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又想去赌钱吧?因为给你看病,家里的钱都花完了,我劝你不要动这个心思。”
归小烛点点头,诚恳道:“我确实想去镇上的赌场看看,但是不是为了赌钱,是为了赚钱。夫君,你要是不放心,就和我一起去,相信我,我不会乱花钱的。”
荆路平无视荆怀野的白眼,点了点头。
三人吃完饭,荆怀野主动去收拾碗筷,荆路平将攒起来的j蛋一枚枚小心地放在铺了g草的竹篮里,又将剥下的兔皮刷洗g净,泡在清水里,等待后日进行鞣制。等他做完这一切,归小烛已经收拾好东西,背着个包袱出来了。
“我看到压箱底有一些发簪首饰,成se不太好,但是好歹也能换点钱填补家用。”见两兄弟投来疑惑的目光,归小烛解释道。
荆怀野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那些首饰不知是什么来路,归小烛宝贝得和眼珠子似的,之前荆路平收拾屋子的时候不小心挪动了下位置,就被归小烛骂了一天,现在她居然肯把那堆破烂卖了?
荆路平也开口劝道:“小烛,家里还不至于揭不开锅,你之前很喜欢那些首饰的,还是留着吧。”
归小烛撅嘴道:“可是我现在不喜欢了呀,这么破,也买不了几个钱,就当给家里腾位置了。”
两人坐着牛车去镇上,驾车的村长名叫贾春秋,是个心宽t胖的nv人,边赶车边和归小烛聊天:“小烛妹子,你可算是醒了,当初你横着被抬回村里,荆小哥跑遍了全村借钱给你治病,腿都跑细了,有夫如此,妻复何求啊。”
荆路平闻言不好意思地清咳两声,归小烛现在对钱十分敏感,听到“借钱“二字,忙问:“那钱现在还清了吗?”
“还了还了。”贾春秋说,“荆小哥虽然长得不怎好看,但是擅s箭,能拉三石弓,若是运气好,能猎上两头野羊便抵庄稼人一季的收入。像他这么好的猎手别说整个村,就算是镇上,也找不到几个,更不要提他那一手鞣制皮革的好技术……”
归小烛不满道:“我夫君哪里不好看了,我觉得挺好看的呀。”
荆路平忙道:“村长,妻主之前伤到脑袋,失忆了,之后便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
村长“哦”了一声,会然道:“我说小烛妹子怎么突然转了x子呢,也好。从此,你们二人便能好好过日子了吧。”
村长要去米肆买面粉,便把他们二人放在集市门口,两人找了个角落将j蛋摆好,这会儿来已经有点晚了,半天都没有人来光顾,归小烛等得累了,便将脑袋靠在荆路平肩膀上,轻声问:“我以前为什么不喜欢你呀?”
荆路平解释道:“nv人大都喜欢年轻漂亮的男子,我b你大三岁,太高太壮太老太黑,你……不喜欢我很正常。”
归小烛反驳说:“你哪里老了?而且,我现在很喜欢你啊,你呢,你喜欢我吗?夫君,怎么不说话,又在害羞吗?理理我——”
头顶传来两声轻咳,荆路平猛地站起来,原来是有人要买j蛋,正好撞破二人方才的情状,归小烛方才直言直语时毫无畏惧,现在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直将脸往荆路平身后藏。
那人似是高门贵府家中帮厨的小厮,也不讲价,便将整篮j蛋全都买下,只是离开时双肩忍不住耸动,似乎是在憋笑。
荆路平目送那人离开,见小烛仍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忍不住微微一笑。
两人接下来又去了典当行,没想到那些首饰还真值几个钱,荆路平的钱包瞬时鼓了起来,两人找个了街边树荫下,又将钱数了一遍,听着钱币碰撞在一起的叮当声可真是让人喜悦。荆路平分出一半,递给归小烛。
“g什么?”
“你不是想去赌场吗?没有钱怎么能行呢。”
小烛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伸手去拿,却被荆路平抓住了手指,顿了一顿,他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我,我当然喜欢你……”
说罢,便飞速收回了手,他的t温还留在小烛的皮肤上,这下,轮到归小烛脸红了。
归小烛揣着钱和荆路平走进随便街边一家赌场,赌场内喧哗吵闹,气味难闻,打眼望去都是一群赌红了眼,或面se蜡h、神情委顿,或眼露jg光、满眼血丝的赌徒。归小烛对赌博并没有什么记忆,便选了最简单的赌大小,随意押了“小”,荆路平站在她身后,面se复杂地看着她的动作。
不一会庄家摇出结果,“大”,一瞬,归小烛手的筹码便少了一些;再押,再不中,再押,再不中,如此几次,归小烛手里的筹码输得只剩下最后一枚了。归小烛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荆路平见状忙拽了拽她的袖子。
其他赌徒见归小烛退下赌桌,立刻簇拥而至,往赌桌上押注。归小烛被挤出人群,兴致寥寥地掂了掂手上仅剩的那枚筹码,揣进衣袋,拉着荆路平往外面走去。
“不继续玩了吗?”荆路平松了口气,问。
“下次再玩。”归小烛抬头看了看已经爬上正中的日头,说,“我肚子饿了,咱们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