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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因为她的话而亮起了光芒,开始猛的加速,朝着那个凸起的点进攻,每一次都重重的的碾压,推平每一个挤压他的rou环,但半夏有点承受不了这样的速度。
是让他快点结束,而不是让他快点!
半夏无法承受如此迅猛的攻势,并拢双腿想要脱离他的控制,阻止他的进攻。蹬着他膝盖的小腿骨rou均匀,被他拉下来,双手禁锢啃咬她的膝盖。
她的身体扭动着但是猛烈的抽插让她无处可逃,她有些无法呼吸,止不住的呜咽从喉咙冒出,眼泪与汗水一同飞溅,握住她的腰的那双手如同铁锁。
他还在猛烈的进攻,俯下身来追着她的嘴唇,她狠狠地咬着他的唇瓣与舌头,柔韧的触感,却不会被她平整的牙齿咬破。
他shi热的舌头还要来堵住她的口腔,掠夺她的呼吸,她感受到他压在她身上的身体每一处的肌rou颤动,每一次冲击,皮rou拍打粘腻的水声,晃动的雪ru如同水波,他如同悄无声息的某种肆虐生长的野草,等到发觉他时已经丢失了全部的地盘,丢盔弃甲只能围死在其中。
生殖腔在高chao中被打开,柱头如同ru燕归巢一般挤进了窄小的宫门,大股的浊ye喷溅在她暗室的内壁上,源源不断的却没有出路,只能不断的向外拓展,她的小腹甚至已经微微鼓起。
她小腹涨得难受,泪眼模糊,身上全是chaoshi的汗ye。知更意犹未尽遗憾的放开她的唇瓣,让她呼吸,她嘴唇红肿,被尖锐的牙齿厮磨而带来丝丝刺痛,舌尖因为被过久的缠绕与吮吸,红艳艳的一点在空气中颤动,唾ye被舔舐一空。
知更盘腿坐下,将她抱起来,捧着她泪眼模糊的脸,指尖勾勒她的红红的眼眶,擦拭过她温热的泪珠,空茫的双眼映照他的身影。
好像除了那次醉酒好像就没见到她如此哭过,让人好奇人类的体内居然有如此多的水份可以留。
真开心,这一次是为他流的泪。
不过好像欺负过头啦,到现在还在颤抖。
真可怜
又可口
可口到想要一口吞掉让他们在最快乐的时间融为一体。
半夏的背脊又升起了一股恶寒,让她很快从天外抓回了她飞远的意识。肚子还是涨,腿软也站不起来,她只能用解开了绳子颤颤巍巍的手指指责。
无耻之徒
但是好像对他不痛不痒,一张一合的呼吸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又想要追着她的唇瓣,半夏扭头他也不强求,脖颈已经是他吻过的重灾区,他激动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有时候会用牙齿咬她,麻麻刺刺,难不成祖上有什么犬科基因
反正幻兽也从不要求血统隔了十万八千里无数个空间能遇到都是都是万幸到底混了多少种可能也数不清。
她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平复呼吸,有力气了站起来刚抬tun却又被拉回来重重坐在他身上,Jing准的深入,性器在她体内,又一次变得粗壮。
半夏脸色发白了。
怎么还来
还不够还需要更多半夏半夏
他低声温柔的呢喃着,仿若撒娇的耳语。
手却如同铁索死死地抓住她,她被迫转了个方向,整个人窝在知更的怀中。双腿被他的腿压着大张,兰花色的性器在她的殷红的rou缝中抽插,干涸的ye体在她大腿上编织成密布的网。
她的tun部被撞出波澜,胸前的水球在起伏晃荡,背后是温凉的胸膛。向上缩紧的肩胛骨在每一次运动中都如翩然的羽翼。性器在她腹部滑动,有节律的收缩也抵挡不住非人的攻势。
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知更在她的肩膀又烙下一个齿痕。半夏躬身双手撑在地板上,但身后的身体在她弯下一分,也更近一分,始中紧紧的贴合着,无处可逃。
破碎的嘶哑喘息被手掌捂住,整个人最后双腿合拢被跪压在地板。身后有力的腰腹还在不断的抽插,如不再如同细雨,而是狂风暴雨一般不在给她呼吸的机会。
捂住嘴唇像后靠拢,尖锐的犬齿深深地咬住beta后颈光洁的皮肤,露出的鲜红都被一一舔舐干净。疼痛与快感同时来到,混杂着,手臂紧紧的收缩,仿若密布的网,要将她的肌肤割破。
她浑身颤抖,大股的ye体从身下溢出,仿若失禁一般,滴落在地板,咸shi的泪水落满了知更的手指。
晕过去的最后一个想法还是,该死。
当初就不该招惹一个身体素质比她强的非人类oga,如果不是她管不住下半身,就不会怀孕,就不会被压榨沦落到如此地步。
晕过去的半夏身体就依旧下意识地颤抖,柔软的小腹鼓起,知更轻柔的抚摸着。
好过分,半夏擅自晕过去了不过就当练习好了
斑驳的身体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密布,等到他将性器抽出时,白浊争先恐后的从无法合拢的蜜xue中涌出。
和人类伴侣的情事耗费的体力对知更来说不值一提,但可惜的是伴侣已经到达极限无法再继续下去了,半夏被蹂躏的xue口已经充血肿到无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