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周末那挨千刀的单位准了她半天假!”
回头瞥了一眼被西裤密密实实包裹的腿,她那双眼有毒,锐利得能透过深色的面料看到尤珉月腿根处散落的指痕、吻痕和细细啃噬的齿痕。
周京最喜欢拿脸颊磨蹭她的大腿肉,温温润润的,像一块细腻的羊脂玉,她愿意溺死在尤珉月双腿间。
一想到昨晚的狎昵情事她周身便像是被电打过了似的,止不住地颤栗。
酸甜的泡沫咕噜噜地冒出来,胸膛都快要盛不下了。
她可稀罕尤珉月了,唇角漾出甜蜜蜜的笑纹来,暧昧地掐了一把软肉。
尤珉月吃了几口就放下了,扯了张面巾纸斯斯文文地按压嘴唇,不动声色地往周京手腕上用力一拧。
人体构造学是大二的课程,每年都拿一等奖学金的尤珉月对此学得再好不过了。
体力上她比不过周京,但偶尔做些小动作让周京吃瘪还是易如反掌的。
周京”嘶”地一声抽回手,感觉腕骨都快被捏碎了,连带着手掌一阵麻痹。
低头一看,暗色的淤痕已经漫漫地浮起来了。
她凑过去,嘴唇贴着尤珉月白净的耳,湿热的呼吸一股脑地煨过去,压得低低的声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劲儿。
“媳妇儿,这可是右手,你要是把它捏断了,你的x福可就没有着落了!”
耳朵氤氲着湿气,敏感得恨不得绻缩起来,尤珉月把她推开,并狠狠地剐了她一眼。
眼睛又黑又亮,带着愠怒和屈辱的小眼神把周京的火气都给撩起来了。
她本可以锢住尤珉月的手当场吻过去的,但那样的话尤珉月必然又是要跟她冷战好几周,耐着性子好好想了想,不管怎样都不划算,遂灌了口沁凉的酒消下小腹的躁热。
又把粥给她端过来,“不闹你了,赶紧喝,不然胃又要闹了。”
尤珉月虽然万般不愿,但还是接了过来。
陶沁怡在旁边观察了好一阵,觉得周京这个对象确实很特别,别的人都是上赶着去巴结周京,唯有她是避之如蛇蝎。
就凭她这铿锵傲骨,把周京调教得跟条哈巴狗似的能耐,陶沁怡都要给她鼓掌了。
陶沁怡这人确实像人家说的身段软,坐没坐相地歪在沙发上,娇软可人,虽然一出生就在北京了,但她不知道是哪里的口音,说话总是软糯糯的,经常被周京几个嘲笑怪腔怪调的不像北京人。
“珉月你皮肤真好啊,就跟刚剥了壳的荔枝肉似的,做的什么医美项目,用的什么护肤品呀,我开了美容院,请你来做spa呀。”
尤珉月这才正眼看她,这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矜贵娇气的主儿,笑盈盈的很讨人喜欢。
但她因为周京对她做的那些欺男霸女的事,对周京的朋友实在谈不上好感,甚至潜意思地排斥。
“不用了,谢谢,我不做医美,用的也是普通的保湿霜。”
礼貌地勾了点唇角,眼底是一片凉津津的清明,疏离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陶沁怡这下就觉得她不懂事了,她长到这么大还没从谁那儿受过冷脸呢,脸上的笑敛住了,脸色也跟着冷了一瞬。
但她们这群人是很喜欢拉帮结派的,既然周京这么宝贝她,那她就是自己人。
对自己人陶沁怡总是很宽容的,于是她再接再厉,眼尖地瞄到了尤珉月手上的腕表。
“这手表真漂亮,浪琴的?”
“嗯。”
“刚买的么?我也想买块浪琴,去看了没见着你这个款呀。”
她咬着唇,不管对谁都是娇滴滴的。
“上大学的时候买的,已经有六七年了。”
尤珉月是个恋旧的人,她大学买过一个ngont的单肩包,那时候是用来装书装笔电的,也是一直用到现在。
出来工作后倒不怎么用包了,i版的手机直接塞兜里,比亚迪可以用手机解锁开门,家里的门也安装了智能锁。
她垂眸看腕表的模样带了些温柔,泄露的眼波宛如永定河荡漾的清波。
陶沁怡捏着下巴终于想通了周京是怎么受得了她的,也许就是这片刻的温柔让她着迷吧。
“哇哦,精钢材质就是耐造,一点不显旧的,就跟新买的似的。”
尤珉月无话,倒是周京凑了过来,整个人靠到了尤珉月身上,扯着嗓门跟陶沁怡嚷嚷。
“欸,给我办张卡,天天搁外边风吹日晒,我感觉我都沧桑了。”
陶沁怡斜了她一眼,双臂抱胸哼道。
“你还需要办卡?这不磕碜我么?直接来我们店里,我让最好的技师给你做脸,保准你一次嫩五岁。”
“那敢情好啊。”
“京儿调任书不是已经批了吗?以后就待在北京跟我们一起玩吧。”
程冰淡定地抛出了个重磅消息,人群瞬间骚动不已。
她们这几个都挺出息的,陶沁怡爱捣腾脸上的功夫就去开了美容店,就这四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