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温柔缱绻的氛围顿时被打破,楚沅乌黑的眼眸一瞬间凝起了薄冰,周身气压骤降,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他手掌一路下移,覆住了少女纤弱的脖颈,慢慢收紧。
阮棠神色变得痛苦起来,在梦中不住地挣扎,猛然睁开眼,眼眶一片晕红,杏眸被水雾笼罩,难掩惊惧之色。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人,泪水滚落,喉中溢出破碎的话语:放放开
楚沅对上她漆黑chao润如小鹿的一双眼,乌浓的眉渐渐蹙起。
掐在脖子上的手缓缓松开了,阮棠大口喘息着,依旧止不住地抽泣,她支撑着艰难地爬起身,泪眼朦胧,颤声质问楚沅:陛下为何为何这般待臣妾?
楚沅冷冷瞧着她,忽然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将她压在榻上。
他狠狠咬上了她的唇。
阮棠吃痛,手抵上他的胸膛,拼命挣着,却被他一只手缚住手腕,加深了这个吻。
待到身下人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楚沅才终于松开她嫣红的唇,他的脸影在昏暗的帐子中,已瞧不清神情,只看得见一双乌亮眸子,透出彻骨的寒。
残光投在榻上,少女薄软的纱衣在喘息间随胸脯起伏,变动着光影,轻容纱下是晶莹薄亮的肌肤,莹白锁骨半隐半现。
楚沅近乎粗暴地扯下衣衫,大手探进蓬软的雪峰间,用力捻了一下那颗红珠。
阮棠轻yin一声,檀口微张,泪水滑进散落的乌发里。
二人衣衫尽褪,楚沅伸手在她腿心揉了一把,玉户间只流出了极少的蜜ye,他寒淡的目光在阮棠脸上扫过,触及那双shi漉漉的泪眼时,眉宇间升起一丝烦躁。
硕大的性器抵在xue口蹭了蹭,到底还是未强行进入。
他将头埋进她颈间,在白腻肌肤上一番啃咬,语气中带着恨意,低哑道:厌恶朕又怎样?心中装着别人又怎样?
微凉的手指探进xue中,搅弄几下,很快便漫溢出滑腻晶莹的春水,他将牵扯着黏腻银丝手指伸到阮棠眼前,冷冷嘲讽道:还不是要在朕身下浪叫求欢?
阮棠眸中盈满屈辱的泪水,将头偏到一侧,不愿再看。
楚沅大力掐住她下颌,迫使她转过头来。云开雾散,月光照进了帐子,他玉白的面庞尤显冷傲,长眉直扫入鬓,一双冰凉漆目中倒映着少女雪白的胴体。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恶狠狠道:给朕看清楚了,现在入你的人,是谁?
少女白腻的腿被分开,性器抵在春水流溢的xue口轻轻碾磨几下,一挺身,狠狠入了进去。
硕大滚烫的性器一寸寸顶入,碾过xue中一层层软rou,细密的快感如千万只虫蚁,一瞬间倾巢而出,攻破了阮棠心中长堤,一声娇软的闷哼自喉中滚出。
她口中呜咽着,伸手去推身上人的胸膛,想要从煎熬中解脱。
楚沅随手扯过一条玉带,缚住了她的双手,细白的腕子被举过头顶,牢牢压制在软枕上。
他心中烦闷,不似往日那样先与她磨合一阵才加快动作,一上来便是暴风骤雨,床榻如一只风雨飘摇的小舟,吱呀响个不停,几乎要被摇散了。
灼烫的性器一下下撞进身体里,痛楚中夹杂着绵密的快感,阮棠被撞得神志涣散,一边痛恨这种欢愉,一边却忍不住沉沦其中。
她死死咬住唇,害怕那些在喉中细密掻弄的yin声脱口而出。
小文可能要改个名,大家有什么好建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