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心软……
“几点了?”
杜嘉文无语道:“哥哥,这几天就你请假,他好好的,除了不太高兴,一直都没缺过勤。”
阴唇翕张着被分开,里面阴蒂发情一样一直露在包皮外面,熟透的像美好的珍珠,走路的时候,内裤糙面不小心会磨到大半,他会一刹那浑身酥软。
嗡嗡嗡嗡……
而几乎是他刚开始撸,便听到阮宁的声音飘进走廊里,在模糊说着今天轮到他去还篮球。
……
太不清醒了,他想。但很快他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不能思考。
张恒瞬间站起来,然后急匆匆地往外走。
男生擦干手指上的水,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肩膀不小心碰到他们,也没说抱歉,有什么急事等着他一样,步履飞快地夺门而出。
身上没有酒气,但酒精在不停发酵,他酒量其实还可以,不知道是怎么了。靠在室内的墙上过了没一会儿,他受不了了,走进一楼的厕所隔间,掏出已经硬到不行的阴茎,喘着粗气撸起来。
情欲淤积,胀痛的难受,可是一点疏通都没有。
阮宁变得脸色苍白。好几个晚上,他都在做各种各样的春梦。这意味着,他的性瘾在性欲望的勾动下,愈发滋长复苏,眼看就快淹过他的头顶,慑住他的呼吸。
“别说那张脸了,我都没见过阮宁来小便池放水,次次都去隔间,唉我说,他在宿舍也是这样吗……”
依旧是那个废弃的电动牙刷。
漂亮的学生微曲着腿,把篮球一个个捡起来,边放进篮架边去清点数量,嘴里念着:“6,7,8……”这清晰悦耳的声音像炸弹一样,男生听着,血液热的要沸腾,躁动不堪,呼吸愈发粗重,无意识地向前靠近。
“哈啊……嗯、嗬嗯……”阮宁失神坐在马桶上,想象着此刻是张恒在粗暴地干他,手里握着牙刷手柄,按在阴蒂上,搅动晃动的节奏也跟着加快。
他喉里咽着烧灼的贪婪欲望,等不及现在就想要他的宝贝。而失控扑上去的那一刻,他实实在在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精虫上脑”。
张恒摇摇头说:“我在这儿就行,他今天上课了吗?”
男生一直站在墙边看着,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和旁人若有若无的注目。他深呼吸着,手握成拳,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而就在阮宁视线好奇向这里看来的一刻,他迅速转身避开,神情恍惚地走进了一边室内的空间。
在穿好衣服之前,理智的弦还在绷着,但是打开水管洗手的时候,两个男学生前后走进厕所,他听到他们在讨论阮宁。
光用手指根本不够……
下面硬的发痛,已经流出好多腺液,湿乎乎的内裤都湿透了,想脱掉。
……
他一直都是需要被温柔对待的人。
渴望已经达到了顶峰。
昏暗环境中,阮宁背对着他刚弯下腰,腰臀姣好的曲线暴露无遗,胳膊和腿白的发光,纯洁的模样让隐秘的念头疯长。
的,和旁边人有说有笑,目光在场里转来转去。
杜嘉文来找张恒时,对方还在睡觉。
“你不回去补觉吗?”他问。
阮宁在洗澡,他分开腿心,手指无意识揉搓着身体,从粉嫩乳尖到柔软细腻的阴户,有时候感觉不到一丁点快感,甚至用力过猛还会刺痛。
阮宁自暴自弃地去搓揉,可是越弄腰越软,他忍不住想哭,好像已经不会自慰了,快感累积着,软的要化掉,可却迟迟达不到想要的感觉。
等他下意识地冲到器材室门口,才发现这里只有阮宁一个人。或者说,只有他们两个人。
“呼……”
室内空调开的很足,但挡不住粒粒豆大的汗水滑过喉颈。男生用力闭上眼睛,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
阮宁咬着手指,呜呜咽咽。可是真的好舒服。
“讨厌你……”哽咽不清的含混其中。
好想抱他。想摸摸他。
实验室开着空调,没有被子,他就这么趴在桌上睡觉。杜嘉文犹豫着刚要喊他,张恒就疲惫地坐了起来。
“……就跟个女生一样,我的妈,我今天和他一组,那腿上一点毛都没有,比女的都嫩。”
杜嘉文去帮他按亮手机,结果发现没电了,只好无奈看着自己的告诉他:“九点多了,你天天几点睡啊……”
“张恒……”阮宁咬着嘴唇,头发湿垂在额上,他带着哭腔细细哼着,颤着手指去够原本打算扔掉的“玩具”。
“呃唔……干我……”阮宁闭着眼睛流着泪水,下面一股一股流出透明的蜜液,他颤着眼睫,呻吟着,放肆想象着,慢慢让自己达到高潮。
“诶,回去洗脸啊?”杜嘉文知道他每天都趁阮宁白天上
这几天他内裤一直都湿透,原来有张恒的抚慰,他流水不会这么严重,可是已经被喂习惯了,没有大肉棒的深入摩擦,他晚上总是会磨蹭腿心去夹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