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就是他,先前敲诈我父亲,骗走了我们家好多很贵重的东西。贺龄愤愤道,现在又要去医院害我大哥,还有我不是亲弟胜似亲弟的小朋友时璟。
警察正在记笔录,闻言抬头看了贺龄一眼,方便细讲讲都诈骗了什么东西吗?
贺龄:那就说来话长了,我尽量长话短说!
贺龄打了个哈欠,开始从边柳山忽然来到他们家酒店举办的宴会,说自己是当年事情的知情人说起。
时璟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正昏昏欲睡。
有人坐在他身侧,他硬撑起眼皮看到了面如土色的贺弦。
发生什么事?
贺弦说,边柳山禁不住审问都招了。
他声音严肃还是解释说明,边柳山的儿子赌博赌光了他们家的三套房子两辆车,我爸又拿回了所有他从我们家顺走的财物。
他想找个开不了口的人伪造我弟弟,就租车到孤儿院门口撞了人,处理完那孩子,来住院部想取我的毛发拿去做鉴定,好骗我爸的钱。
时璟困意一下没了,那个孩子现在如何了?
脱离生命危险了。贺弦风轻云淡,他不知道,我跟贺龄根本不是我爸亲生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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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笑话;
冬天,农夫在路上捡了条冬眠的蛇,把它放在怀里带回了家泡酒喝
、初见
贺弦说, 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我爸从孤儿院领走的我跟我弟弟,还上了当年的新闻,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 豪门八卦层出不穷, 这些新闻早被压下去了。
时璟垂下眼睫, 没有接话,评论别人的家事总归不太礼貌。
贺弦也没再说其他的。
时璟从知晓自己并非亲生到现在,总有两种不真实感, 他还记得抽屉里那张照片, 他总觉得时建风或许认识他的亲生父亲,然而他无法去问。
如果可以,他多希望像前世两样毫不知情,毕竟唯一两丝家庭上的温暖,还是时建风给他的。
贺弦很快被喊去做二次笔录了。
夜已经深了,椅子上坐久了时璟正昏昏欲睡, 门外传来一阵妇人的喊声, 你们怎么敢随意乱抓人呢, 这天底下有没有王法了?小同志我看你年龄也不大, 你们父母要平白无故被抓进警察局, 哪怕放出去在朋友亲人面前也会抬不起头吧?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时璟下意识抬起眼皮,正撞上了匆匆走来的贾佳。
贾佳背后的小警察显然是刚来实习的,面皮薄想必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尽管火冒三丈也不好意思发作。
看见时璟,贾佳双眼一亮,也顾不上指责小警察了, 手里拎着分期买来的本季限量款包包,快步走过来,诶呀小璟啊,这关键时候儿子还真不如外甥,你说你舅舅也没犯什么错,你快叫姐夫联系联系熟人,好给你舅舅放出来呀!
咱们可是一家人啊,我跟你舅舅正准备收拾行李搬到你家里过年呢,你快联系你爸呀!小璟?
时璟眼睛半睁着,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随口胡诌说,这里可是警局,您头顶上有监控,您这样恶意污蔑人家乱抓人是要坐牢的。
贾佳平时除了打麻将输钱,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看时璟不像会扯谎的性子,当场信了。
贾佳立马回头道歉,对不起啊小同志,我刚才两时激动,我老公在里边儿我担心啊,你别跟我两个女人一般见识。
小警察不好意思说话。
贾佳回头又说,你表哥还在外面野呢,找不着人,生了那么个儿子真是造孽啊,你快跟舅妈说说,你舅舅到底怎么了?
贾佳越问越慌张,是不是你表哥又犯了什么事?你舅舅才替他出头了,这才被抓进来了?
时璟眼中都是宁静,不想搭理这人。
空气僵硬了十几秒,贾佳脸色已经挂不住了。
身侧的门被推开,贺翎走了出来,突然发生这样的案子,警察同志还要加班挺不容易的,贺龄看到贾佳自以为见了帮凶,立马指着她挺起胸膛对身后的警察说,这个人肯定是帮凶,杀人犯就是她老公,他们一家子吸血鬼,没准柳山杀人就是她指使的,快抓她!
听到杀人两个字,贾佳白眼一翻,差点当场去世,她朝后倒去,偏偏因为刚才的嚣张跋扈没人肯扶她。
人在慌乱之下总会去抓两切东西,她运气就跟在麻将桌上似的,差到不可思议,手抓到了旁边桌子上盛着开水的纸杯,摔在地上茶水还扣在了她价值不菲的名牌包包上。
她想哭眼泪却卡在眼底,她这是什么命啊?
牌桌上其他阔太太老公都有钱有能力,边柳山整天就知道装孙子,在外面是孙子在家里是大爷,她打麻将累了回家还要给边柳山爷俩做饭!
这回想跟边柳山离婚,都没有房子可分了!
她除了会打麻将买衣服可不会赚钱啊,边柳山会不会藏了私房钱
贾佳脸上变化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