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看似可以用这个词语来代替。
谭子墨等待着对方的回应,拿起托盘上的陶瓷勺,放在杯内,慢慢的搅拌。
“没想到谭总有八婆的潜质,可惜了生错了年代,也生错了性别。”宫亦年轻飘飘的回击。
扯着唇角,谭子墨轻笑道:“才能虽浅,也都是看碟下菜。有关黎小姐的事情,我都愿意多拿出时间去关注。”
大言不惭,字句中丝毫不将有夫之妇的道德放在眼里。
对方诉说出的话,一遍遍的重播,画面感也逐步的清晰。
难道,她真的是来见谢毕安的?
宫亦年回头,双眸紧紧扫射Yin阳怪气的谭子墨。
“亦总,你不相信我的话?”谭子墨表露出失落,“我也是好心,既然你不愿意相信,那我也没办法。”
说着,他拿起身后的外套,双膝站立。
口袋手机震动,谭子墨居高临下扫了一眼目视前方的宫亦年,“喂。”
接听电话,走出了咖啡厅。
想了很久,宫亦年回到了酒店。别人说再多,也没有她的任何一句来的真切。
门把松动,留出一条缝隙。
“不行啊,一会儿被人会被笑话死的。”
浴室里,黎果果的急迫的声音传出。
宫亦年关上门,脚步轻盈的往里走。
“我还是去医院拿掉吧,不属于我的东西也没必要留下来。”
越靠近,宫亦年的脸色越黑。
浴室的门敞开,黎果果手里拿着肥皂。发现身旁出现的宫亦年,下意思的将掌心从洗手台上垂落下来。
“你要拿掉什么?”
电话里宫依清的声音还在继续,黎果果担心被宫亦年嘲笑,丢掉肥皂,按掉了通话。
紧闭的卫生间里,缭绕着危险的气息。
黎果果如若针毡,轻移着脚尖。眼盯着宫亦年与门框边之间的距离。
双膝弯曲,低头溜进去。身子被架住,宫亦年的右脚被横在门框之间。
“没什么,我想出去。”黎果果仰头,双手搭在头顶。
宫亦年手臂往下,轻捞,一把薅起黎果果。双脚离地,轻飘飘的身体腾空。
惊呼一声,头重脚轻朝下坠落。黎果果抓住宫亦年,无名指的钻戒闪耀夺目。
打量了许久,宫亦年指腹碰触无名指上的钻戒,“谁送你的?”
“什么?”仰头,平衡的身体开始摇晃。黎果果顾不上他的话,两手颠簸,摔落在地上。
pi股与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单薄的衣服在冷水中浸泡。
宫亦年厌恶的瞪着她,转身摔门而去。
剧烈的声响中,黎果果一脸疑惑。搞什么?她惹到他了?
临走时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吃了似的。毛骨悚然,冷意咬噬着心脏。
一旁放着的手机响起,黎果果摸索到,划下接听键。
“你和亦年在一起?”宫依清抓着电话,暧昧的询问。
是在一起,不过现在已经是她一个人了。苦笑,黎果果嗯了一声。
“臭小子,我就知道他一定会过去。好了,你们俩好好过个二人世界,回来让他请我吃饭。”宫依清自顾自的叮嘱道。
挂断了电话,黎果果看着肿胀的无名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生活到处都是乌龙!
整个下午,黎果果去前台报备戒指的事情后,回到酒店房间等待着。
时间流逝,橙黄色的夕阳照射进屋内。紧接着,月牙隐藏在树枝里,洁白的月光笼罩着整个城市。
昏暗的灯光中,黎果果抬头看着墙壁上华美装饰的钟表。
嘀嗒……嘀嗒……
呼吸跟随着时针的摆动。
黎果果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疲惫的叹气,她起身走到床上躺下。
酒店楼下清吧内,宫亦年沧桑的坐在吧台前,修长的指甲扣在光滑的杯壁上。
戒指都有了,下一步该是什么?
离婚再结婚?
一口饮光辛辣的酒水,用力的将杯底敲打在桌面上,“再倒!”
酒保看了一眼,瓶口对着杯口,倾斜着往里倒入。
一杯又一杯,ye体划入胃里后,辛辣无比。
“黎果果!”杯子掉落在地上,咚咚两下,滑落在桌椅下。
宫亦年无力的趴在桌面上,嘴里还在呢喃着名字。
“先生?”酒保轻轻拍打着宫亦年的后背。
宫亦年耸着肩膀,抖动了两下,“别……碰我。”
醉酒的人,酒保见识多了。其中还有不认账的。
从内侧走出来,上下其手,抚摸着他的口袋。
“喂~”迷糊中,黎果果拿起手机贴在耳朵上。
话筒里吱吱啦啦,有着争吵声。
酒保困难的按住宫亦年的手臂,又不敢太过用力,“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