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不是每回都有,絕大多數時候只求不是豬隊友就很幸福了。
廚房裡的主廚是千樹花澄,琴酒幫忙做助手,連結廚房的半開放甲板燒烤區四名玩家一人一爐子烤得熱火朝天,誓要烤出比別人烤得還要好吃的燒烤,幾人從太陽高掛吃吃喝喝、聊天、手機連線玩遊戲、玩牌然後再吃吃喝喝到太陽西下,回到船艙客廳裡,幾人挑了一部電影來放。
船上有不少酒,基於安全考量,沒人去拿來喝,不過眼下副本將要結束,森田文雄打頭,其他人附和,這世界的酒價格高低沒人曉得,索性挑幾瓶順眼的試著口味,合適就開來喝,不合口味就換一瓶。
千樹花澄才18歲,琴酒不讓她直接喝,看她有點失落,只好拿來一堆果汁調度數超級低雞尾酒給她應個氛圍就好,千樹花澄也不是非要喝到酒味,她就是有點好奇再加上大家都可以就她不行喝的心情問題而已,琴酒給她調酒這點就已經足以令她滿足了,不如說這樣她更高興,代表他在乎她所以幫她調的酒,甜甜的很好喝。
海保友惠就坐在兩人旁邊的沙發上,端著酒喝突然感覺酒味有些苦澀,看了他們兩人,就算她意動想找個對象談感情,恐怕也會因為有高標準的比較對象,最終還是不能開花結果。
那邊,饒是琴酒給她調的酒酒精不多,可千樹花澄沒喝過酒,一杯杯下來沒多久還是醉了,正在頭一點一點的昏昏欲睡,琴酒對此結果沒感到意外,反正他也無意跟玩家們社交,能得的情報都挖完了,沒交談的必要,直接放下酒杯將她抱起回房間裡休息。
海保友惠眼睛一直盯著酒杯,不知道在想什麼,森田文雄幾次跟她說話都只回個單音,以為她也醉了,好笑的勸她也回房間休息,她聞言抬眼,說道:「也好,我先回房去了,你們不用陪我,樓下有大佬在不會有危險。」
「好,待會我跟森田守夜就好,妳不用特地起來換班,最後一個晚上了沒關係。」吉清幸治說道。
海保友惠點頭,放下酒杯起身下樓,定定的站在自己房間門口一會,看著最裡面那間屬於琴酒兩人的房間房門,記憶不由得又想起那晚臊人的聲響,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她覺得自己身體裡好像悶了一把火在燒,燒得她越來越衝動不能忍受。
玩家之間肉體慰藉並非少見,不談感情,只發洩慾望更是常有的事,海保友惠以前一直認為萍水相逢、一夜船過了無痕這種事事一種墮落,她目標是要存夠積分脫離主神空間回歸正常生活,她不能苟同這樣的行為。
可是現在她驚覺到自己的動搖,如果如果對象是這樣的男人,就算只有一次
不知名之處,有部分意識盯上了兩個不受祂控制的變數,在海保友惠的內心產空隙時,第一時間就被祂發現利用了起來;另有一個無名的未知之地,也有一位存在將視線投注到這個大廈將傾的世界裡,在主神意識出手之際,湊了一腳熱鬧
琴酒記得自己抱著千樹花澄幫兩人洗完澡就回到床上睡覺了,他沒打算連日要她,這會讓她很沒精神,他對於生存滿20天是否真的會脫離這個世界一直抱有質疑,最大惡意的揣測系統,20天後轉往另外一個生存環境更加惡劣的世界可能性不是沒有,他們沒有選擇權,隨時都需要保持警惕。
突兀地,沒有完全沉睡的意識接收到從身體傳來的陣陣刺激,耳邊也出現曖昧的肉體交合聲猛地睜開眼睛,琴酒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女人身後衝刺,眼神冷冽,抓在女人腰上的手一個施力將女人扔開。
是真扔,倒在地上的女人都不在原地,離她原本站的地方有三公尺那麼遠
可是一個眨眼,肉棒又回到了女體內,趴在女人身上大起大落,操得十分激情,接下來不論琴酒抗拒多少回,肉莖都會在下個瞬間回到女人體內,女人也像沒受到過傷害一樣交歡呻吟。
幾次之後,琴酒暫時沒有馬上做出反應,開始冷靜的觀察四周和他身下的女人,他其實無所謂自己的肉棒在哪裡,因為他很清醒的知道這裡並非現實,無非是不想罷了。
對他這種人,性愛根本無法影響他的理智,唯一能動搖他的人也不在這裡,思及千樹花澄之前做過的噩夢,覺得自己應該是明白了眼下的狀況是誰搞出來的,冷笑了聲,伸手掐住女人的脖子,一聲乾脆俐落的「喀擦」,女人在高潮中斷了氣。
這跟主神設想的顯然不一樣,琴酒原應該在一睜眼就因為肉慾的刺激遭到心智迷惑的效果,就算掙扎也會就此沉淪,可他不但沒有,還一次次擺脫控制,甚至把對象也殺了。
心狠手辣,冷血無情,意志堅固得看不出繼續下去會有動搖的可能,既然這個男人無法當作主要目標,被激怒的主神決定放棄這個世界即將到手的能量積分,不惜開大也要驅逐這兩個擅自攪局的傢伙!
場景逐漸變得模糊,琴酒又一次殺掉身上的女人之後,清醒了過來另一邊,海保友惠發出一聲恐懼的驚喘,隨即緊緊摀住自己的嘴不敢發出聲音,趕緊打開房門跑了進去。
剛才她被主神拉進意識空間裡,明顯是想要對琴酒下手,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