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壞」
「呵~我一直有小心,沒有弄傷妳,哪裡壞?」
「可我全身沒力氣!我今天本來想釣魚的!」千樹花澄控訴。
「所以我現在不是正在帶妳釣嗎?」轉了兩下漁線,動動釣竿。
千樹花澄裹著毯子窩在他懷裡氣鼓了臉頰,這會兒海上有陽光,海風吹來也很輕柔,按她意思是不想多裹毯子,但是他沒同意,只說想釣魚就得這樣,霸道!
況且這哪裡是釣魚?分明是看他釣!
「還在生氣?風吹久就會冷,冷了就會生病,妳想生病?」琴酒拿著釣竿,他對釣魚這活動一點興趣都沒有,完全是為了滿足她陪她玩罷了,此時釣得一點誠意都沒有,一隻手抱在她身上,慵懶的靠著沙發椅背。
不能否認這樣裹著毯子被海風吹著很舒服,不冷不熱,似乎是他說的有道理
「你這樣真的能釣到魚嗎?」揭過毯子的問題,千樹花澄看他不像有注意釣竿的樣子,整個人懶洋洋的。
哼!就知道不可能只有她累,在出力的人又不是她心裡舒服了些,抿嘴偷笑。
其實不過是飽餐一頓,饜足式的慵懶,琴酒回她說道:「有沒有釣到都無所謂。」或者說,這世界目前這狀態能釣到魚嗎?
「這算什麼釣魚啊,不是應該要看著浮標有沒有沉下去,然後要趕快收線嗎?」千樹花澄質疑。
「我們不缺魚吃。」琴酒答道。
「」她是為了吃想釣魚的嗎?她早就對釣魚感興趣,可惜一直沒機會嘗試,現在她人就在海上,遊艇上又有釣魚用具,那還不趕快海釣一番?
結果沒實現就被他廢武功了!人已經是史萊姆了,只能看他釣還這麼敷衍千樹花澄委屈嘟嘴,琴酒沉默了一會,嘆了口氣,摟著她站了起來環住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說道:「站不住了跟我說。」
千樹花澄高興了,小手搭在船舷欄杆上朝浮標看,琴酒站得很穩,她靠在他身上幾乎是靠著牆一樣安穩,然後她就發現自己根本看不到浮標,浮標正在乘風破浪
笑容逐漸消失
「這樣能釣到魚嗎?」
琴酒瞟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說道:「不能。」
「」
同一層船艙裡,吉清幸治四人正在吃飯,這艘遊艇在很多地風都使用了鋼化玻璃而不是鋼鐵,所以他們這會兒也能看見琴酒兩人的身影。
「你說他們這樣釣魚安全嗎?」森田文雄朝吉清幸治湊近些,小聲問道。
「大佬自有辦法吧。」吉清幸治說道。
「友惠姐我們吃玩要不要也去釣?」冲永智子單純的想釣魚玩,跟千樹花澄一樣,她也沒釣過魚。
海保友惠說道:「去當電燈泡嗎?」
冲永智子一聽也是,羨慕的說道:「真好,他們感情好好啊」不曉得未來她能不能也找到一個這樣全心全意對待她的男友。
海保友惠這次沒潑她冷水,因為就連她都因為琴酒兩人產生了一絲動搖,她曉得琴酒兩人這樣親密無間的感情只是個例,是千樹小姐運氣好,可她還是禁不住想,嚮往溫暖。
昨晚她跟森田文雄結伴到樓下房間拿四人的換洗衣物時,從琴酒兩人的房間裡傳來讓人燒臉的動靜聲才下樓就聽得見,兩人飛快拿了東西就落荒而逃回樓上駕駛室,直到中午才看見琴酒兩人出現,千樹小姐全身虛軟的模樣不用說也知道原因是什麼。
海保友惠很久沒有過情事了,她不信任感情,也不願意隨便把自己交給別人,因為她剛進主神空間時,發生過幾次不好的事,之後就一直心灰意冷的,最近有種死灰復燃的感覺,回想昨晚聽見的強度,看著琴酒穩穩的站著一點都不受遊艇和海浪的影響,強健有力的身姿挺拔,俊美的面容和永遠冷淡卻會為愛人妥協的溫柔,說不意動是自我欺騙。
可惜兩人簡直就是連體嬰,琴酒把人顧得就像是掛件!旁的人連插針的縫隙都沒有,海保友惠自嘲,收回視線不敢多看。
而那邊,千樹花澄累了:「反正釣不到,算了。」
「妳確定?」
「腰好痠,我餓了要吃飯。」
琴酒一拉釣竿把壓根沒放長的魚線收回來,結果一收竿就發現魚鉤上釣著一條在陽光下閃著銀輝的銀色海魚,千樹花澄發現有魚,興奮的說道:「有魚!釣到魚了耶!」她覺得人又可以了,腰不痠了。
「嗯。」這樣都能釣上魚,琴酒也感到很意外,總歸能釣到魚心情還是不錯,魚落到甲板上活動亂跳,吉清幸治四人聽見釣到魚了,紛紛跑出來湊熱鬧。
「可以啊!魚還不小條。」森田文雄笑道。
「是銀鯧魚,好久沒見實體了。」吉清幸治感嘆,大佬除了能力強,運氣也很好的樣子。
海保友惠對冲永智子解說道:「魚蝦rou類蔬果這些生鮮食品都很貴,像銀鯧魚最少也要八十幾點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