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周京想,没什么是她办不到,就凭她们这小康之家,如何撼动得了京城的苍天大树?
周京笑了,笑得特别灿烂,扬起下巴的模样恣意又贵气。
“你大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也看他禁不禁得住查咯。”
这句话扼住了尤珉月的咽喉,嘴张着却说不出来话,她蜷在地上簌簌发抖,脱力的手捂住嘴,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嗯,还有你妈妈,给她造点谣,老教师一辈子的名声可就毁了。”
周京却并不放过她,声音轻快地说着,又幽幽地叹了口气,像是在为谁委屈一般。
“还有你那读大二的妹妹的好前程,努力读书要十几年,可要是想摧毁嘛,那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她虚伪的模样令人作呕,心狠手辣折毁了尤珉月还不够,还要搭上她一家子。
无力的愤怒涌上心头,尤珉月拖着虚弱的身体扑到她身上,死死地揪着她的领子。
在一阵晕眩中,她脖颈的青筋狰狞勃发,”突突”跳动,她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周京你有什么法子就冲着我来,你敢去招惹我家人,我会弄死你的,大不了同归于尽,我不怕你!”
她抖得好厉害,周京用力地抱紧了她,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目光深情。
“你把我弄死了,你家人有可能会好过吗?”
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乍然断开,小扇形眼睛怒目圆睁,巴掌高高扬起。
周京却笑嘻嘻地把那肿起的左脸往她跟前凑,“嗯,再来一巴掌,还往这儿打,宝贝儿用点力,挠深点儿。”
带着凌厉掌风的手却在中途垮掉,尤珉月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一点力气又给击得溃散,她颓然地往后倒,却倒在了一双有力的臂膀里。
她仰着头,满头的青丝瀑布般垂在脑后,颈项如受戮的天鹅般无力地倒下,绝望让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来势汹汹又骤然泄下的愤怒让她的眼眶红了一圈,病态的红晕在苍白的肌肤下漫漫地铺开。
最清丽的五官和气质生生逼出了最艳绝的画面,激得周京心尖止不住地颤,一时间竟看得怔住了。
周京很少被什么人惊艳过,尤珉月是个例外,那种浑身过电般的颤栗最终会在发顶汇聚,造成头皮紧绷,小范围的颅内高潮。
激动的心情带动了官能的运作,血气上涌,脸和耳朵的皮肤都被蒸热了。
尤珉月没有聚焦的眼看着虚空,她感觉自己的血肉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具躯壳,丝缕思绪在飘荡。
“你放过我。”
她呐呐地说出口,声音太小以至于精神恍惚不知道自己是说了还是没说,如果说了,那她说的是什么,如果没说,那么她想说的又究竟是什么?
尤珉月自己恍恍惚惚的,周京却把那几个字听得真切,低头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轻声呢喃道。
“不放。”
她这简短的两个字一下提醒了尤珉月想起了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我喜欢你啊,你跟我好好过日子,你爸爸、妈妈还有妹妹,他们的日子都会过得好好的。”
周京哪看似安慰人的话刚刚说完,尤珉月的眼泪就滚落了下来,濡湿了鬓角,嘴里满是咸涩。
吻了吻她湿润的眼尾,手里攥着柔滑的发,周京抱着乖顺的尤珉月心里极开心,这比她拿下国际实战演练个人优秀奖还要让她心情澎湃。
“别哭啊,我这么喜欢你,只要你好好跟我,我保证他们一点儿事也没有。”
尤珉月的眼泪非但没止住,反倒簌簌落下,漂亮清透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翳。
周京却亲亲密密地把她抱了起来,往那旋转楼梯上走去。
“饿了吧,先去洗漱,待会儿就有人送早餐过来了。”
在她们身后,地上的一滴泪渐渐干涸。
周京下周就要回西北了,正好趁机对尤珉月好好调教一番。
给她请了一周的假,这一周的时间里就在屋子里守着她,哪也不去,脸上的伤还是叫人过来处理的。
尤珉月里里外外都被她弄了个遍,一身的傲骨生生给折断了,从人人敬仰的年轻法医成了她床上的脔宠。
当然她自己不这么认为,只当两人是情投意合,水乳交融,你侬我侬。
她也知道尤珉月恨毒了她,但总想着以后会好的,她也没对尤珉月怎么样,这不人还好好的嘛,她又没打也没骂的,天天好生伺候着。
一天有大半的时间是混在床上的,周京那些稀奇古怪的手段还有那源源不断送来的用在她身上的小玩具都让她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午后的光景,房间落地窗的遮光帘没拉上,只拉了层亚麻的半透光白纱遮挡了黄灿灿的光,屋内则是明亮的昏暗。
冗长的q事刚结束,尤珉月抱着被子疲惫地趴着,裸露的肌肤上叠了密密麻麻的痕迹,深浅交错,有的更是反复嘬吻才留下的。
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