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云生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现在好了,你能回报他了。”
云莛抬头看着四周,“我给市区买了大房子,想接她一起住,她说在这里住惯了,不想搬走。”
“其实,我知道,她是怕被记者拍到,影响我。”
庄云生看着他,“会解决的,等你的钱越来越多,这都不会是问题。”
云莛笑了笑,戏谑道,“那将来还得仰仗庄老板了。”
庄云生也开玩笑道,“没问题,保证你不白跟我混。”
两人又干了一杯酒,云莛轻声说,“对不住,上次的事,贺之岚拿她要挟我。”
庄云生“啧”了一声,“果然,我猜测的基本上八九不离十。”
云莛摇了摇头,“他不怀好意,你小心。”
庄云生笑,“我也不怀好意,”他抬眸道,“他也得小心。”
周末,庄云生被郁崇约了出去爬山。
今天天气还不错,郁崇走在前面,不时回头去看跟在后头的庄云生。
红山到了这个季节是很美的,天气虽然冷,但空气格外清冽,加上阳光很好,让人感觉很舒服。
爬到山腰上休息平台,两人找了个桌子坐下,要了一壶茶,这地方没什么好茶叶,就凑合着喝口热的暖暖身子,顺便解解渴。
郁崇去旁边摊位又买了薯片、饼干等几样零食拿回来,庄云生从口袋里找了shi巾给两人擦手。
郁崇的目光不自觉地在他的白皙细嫩的手指上流连,庄云生感觉到了,抬眼问他,“怎么了?”
郁崇回答,“你的手很好看。”
庄云生有点意外,歪着头笑道,“郁总,调戏我啊?”
他以为郁崇会窘迫,却没想到他却只是有些亲昵得笑了笑,说了两个字,“别闹。”
就这么短短的一段对话之后,气氛就说不上怎么暧昧起来。
庄云生咳嗽了一声,拿了薯片慢慢嚼着,指着高空经过的缆车说,“下山我要坐缆车。”
“行啊。”郁崇答应着,“山脚有一家店做羊汤不错,下去以后我带你去尝尝,这个时候最适合喝羊汤。”
庄云生点头,“行,都听你的。”
尽管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只不过是让他决定晚饭吃什么而已,庄云生这个态度也让郁崇感到了一种被依赖的满足。
下山的缆车上,庄云生的脸色不大对,郁崇看出来了,用手背在他脸上绅士地碰了碰,“怎么了,你恐高吗?”
庄云生抬头看他,连嘴唇都白的完全没了血色,“不是,我就是觉得。”
“觉得怎样?哪里不舒服?”郁崇急切问道。
庄云生捂着肚子,瘫倒在座位上,胸口不断起伏,“我的我的。”
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庄云生的身体突然就软了下去,郁崇忙一把抱住他,怎么晃庄云生都没反应。
冷汗顺着郁崇的额头往下淌,他脸色一瞬间也煞白,甚至比庄云生的还吓人,他几乎是颤抖着把手指放到庄云生鼻端,在感受到对方的吐息后,才稍微松了一口气,那样子就像从什么非常可怕的命运里解脱了一样。
他一手紧紧揽住晕倒的庄云生,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另一手掏出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医院急诊室外,郁崇反覆来回踱步,心神不宁。
过了很长时间,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怎么样,季医生?”郁崇急切地迎上去问道。
“已经没事了,刚才醒过来一次,又很快睡着了。”季医生回答道,“我给他做了全身检查,他晕倒主要是正在发情期,虽然他打了抑製剂,但仍然影响他的身体机能,这个时候他真不该去爬山。”
闻言,郁崇顿时愧疚不已,“我不知道是我的错,我是alpha,他肯定不好意思跟我说,还被我以要多运动多健康为借口硬把拽出来爬山,我真是太不应该了!”
季医生摇了摇头,“其实你也不用太自责,这次也不只是因为运动,你之前说隻爬到了半山腰就坐缆车下来了,主要是身上留下的后遗症让他体质很弱,加上抑製剂的影响,才会这样。”
“后遗症?什么后遗症?”郁崇纳闷问道。
季医生似乎是愣了一下,才道,“你不知道吗,我刚给他做的检查结果里显示,他应该是遭遇过重大的伤害,最大可能是某种撞击,因为我在他腹部发现了很大的陈年疤痕,看样子当时的撞击造成了他腹部皮肤的横向开裂,最严重的是。”
“是什么?”在听到季医生说到庄云生腹部遭遇过某种撞击时,郁崇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几乎要背过气去,他牙齿紧咬,脸部肌rou紧绷到几乎在轻微跳动,他的目光就像是凶狠的饿狼,充满了渴求欲与攻击性。
季医生似乎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他磕磕巴巴地迟疑道,“你你是他什么人,涉及到患者的隐私,我还是。”
“我是他,”那两个字差点从郁崇嘴里冒出来,好在他及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