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抬眼。
白沐泽猝不及防撞进那双茫然的眼睛,如盛了一捧秋水,明净澄澈。
“真碍眼”他嘟囔了一句,然后圈圈解开江淮一身上的红绳。他曾被人用捆仙绳捆过个百来年,知道被这种细绳儿勒着肉的滋味不会好受,对这种细绳儿本能地厌恶。
果真,都勒出白印了。
江淮一不知道客人是在说他碍眼,还是旁的什么,他屏住呼吸看白沐泽将他的乳环、红绳一一摘了。
看来是个不喜欢玩这些的客人。
依照他的经验,这类人都喜欢不做前戏直接操进来。
他略一思索。
双手能动弹后便矮下身趴在地上扒开了两股,一手探进去就要去挖里面一早塞入的物什。
他耍了个心眼,用后穴正对着客人。
他知道,那些男人都喜欢看这个。
“唔——”好疼。
他咬着牙把痛苦的悲鸣嚼碎了化作婉转的呻吟,小声喘着气。他曾经无数次因喊得太大声被狠揍,现如今总算吸取了教训。
只不过实在是太大了,要取出来实在困难,再加上他疲乏不堪的手臂又没什么力气,尝试了多次才拔出来半寸,手上一滑,质地光滑的玉势就借着那点粘稠水液再度滑了进去。
就这样,他磨蹭了好半天,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他真是太糟糕了。
连这点小事怎么都做不好。
江淮一脸颊被情欲烧得坨红,唇色却青白得吓人,害怕客人会嫌他磨蹭,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客人必定已经带了愠色的脸。
“抱歉,您您直接进来就行,没没事的”他转过身来慌忙磕了个头,“咚”的一声后额前霎时起了桃红颜色,然后把两腿敞得更大了些,露出水光潋滟的后穴,正对着白沐泽的方向。
不用多想,一会儿自己定会疼死的。
不过疼死与伺候不好客人被主子罚比起来要轻上许多,说不定被干坏了还能在床上歇上几天。
这波,他稳赚不赔。
“奴奴能吃得下。”见对方还是没动作,他大着胆子伸舌舔了舔客人的手指,以示讨好。
白沐泽不知道这小东西闹这一出是想做什么,一时愣怔,忽的想起自己晚膳时向他主人要了他,这深更半夜的把人喊进屋,不说清楚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
“我没想碰你。”他说。
说完又觉得对方必定会觉得他口是心非。不想做什么那抱人家作甚?
还抱了那么久
“我抱你是因为”他方要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就意识到自己是个不会编故事的,连忙刹住了话头,然后蹲下身决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正直。
第一次见面就碰人家那里多不好。
白沐泽脸上一臊,耳根子通红。
可是看这小东西怪难受的
江淮一听了那句含混的解释,没来记得及深思,就看到客人那两根皙白如上好璞玉的修长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
果然
江淮一心头泛酸。
身子在难受,眼神却被客人在眼前放大的俊颜吸引了去。客人是个年岁未及弱冠的小公子,面上还残存着几分青涩,言语神情却出奇的成熟,客人的样貌是极耀眼的,浑然天成的矜贵,平生万种不羁风流,堆叠于眼角眉梢。
这罕见的绝伦容貌却被挥不去的病态磋磨得黯淡了些许,明珠蒙尘般令人扼腕喟叹。
其实把今夜交给他,江淮一也没什么好不甘愿的,这位小公子再如何也比那些曾整夜弓身在他身上发泄的满身汗臭味的侍卫、奴仆好多了。
“呃啊——”沉浸其中忽略了忍耐的他被突然涌现的潮水般的痛楚引得大叫,脚趾都禁不住蜷缩了起来。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出了声的江漓舟连忙请罪。
“下奴下奴扰了公子兴致呃——”
“请公子重重罚”
因为白沐泽不得要领的动作,他残破内壁的那些个未长好的细小伤口被再次撕裂,艳红的血从甬道里汩汩流出,江淮一痛到浑身颤抖,话都说不连贯,却还是习惯性地哆哆嗦嗦请罚。
一句话就把刚想开口道歉的白沐泽堵得不上不下,尴尬不已,他张口欲言,又把话吞回去,满头大汗地接着取那东西。
“有没有有没有润滑的?”经验告诉他,什么东西卡死了取不出来,润滑一下总会好上许多。
结果就见江淮一用痛到涣散的眼神看向自己,然后呆呆地摇了摇头。
“没有的。”他是用以玩弄发泄的东西,别人肏他的时候向来是只顾着自己舒爽的,至于他的难受与否,本就是不重要的,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抹了能让进入顺畅、身子舒坦的乳膏?
“但是有其他的奴这就去取来。”
他缓了口气,勉强支起酸软的身子,踉跄爬了几步,拿了个通体漆黑的檀木盒来。
白沐泽白活了那么些年,没开过荤,没逛过窑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