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话才说一半,先喷出一声尖叫,“啊……嗯啊!不要打不要!”
顾岐扇在他屄上,他以为对方会先弄他后面的穴,小屄毫无准备,瑟缩着挨了两下,本来就发痒,被扇得抖,快感从穴口膨胀开,泌出水。
“谁被打还会流水啊?”顾岐收回手,看那点淫水把穴口沁得湿润,“多流点,”他捏纪归合的耳垂,把它夹在指尖玩弄,“期待吗,宝宝,”他的声音在纪归合颤抖的脊背上摇曳流淌,“等下要操你后面了。”
顾岐在床上的时候总是惯用调情的语调和纪归合说话。别人喊小纪,喊归合,随意打破亲密的界线,营造亲昵的幻觉,顾岐不一样,他做爱的时候也要连名带姓地喊纪归合的名字,仿佛把他的名字也凝结成一句隐晦的爱语。更亲密的字眼不适合他们的关系,像固定磁场的星星,不能相互靠近,也无法再继续疏远,纪归合听习惯了,冷不丁被喊了一声宝宝,完全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呼吸一凝,脸上火烧火燎,一片妃红色爬了满脸,顺着脖子往下蔓延,骨头都软了。
他闷闷喘息一声,艰难地仰头,看到顾岐的侧脸,漆黑的瞳孔里染上几分沉醉的神色,他是忘乎所以才说出那个越界的称呼。余光碰倒纪归合凑过来的脸,顾岐的动作没停,在收缩翕张的后穴附近揉那圈薄薄的皮肤,指腹摩挲,贴在紧闭的穴眼上。趁着纪归合东张西望的间隙,他把食指压进去,拓开肠道,后穴咬得厉害,他埋进去一根指节,难以前进半寸。
“等等,别进去……”纪归合只松懈了一瞬,已经被攻破城池,“好奇怪,好涨。”
缺少润滑,肠道里面有些干涩,穴口夹得又紧,很难打开。顾岐轻啧一声,把手抽出来,重新帮他扩张,揉他的穴口。纪归合松了口气,身体刚卸出些力气,顾岐把下体从他腿心夯进去,擦过麻痒的穴口,顶他的性器。
“唔,你干嘛!”下面的快感很强烈,被碾一下,酥麻的痒意退下去一点点,又烧得更旺,“好痒啊。”
“借这里用用。”顾岐没多说什么,伸手在纪归合大腿点一下,按在那个墨点似的小痣上,“夹紧一点。”
他说完,鸡巴重重从股缝顶下去,擦着后穴,顶开阴蒂,直直顶着纪归合的鸡巴,对方半硬着,龟头渗出水液。猝不及防被顶住,纪归合急促地叫了一下,被操得口不择言:“哈啊……这是什么!好奇怪……鸡巴被操了,嗯为什么……!”
“怎么还有闲心撩人?”顾岐又顶一下,被这句话勾出了点火,好像纪归合说的每一句话对他而言都是种煽动和诱惑。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让人忍不住试探底线,看看他到底能接受怎样过分的对待。他操得急,每一下都精准,淫水牵连飞溅,被他推到纪归合的阴茎上。小屄哆嗦着出水,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平息阴道的瘙痒,一抽一抽地含着肉棒嘬舔,暖乎乎一块,很热情,阴蒂被磨充血,肉豆从阴唇里探出一个贪吃的小尖尖,纪归合的身体显然无暇应对接二连三的密集快感,连后穴都被撞得松开了些。
“……嗯哈啊,好快,为什么这么快……!”纪归合的理智都要被顾岐从身体里撞出去,动作太激烈了,快感在前面欢快地奔逃,身体在后面疲惫地追赶,像触电一样,他开始不间断地痉挛,身体蒸出诱人的粉红色。不管是平坦的乳房,柔软的小腹,还是细腻的手臂,丰盈的大腿,都不约而同地开始显露出靡烂的浅红色。短短几分钟,有汗汁被干出来,从发根流到脊柱凹陷的沟壑里。
“咿啊啊我不要……嗯我不要……!”这几分钟扎实又爆裂的快感成了一种淫刑,他几乎尖叫,四肢都抽搐,“好多、好多……太多了啊啊!”后穴,阴蒂,阴茎,没有一个地方逃过所有者的掌控,被逼着一齐向外泻出快感,一下接着一下,像过境的风暴,被顾岐顶弄着,他的思考能力都崩毁了一瞬,“呜全被操了……为什么硬了,下面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啊啊……!”他呜咽出声,眼泪都浸满了欲,哭得抽噎,“哈啊……顾岐,饶了我……啊啊啊饶了我啊!”
顾岐鸡巴被他哭得更硬,在纪归合身体下面摩擦得热烫,龟头顶开软肉,他按住纪归合的四肢,让他在自己怀里挣扎。
淫汁从身体相接的地方渗出来,纪归合下面真的跟坏了一样,阴蒂很容易被操高潮,一小股一小股地冒水。顾岐用手涂匀了,抹在他两套性器和后穴四周。他喜欢这种激烈的快感,有种合而为一的错觉,眉眼被逼出一点戾气,鸡巴上湿黏水腻,全是捣出来的水液。他深深喘息几下,粗重的呼吸拍打在纪归合的身体上,爽到几乎失控,在纪归合身上掐出几个不明显的红痕。
“不忍了,先射一次,”他亲纪归合,亲在他后颈那个咬痕上,合上眼睛的时候像个信徒,下面的动作却淫秽,把他祭拜的对象亵渎得一塌糊涂。
喷出来的精液全洒进纪归合臀缝里面,乳白的精水流进肉缝深处,滑到屄口,又滴下来,洼进垫在身下的衣服上。顾岐就这那点精液和淫水,在纪归合躺在床上又哭又喘的时候捅开他被撞红的后穴。
这次顺利很多,主要是纪归合没太多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