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
时锦抱了上去,两只胳膊挂在他的脖颈,极轻地吻了一下。
蔡助理在陆总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离开了。
房间里,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怕你太想我。
陆深从上海直飞大理,一路风尘仆仆地赶来,人还没顾得上收拾呢,却还是特意去花市,为她买来一捧金色海岸。
花色恰如落日余晖。
时锦挼了挼娇嫩欲滴的花瓣儿,专属于玫瑰的幽香闯进她的感官,让她的心有一点乱。
她想见的是阿生,来的人却是陆深。
Yin差阳错?良缘孽缘?
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
时锦歪着头,笑着问他:杜甫写孩子想他,其实是他想孩子;小陆总一口一个怕我想你,是不是想我想得受不了?
不然的话,怎会千里迢迢地赶来见她?
这样的话,时锦不是没有说过。
她是那种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人。
嘴上的话说得是好听,心里怎么想的,不一定。
从前,陆深只会苦大仇深地看着她,有时候能听她说完,有时候听到一半就叫她别说了,之后再同手同脚地走出去,过一阵再没事儿人一样回来。
时锦只当他是无法忍受她顶着苏渺渺的脸,说那么rou麻的话。
可是,这一次,小陆总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等她说完,重重点了点头,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沉声说:是,我想姐姐了。
越和她相处,就越离不开。
甚至到了一天不见她就难受的地步。
所以,时锦前脚刚走,陆深就借着来云南看项目的借口来了。
其实,他知道的。
她曾经有个刻骨铭心的爱人,甚至那个人还为了她
贺特助调查到的内容不多,毕竟是在国外,他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再说,陆深也不想知道她在爱别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尤其是在别人的嘴里听到。
他躲着她,他不敢问她,他等她主动去说的那一天。
两年。
情话说了那么多遍,他从一开始羞涩难言,到现在耳朵听得都快起茧。
总会信的。
时锦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他的背,心里想的是,这份替身情人的工还真是越来越不好打了。
拜托,就算她馋他身子,也不代表随时随地都想做的好吧?
时锦打了一个呵欠,说:
阿生,我累。
陆深将人打横抱起,问:姐姐怎么了?今天还没开工就累了?
她的手指在小陆总胸口画着圈儿,夏天穿的衬衫很薄,衬衫下的ru头渐渐挺立起来。
怕你来折腾我。
这一干就是一晚上,明天还得起早看人拍戏,一躺下来不得把她累死?
陆深捉住她那只在他身上作怪的手,声音变得沙哑。
姐姐不想累的话,就不要乱动。
时锦窝在他怀里,忍不住比较起陆深和陆嘉笙来。
和陆深做得倒是爽,粉粉嫩嫩的身体她也很喜欢,可是陆嘉笙要更温柔,生怕她疼,生怕她累,凡事以她的感受为第一。
她和陆深只是看起来像恋人,实际上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心里隔着一层,终究不能尽兴。
时锦躺了下去,她就是喜欢这种厚厚软软的床垫,一躺上去就把眼睛给眯上了。陆深的手却探了过来。撩开她的裙子,卷到了小腹上。
她不想动弹,任由陆深动作。
姐姐,我保证不让你累。
时锦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小陆总看着信誓旦旦的,明明是桩风月事,他说的语气跟什么国际要闻一样。
她胡乱地点头,没料到下一秒小陆总的舌头就舔了上来。
嗯
一丝呻yin从时锦口中逸出。
春色无限,怎能遮掩?
小陆总真是越来越会舔。
还记得俩人头一回做的时候,陆深连该舔哪儿都不知道,囫囵地从上到下舔了个遍,舔一个地方就问她对不对,爽不爽,力道是轻了还是重了。
小陆总是处男呀?
她调笑道。
没记错的话,那次小陆总还脸红了。
再之后,陆深的性爱技巧在实践中突飞猛进,而他唯一的合作对象就是时锦。
时锦对于陆深的痴情很惊讶,他怎么也有二十几岁,却为了心爱的人守身如玉。
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到最后这具年轻的rou体还是便宜了她。
姐姐,我舔得好不好?
要对准Yin蒂那一点,用温软的舌头包裹着,翻来覆去,快感汇聚,一丝一缕,吸吮品味。
他满怀期待地望着她,下巴垫在柔软的秘密丛林,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