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液喷溅肆虐这青涩窄小的生殖腔。
浑身无力的oga被死死地按住不允许逃脱,过多的射精填满生殖腔酸胀让他无法呼吸,眼泪止不住的流。
未成熟的身体还远达不到成年体的力量,没有多余的力气只能软软的趴在半夏的身上。
软绵绵的大腿正颤抖着简直要合不拢来,发出拔瓶盖一般的声音。
知更背对着正打算拿起岸边的衣服,显然高估了酒鬼的定力。
舒服,还想再来。
只有一个本能想法充斥着半夏的脑袋。
她也没有太多力气,只是跪坐起来,将身体趴在知更的后背上。轻轻咬着他的肩,双手缠住他的腰,舔舐着上面温热的水珠。
她坚硬的抵在他的大腿间,咬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他驯服的双双趴在浴池的地上,额头枕着手臂,晃荡的水波打湿他的脸颊。白玉的背脊被冲刷,很容易就被留下痕迹,一朵朵梅花自上而下的绽放,手指在腰间留下道道殷红。
跪趴着,翘起臀部,承受身后所有的力道,初经人事的穴口不堪重负,已经红肿,还在被源源不断的快感麻痹。
性器抽插带着白沫滴落在流水中,冲刷的热水打湿他的身体,越来越快的冲击让他逐渐合拢双头,扬起身体,失去平衡。
热水劈头盖脸,遮住了他的呼吸,而身后的白浊也浇注着他的生殖腔,他浑身颤抖却无法发出声音,却依旧死死向后贴着,性器深深扎根在他的身体,而他也窝在她的怀中,紧紧的企图将他融入她的身体。他抓住她环抱他的手臂,十指相扣。
凶兽被驯养,被鞭笞,被缠绕,自愿带上镣铐,将绳索绑在她的手腕间。
半夏晚上做了一个绝佳的春梦,还记得是在浴池里面,真是刺激,温热的水仿若清晰可触,面前看不清人脸,但白玉般的美背被他种上了一朵朵草莓早上晨起熟悉的肿胀,她抱住身旁软乎乎的身体在不停的乱撞,撞着撞着,好像就撞入了一个湿热的洞中,迷糊中又开始了耸动着腰腹,一波一波的快感
你卷而来,滚烫的液体从身体喷射出,又浇灌在他的性器上
早上又是一个好梦
等下好像有点不对
鬼迷心窍了的脑子终于在清醒了,旁边是真的有一个人!
不愿意拥有如此好的视力,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朝夕相处的那个人。
她震惊的半抬起身体,想要,远离,发现自己的东西还在他的体内,刚刚才释放了一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艹啊!
朋友让我帮忙照顾弟弟我最后照顾到床上去了啊啊啊啊
随着她身体的后退,性器远离温热潮湿的环境,但上面是白色的痕迹,以及他洁白双腿间布满的指痕以及新鲜的水痕,都彰显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半夏感觉她的心脏要爆炸了,双手捂着脸,企图逃避现实。
但旁边的人非但没有远离,又凑过来了,蜂蜜般的气息从他的身上传来,他双腿张开,坐在她的腿上,似乎有些疑惑的用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掰开她的遮羞布。
半夏?你怎么了
呜呜呜我是一个禽兽我酒后乱性我不是人我真该死
没关系半夏。我原谅你
他双手环抱着她的脑袋,用手指数顺她脑后的黑发,按压着她的脖颈,再顺着她的脊背勾勒弧线,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半夏浑身颤了一颤。
眼前的人嘴角殷红,身上布满了红痕仿佛被狂风暴雨肆虐却依旧坚韧的花瓣
这哪里是什么小魔王?明明是小天使才对。
误她。
她还防备了他那么久。
她真该死。
知更捧着半夏的脸,吻过她泛红的眼眶,微咸的泪珠被舌尖一一擦拭,温热的红唇像细密的雨珠一般满布她的脸颊。
无机质的暗红色的眼珠如同一个小小的囚笼,锁住了她的身影。
半夏,你真可爱啊
谢谢?你在我眼里也很可爱
他继续咬过耳尖的软骨,吮吸柔软的耳垂,吐气如兰,潮湿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
想把半夏吃掉,可以吗?
他顺着着颈部的线条,在快要消失不见的痕迹上,又重新印上记号。
半夏的雷达又响起来了,一时竟不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在询问她物理意义上的吃
她僵着背,严阵以待,挣脱了不正经的气氛,用最正经的话语,企图打消他的念头
最好还是留着吧,我瘦,不好吃
那要留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吃呢?
他的小腹压着她昂扬的的性器,指腹在有规律的抚摸着她的指节,时而轻,时而重的吮吸在空间里面回响,双乳被抓如同玩具一般揉捏。
他们非得在这种情况下讨论这个东西吗!
哈 最好是一万年
她回答已经开始不过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