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沅见她这般模样,心中生出些报复的快感,空出只手来探上她唇瓣,将那片几乎要被咬破的唇解救了出来。
发白的唇渐渐回了血色,娇艳赛过胭脂,愈发的显出肤白若雪来,阮棠汗shi的小脸上还贴着凌乱青丝,一双碧清的眸子也蒙了层水雾,这催情发欲的销魂样落在楚沅眼里,又鼓噪起他滚热的一腔血。
他俯身印下一个又一个吻,从茸软耳垂至玉润的一对娇ru,斑驳红痕一路浮出,好似雪中凋落了数瓣红梅,清冷与浓艳两相对照,令人心弦发颤。
帐子里像是蒸起了烟汽,外头风声窸窣地响,交叠的人影在光影交错中起伏,少女一双凝脂似的腿缠在男人Jing瘦腰身上,带着哭腔的低软yin声如叶上露水,荷翻银泻。
楚沅双臂撑在榻上,汗水顺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落,打在少女柔软的雪峰上,身下巨大尘柄灼硬如铁,在春水充盈的xue中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杀了上百个回合。
阮棠宛如不系之舟,在暴风骤雨中飘摇,水声激荡。
一阵晕眩过后,一股直抵灵犀的快感飞溅上来,将她最后一点清明的意识击碎。
花xue中涌出一大股清ye,依旧硬挺着的性器缓缓从中退出,一片水光淋淋。
楚沅眸中翻涌的疯狂情绪渐渐散去,黑眸平静如水,静静盯着身下眸光涣散的少女看了一会,勾起了唇。
他披上外袍下了榻,将少女打横抱起,朝梳妆台走去。
绵软的ru触上冰凉冷硬的桌案,阮棠在睡思昏昏中打了个寒颤,随即便有滚烫的一双手覆上来,在娇ru上缓慢揉搓。
被打散的神思归了位,她终于看清眼前景象。
昏沉的夜,一片幽辉浸着华丽的殿室,洒金屏风上雀鸟的眼睛星子一般闪亮着,与她隔镜对望。她眼前一面圆镜,那镜子正对着窗,当中一轮明灯似的圆月散着灿然白光,月如新磨之镜,镜亦如中天之月,相照间光亮可鉴毫芒。
她chao红的面庞就映在镜中,乌发凌乱,檀口微张,十足的yIn靡样。
阮棠一瞬间清醒起来,一双手死死把住案沿,指甲似要嵌进木头里去。
身后那人握着她的腰身,在镜中幽幽望着她,眸中满是冰冷的嘲讽之意。对峙片刻后,他粗壮的性器在身后一寸寸顶进xue中,滚烫坚硬,在她身体里像火一样烧了起来,那热意涌上眼睛,就滚落下一颗颗泪珠。
棠儿,方才在帐中,你瞧不清cao你的人是谁。
他轻轻喘息,停顿一瞬后将性器一送到底,狠狠道:如今你可能瞧清楚了?嗯?好生看着,是谁在入你!
阮棠腰身被他逼着挺起来,镜中还能瞧见雪白的tun瓣,紫红粗壮的性器在其中细细缠磨,那上面还附着一层晶莹滑腻的水光,出入间在xue中搅出叽咛的水声。
楚沅喘着气挺腰抽送,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俯下身,炽热的胸膛贴上她微冷的雪背。玄色的罩袍垂落下来,遮住了两人赤着的身子。
他附在她耳边,在镜中与她对视,薄唇一张一合:棠儿告诉朕,他给你的东西,你收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