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来!”
宫亦年的较真的样子哪像喝醉酒的人,黎果果费力想要取下的戒指,在他的手里,轻而易举的便能从指缝中脱落下来。
装的?
“你要不要起来喝点水?”黎果果轻轻碰了他的肩膀。
握紧戒指,宫亦年防备的护在胸口,凶巴巴的瞪着她,“不给你!”
他喝醉的样子,真的好幼!
黎果果忍着嘲笑,松开手,“好好,不拿。”
坐在一旁,黎果果单腿贴在床垫上。正面相对,大眼瞪小眼。
宫亦年手挽在背后,幽深的眸子东瞅西看,缩着脖子,弯腰将脑袋放在黎果果的大腿上。
胳膊被迫抬起,黎果果看着宫亦年孩童般的笑容。
握住她的手腕,搭在头发上。
“你头疼!”黎果果往下,掌心覆盖在他的额头上。
宫亦年享受的闭上眼睛,蜷缩着双腿,还不忘将被褥盖在身上。
“躺好休息。”黎果果拖着他的颈窝,往上托起。
一直压在她腿上,两个人谁也睡不好。
还未放平,宫亦年一个胳膊,将黎果果扑倒在下。好在身下的床够柔软,反弹回来的力气并不大。
未能逃脱,宫亦年的胳膊又压了下来。
好重!
胸口一股气堵在胸腔上。
尽可能的平缓呼吸,黎果果两指翘起。胳膊还没抬起,下身的腿又翘在上面。
算了,拿下也没多大用处。
任由宫亦年宛如树袋熊般都挂在身上,黎果果闭上眼睛,盯了一会儿天花板,感觉到眼睛疲惫后,缓缓进入梦乡。
翌日,酒店房门被敲响。
睡眼惺惺的抬起手臂,揉着眼眶,恍然间意思到胸口没有了重力。眉眼扫过,旁边已经没有人。
敲门声再次想起,黎果果的思绪也被牵制住。
起身去开门,警惕的看了一眼猫眼,男人的胸脯印入眼帘。
“你好,请问是黎果果小姐吗?”一身职业装,胸口前绣着着酒店的标志。
黎果果点头,反问,“是的,请问你是?”
“这是宫先生让我交给你的。”
白色信封摆放在面前。
接过后,不等黎果果询问,男人已经转身消失在走廊上。
回到了房间,黎果果侧弯双膝坐在地毯上。手肘抵在玻璃桌面上,撕开信封。
单薄的纸张从里掉落下来,黎果果的眼神渐渐落寞下来。
一张机票,让她离开?
昨夜的乖巧,今日变成为冷酷无情。她笑着,看着平整摆放在面前的机票。
坐了很久,也未能等到宫亦年。眼看着时间要到了,黎果果拖着行李箱,办理了登记。
最后扭头看了一眼,面对着有欢喜又有过忧愁的地方,内心五味杂陈。
飞机与白云并肩,天空中划过一丝白色的长线。
手心里握着礼盒,宫亦年脑海浮现着黎果果激动的模样。
“先生,需要帮忙吗?”路过的服务员上前询问。
宫亦年看了一眼,说道:“麻烦帮我把门打开。”
客房服务员手里都会有备用房卡,一卡可以刷遍整栋楼。不过为了预防坏人,没有证明是不能随意打开门的。
服务员一脸抱歉,“稍等片刻,我需要叫经理过来才能将门打开。”
敲了半天门,屋内要是有人,也该打开了。
宫亦年摩擦着礼品盒,静静的等待。
客服负责人来到后,一盆凉水泼在宫亦年的脸上。
“实在是抱歉,黎小姐早上已经退房了,这间房暂时是不能向你打开。”
宫亦年拿出手机,打过去对方已经是关机状态。
……
a市机场。
黎果果身旁放着行李箱,面前的出租车排成长队。中途有人询问他是否坐车,都被她一一拒绝。
“黎小姐!”
对面的林肯车里,黑色的玻璃窗落下。
黎果果定晴一看,谭子墨的眉眼清晰的落入眼内。
Yin魂不散!
谭子墨走到她面前,环顾着四周,“一个人?”
“没有,我在等朋友。”黎果果反驳道。
谭子墨听从着她的话,赞同的点着下巴,“哦,看来没有和亦总一同回来。”
不是怕他报复,黎果果真想怼回去。她做什么,身边的人做什么,和他有一毛钱关系?
谭子墨的车横在路边,明显是挡住后方要离开的出租车。
“谭总,这里不能停车。”黎果果瞅着林肯车,好心提醒。
“你在关心我?”
“……”
哪来的想法?
黎果果无奈解释,“出租车司机一直在按喇叭。”
在不离开,一会儿该发生口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