她后面跟尤珉月接触过,对她的最大的感受就是身世清白的高知分子,照理来说那样冷淡、不慕权贵的性子大概率是不会接受周京这款的。
而且周京的卖惨举动也被识破了,怎么突然就在一起了。
把嘴唇的内侧的软肉细细咬了一圈,尚秀文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预测,瞳孔骤然放大。
“怎么会你该不会”
犹犹豫豫半天也说不出那个词,倒是周京直接接了她的话。
“过程确实有些不光彩,但我们确实在一起了,她只能好好地跟着我过日子了。”
“强抢民女”这事放在哪个年代都不稀奇,只是尚秀文到底是个人民检察官,虽然手伸不了那么长去管周京的事情,但还是感觉很唏嘘。
可惜了。
尤珉月那样的性格对上周京这军痞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手指扣着安全带,尚秀文又问。
“所以你这一周不会都跟她待在一起吧?”
“嗯,别说出去。”
周京的回答相当坦荡,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但对于尤珉月这个人她倒是蛮保护的,假使自己把尤珉月说出去了,她们那个圈子可有得闹了,加上周京不在,尤珉月的工作生活受到打扰是必然的。
好友的请求不可能不答应,挂断了电话的尚秀文心情复杂,在车里待了好一会儿才开走。
因为是最后一晚了,周京相当磨人,尤珉月被弄得几度崩溃。
但这还不是最过分的,当周京拿出手机对着她裸体拍摄的时候,尤珉月整个人都炸了,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去抢周京的手机,态度严厉。
“在拍照吗?”
“删了!”
周京把手机往身后一藏,态度轻浮。
“不会泄露出去的,我走三个月,给我留个念想吧,宝贝儿。”
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声”宝贝儿”喊得又苏又软。
尤珉月却气得浑身发抖,拥着薄被都快喘不过来气了,脖颈青色的血管暴起,她用力地抓着周京的手臂,白净手背上的青筋和细骨狰狞地突出来。
直视着周京的眼,她说。
“删了。”
周京唇边还浮着软笑,隔着被抚摸尤珉月的膝盖,又俯身在她软白的小腹上蹭了蹭。
“信不过我吗?我比你更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一点点都不行。”
“跟那个有关系吗?我让你删了。”
尤珉月态度十分强硬,仇恨的目光射向周京,周京的一腔热血也冷了下来,脾气也跟着被点了起来。
她抿了唇,将熄了屏的手机丢到床尾,把尤珉月按倒然后骑在她腰上,一手按着她挥舞的手臂,另一只手伸长了,拉开抽屉取出条细皮带。
薄薄的眼皮重重跳了一下,尤珉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奋力推搡、反抗,但她的力气在周京面前实在不够看,两只手腕被单手攥住,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困境。
软皮带一圈圈地往那纤细的腕子上缠,用了点绑缚的技巧,没有绑实,皮带和手之间有富余,但仅凭她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挣开的,最后把皮带的标扯了下来,不然她动作剧烈的话那块”h”形的金属会划伤她的手。
尤珉月最恨周京绑她。
双手拉高至头顶,身体被彻底打开。
她就像实验室里的白鼠,一切都暴露在灯光下,没有丝毫隐私可言,尊严被恶劣地践踏。
罪魁祸首坐在她腰上,湿润贴合,面上的表情竟是无辜,好像她才是良心丧尽的施害者。
“干嘛老对我发火,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
居高临下的姿态却是埋怨的语气,黑白颠倒,是非倒错。
尤珉月必须紧紧咬住牙关,抗过那阵汹涌的情绪后才能在说话的时候稳住声音里的颤。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她闭上眼,眼睛很热,不是想哭,是因为无能的愤怒在她身体里燃烧。
窗户大开,徐徐凉风卷起窗幔,袅娜翩翩,和影子共舞,圆月悬空,皎白的月光水似地泄下来,铺在尤珉月身上,又蔓延至她淡漠的眉眼间,清冷异常好似覆了层薄薄冰霜,坚韧又防备。
周京的心忽地就软了,俯下身在她下颌处蹭蹭,声音放得轻了,一口京腔也成了她嘲讽陶沁怡的那般怪腔怪调。
“我都要走了,都不给我个好脸色。”
是啊,明明她都要走了,可尤珉月却觉得最后这点时间怎么就这么难熬。
以前尤珉月从来不信命的,就没日没夜地过了这么一个星期,她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老天看到她的前半生过得太顺了,所以要派一个周京来折磨她。
发丝戳着密密匝匝的眼睫,像被猛兽咬住脖颈的啮齿类小动物,只知道细细地颤。
挑开那缕发丝,周京再一次欣赏起来尤珉月的胴体。
尤珉月肌肤光洁细腻,身上体毛很少,就连腋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