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人看上了男人,就跟在他的马后面,讨他的酒喝,期待和他一起回家。”乌珠抱着他,性器蹭过他的肌肤,又缓慢抬头,“你一路跟着我,是不是这个主意?”
是个头!
可赵熹仍然不说话,渐渐抬头的,滑动在他臀部的性器,他屈起一条腿,放它进来,穴里原本的精液和淫水被挤出,两个人齐齐喟叹一声,那是很好很好的白昼辰光,天一点点暗落。
赵熹坚持要洗澡:“我今天还没有练字。”他软了声气:“你要是天天这样,我就不和你住了。”
乌珠皱眉:“那你要和谁住?”
赵熹说:“不知道!”
他就被乌珠抱在怀里:“你就得和我住一起。”
一百天,或者九十九天半。
那种被人爱怜的,捧在手掌心的疯狂感觉,赵熹坐在浴桶里,乌珠赤裸着上身,手段很拙劣地给他浇水,就算只洗身体,水花还是溅到了赵熹的耳朵里。
乌珠说:“我就知道……”
赵熹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你又知道什么了?”
乌珠说:“你每天洗完澡,就不好好穿衣服,披着头发到我帐子里,还离我很近。”
赵熹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嗯,对,我勾引你。”
乌珠的手放开水瓢,渐渐下伸,摸到他的穴口,一点精液导出来,湿淋淋的赵熹被他抱出浴桶。
赵熹问他:“我的洗澡水好用么?”
乌珠说:“什么洗澡水?”
赵熹笑道:“狗用我的洗澡水。”
乌珠说:“狗还干你呢!”
铺盖彻底湿透,赵熹存心要治一治他,一点没管,敞着双腿任他干,要摆什么样就摆什么样:“有扑子,你还用手给我上药……”
赵熹终于被他说中一件事,有恃无恐眨眨眼睛。
乌珠说一件,就得干一回,反正在他口里,赵熹就没有一瞬间不想勾引他的,从头到尾对他的心思就不纯,更条分缕析、引经据典,完美论证了赵熹对他一见钟情,春心荡漾,恨不得当场被他拴在马背上带回家。
天终于黑透了。
赵熹其实也有点不行了,他虽然不大用出力,可精液还是得射出来,小腹都因为多次高潮都酸痛了:“吃饭了……”
乌珠又射了一遍,精液挂在赵熹的腿上,他抱着赵熹躺了一会儿,又道:“我去叫。”
他正起来的时候,感到后腰一阵猛力。
是赵熹踹了他腰一脚。
全世界顿时炸开金星,乌珠半天没有站起来,只感到一阵腿软和眩晕,赵熹的小腿肚上还挂着一点精液,在后面警告他道:“一天七次,腿是会软的。”
他趿着鞋路过乌珠,精液淌到脚踝上,微微干涸。
乌珠一把攥住了他的脚踝,把他也拉到地:“说谁腿软?”两个人在翻滚着搏斗,最后赵熹的头碰到了箱子,他痛得仰头嘶声,正好撞见观音下顾的眼神。
纯金的面容,赤红的嘴唇,那是他和乌珠交汇的血。
帐外,康履响起,但没有敢进来:“大王!二太子请您去,说、说——”
乌珠凑上来,抚摸他的后脑勺,和他拥抱在一起,如同观音唇上交汇的血。
“说什么?”
“官家来了信,说您在这儿一个多月了,他很想念,请您回国!”
赵熹顿时清醒过来,他感到乌珠的胳膊僵硬了:“我回国,那盟约怎么办?”
康履拉长的、兴奋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换五大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