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揉着他沉甸甸的囊袋。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轻笑一声,保持着撸动的速度,倾身上前,含住了他胸前硬硬的小豆豆,学着他的样子,用我的舌尖快速舔弄挑逗着他的乳头。
“嗯……哈……”他显然也被刺激得爽了,大手按着我的脑袋,修长有力的手指插进我的发丝中,发出了性感的难耐喘息声。
两边的乳头都被我照顾了一遍后,我往后退了退,用自己的双乳夹住了他的粗长,上下晃动着奶子滑动。
“操……”一向有礼貌的黎深居然爆了粗,我得意地笑了起来。
他猛地起身,按着我的脑袋,逼迫我抬起头,被迫承受他狂风骤雨般的亲吻。他发狠地在我的嘴里肆虐我的舌头和脆弱的口腔内壁,啃咬我的嘴唇,我感到双唇应该被他吸肿了。
他抓着我的手握住他的肉棒,两个人的手一起快速撸动起来。
黎深的喘息逐渐加重,亲吻间隙他在我的耳边动情地喊着我的名字,按在我后脑勺的手指曲着,彰显着他此刻的失控。
终于,我们手中的那根家伙骤然变硬变烫,黎深趴在我的耳边用他低沉好听的嗓音重重地低喘着,大股乳白的精液尽数泄出,喷在了我的小腹和大腿上,还有一些滴到了床单上。
我们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地交织着,我感到了他的精液正在顺着皮肤往下滑,痒痒的。
我小声问:“舒服吗?”
黎深吻了吻我的唇,发出小小的“啾”声。“只要是你,不管怎样都很舒服。”他的嗓音有点嘶哑,又平添了几分性感和魅力。
他找到了纸巾给我,我擦掉身上的精液后,就摸黑去洗澡。在我洗澡的时候,黎深去把床单拆了下来,丢进洗衣机里,设置了超快洗。
我在浴室里清理着自己的下身时,摸到一手的黏腻湿滑,便又想起方才他用手指就让我高潮两次,不禁又有些害羞起来。但是我能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心里对他又生出了几分眷恋来。
回到了房间里,我发现黎深已经把被套拆了出来,铺在床垫上充当床单。等黎深擦洗完出来,设置了超快洗的洗衣机也洗好了,他便把床单丢进烘干机里,关上阳台门,将机器的轰鸣声隔绝了大部分。等他再把房间的门关上,我就基本上听不见什么噪音了。
我们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床上不再乱动。我们彼此的身体吸引力实在有点强烈,若再抱一起,或是再来个舌吻,我不保证自己能够推开黎深说不要。
“你不用重新上药吗?”我想起他刚才洗澡,不知道有没有把身上的药膏也给冲掉,便问道。
“没事,避开了伤的。”
“哦,好。”
黎深轻笑一声,说:“你现在倒是很乖。”
我脸一红,又有点别扭,转过身背对着黎深,不说话了,专心睡觉。
而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到被黎深从后背拥住,手背被盖住,随后自己的指缝被一一填满,与他的五指严丝合缝地扣在了一起。
我翘了翘嘴角,说:“晚安,我的向导。”
他笑着亲了亲我的后颈,轻声说:“晚安,我的哨兵。”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俩同时醒来了。或许是都不习惯身边有个人一起同床共枕,我们昨晚都睡得很浅,翻来覆去的。
醒来后,我有点担心地看着黎深透着点暗沉的眼窝,问:“你状态还行吗?”
黎深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抹了把脸说:“没事,跟你临时标记之后,只要和你待在一起就会慢慢恢复。”
我点点头。“那就好。”
我们洗漱完后,黎深很自然地抱住我,低头索取了一个深深的舌吻。我又起了点反应,心跳如擂鼓,下面也不争气地湿了。黎深低声在我耳边问:“等我们这次任务回来,就做点正常情侣做的事吧?”
我面红耳赤地从他的怀里逃了出来,不敢看他的眼神。“比……比如?”
“约会,看电影,吃饭,逛街。”他的语气颇为无奈,抬手敲了敲我的脑袋,一如过去他爱做的那样,“想哪儿去了。”
我松了口气。
昨晚的疯狂,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于是我只能厚着脸皮把它的发生归咎于黑暗中的一次放纵和失控。如果不是黎深突然表白,我才不会那么一时冲动呢。
而我也无比感谢黎深没有真刀真枪地占有我,如果他真的和我做了,昨晚的我应该不会拒绝,但是今天醒来后,我有很大概率会想抽死自己。尤其是,昨晚他宿舍里没有安全套,虽然女哨兵的受孕率很低很低,但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接受那点概率发生的后果。
在我昨晚情动之时口不择言对黎深说“插进来”后,黎深却用手指代替真家伙,不知道他是不是早就有了这一层的考量。如果是的话,我想我好像又可以冲着他的这份理智和体贴多爱黎深几分。
我们一同出现在集合点时,蒋楠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我们身上。黎深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