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忍耐不住更隐秘的声音。
薛琰在摸他这个认知几度摧毁他建立的高墙。
他红着眼睛,第一次叫薛琰的全名:“……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薛琰像个自在的舵手:“我当然知道。”
alpha的乳头硬得像石子,按理来说不会有什么乐趣,但是原政隐忍的表情极大地激发了另一个alpha的胜负欲,这让薛琰意识到,他正在赢一个不折不扣的alpha。
这个alpha在五年前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记忆里的眼睛可没有现在温和。
……不过现在也并不很温和就是了。
薛琰:“我在赢阿政啊。”
他身体下压,整个浴缸被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覆盖。
“而且我想赢得更多一点,”他说,“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
他这么说着,手掌突然裹住那团软肉,粗暴地揉捏起来。
alpha的乳肉并没有想象中梆硬的手感,而像一块童叟无欺的布丁,每一口都让人觉得实至名归,柔软而有韧劲。薛琰看着指缝中溢出的雪白,掌纹不断擦过凸起的石榴籽,引起一连串的反应。
薛琰每一次擦过那一点都带起奇怪的酥痒,连带着喉咙也作废,挤出一些压抑不住的闷声。
“阿琰别摸,好奇怪呃!”他顶着令人疯狂的快意,逃也似地要向后倒,却被浴缸挡住去路。
而薛琰则要冷静地多,许是一种经验使然的安心,他甚至没有束缚原政的双手。
alpha难以自持的表情很适合框在相册里裱起来。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那双撑在浴缸底,原本如钢筋铁泥般的手臂,正因为胸口的快感而连连痉挛。
事实上,原政全身都在小幅度地痉挛。
他的下体早在薛琰跨进浴缸就高高翘起,被薛琰抚摸得硬到爆炸,蓬勃欲发。欲火难耐的边缘,他还隐隐有股期待,似乎在等待一个珍贵的礼物。
但是在薛琰说出“我在赢阿政”后,一种无望的漆黑从他眼底渐渐升起。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经久的抑郁,只是感觉胸口像是被挖掉了一大块,留下苍白的空洞。
好像真的坏了。
那就全部坏掉吧。
他的右胸被揉得青一块紫一块,像抹上艳彩,脖颈处颈圈由血红变为暗红。而左胸似乎也收到启发般,乳肉流着水色,艳红的乳尖期待地探出头,渴望着一样的爱抚。
很舒服。他坏掉的脑袋只留下这一个念头。
所以当无意识地抓住薛琰的手,将其放在左边的乳首上,说出“这里也揉一下”时,原政是完全没有任何羞耻感的。好像在他眼里,他和薛琰做这样的事便是天经地义。
有人在笑。
原政疑惑地望过去,只见惊心动魄的一张脸远离视线。他下意识地要去追随,仰起头,却被胸口陡然停止的快感分去心神。
薛琰收回了手,从浴缸里起身。
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原政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薛琰,那目光像是要将其拆吃入腹,颈环的颜色发出危险信号,甚至开始通过微小接口电击来抑制他的活动。
仍旧昂扬的欲望因为难以启齿的原因得不到抒发。原政的嗓子哑到可怕:
“为什么不继续?”
而薛琰看着原政一副要让世界毁灭的表情,心情十分淡定。
薛·修理工·琰:惹怒一只猫该怎么办?撸它就好了,一撸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只要功夫深,撸猫自然神。
……但是原政这一款杀伤力极强的蝮蛇,要撸他就要考虑会不会死于非命,薛琰还不想英年早逝,早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后路。
他拿出杀手锏:“今晚一起睡觉吧。”
……
效果显而易见。
一条龇牙咧嘴的蛇收起它的尾巴并且朝他丢了五本留音书。薛琰今晚第二次拯救了世界,并且把要毁灭世界的人塞回被窝,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