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茵嘴角缓缓轻抿,围绕着她的是男子微冷的气息,身子僵僵的任由他。
大概他不太会做这些事,只是在她头顶擦着,并没顾及到发尾,其实这时的水大多已经聚到了发尾处。蔚茵甚至觉得头皮被扯了一下,不由轻哼出声。
傅元承手一顿,指尖一挑露出浴巾下那张娇生的脸蛋儿,清亮的眼睛正看着他。稍显凌乱的发丝shi漉漉搭在她肩头,次绸衬裙上是点点晕开的水渍。
光线微晃,女子如花颜色瞧着更加清晰,粉面上的薄绯。
他喉结一滚,捏上她秀巧的下颌,抬起与自己对视,手指轻点上她的左侧眉尾,“胡思乱想?”
蔚茵眼中黯淡一分:“我进候府签的死契,死契一签便成奴,与原来家人再无瓜葛,或许家人已将我忘了。”
“如此,”傅元承唤了声,蜷着手指去勾上她的一缕发丝,“倒想起初次相见。”
他淡淡声线,嘴角挂着笑意。
蔚茵看他,记起他当日带她回来时说的话,至今都清楚。
他说:跟我回去,以后就不许离开。
她唇间抿了下,一如当初般回他:“公子救了我,我会跟着你。”
傅元承手掌揉着她的发顶,轻滑着下到了脖颈,指尖轻易试到了女子轻微战栗,细腻的肌肤像上好的白瓷。
手掌握上那截柔柳细腰,依旧盈盈纤软,却不再挣扎和反抗,只是僵硬的承受。
蔚茵只觉腰间一紧,便被人揽去身前抱住,呼吸攸地一滞,不敢抬头去看,双手无措的抱在胸前。
一只手托上她的后脑,指尖穿进发中,眼前落下一片Yin影,继而唇瓣覆上两片微凉。
她蓦地瞪大眼睛,感受到对方的入侵,挑开了她的齿关,纠缠翻卷。
外面风雪变大,冷得刺骨。
蔚茵舌尖发疼,不禁轻yin一声,细微的很快就被他吃掉。后背贴在墙上,面前的人将她紧抵住不松,像要将她生生勒断,近乎痴迷沉浸。
她仰着脸,被脑后那只手牢牢控住,内里全部沾染上他的气息。
他紧紧抱住她,手掌探去纤细脚腕,指尖顺势沿着衬裙里上滑,肤如凝脂……
蔚茵挂在人的身上,不禁发抖,耳边被温热的气息清扫,听着往日清润的声音染上微哑。
“我跟着,是这样的。”
第二十六章 真的是吓到了,出口的声音颤……
风雪交加, 天地间一片茫茫。
曾娘子泡了汤泉后,现在浑身舒爽,着了一件薄薄的中衣靠在榻上。
随身的丫鬟给她端了一盏茶:“今日还真是见识了, 没想到莹娘子家如此本事?”
曾娘子笑着瞅了人一眼, 端过茶来抿了口:“这有什么看不出的?她那郎君可不是一般人物。”
“既如此,怎的窝在咱那处居住?”丫鬟不解。要说本事了得, 可住的宅子却也在商户区域, 虽说家中都是都有些底子, 可俗话说士农工商,商人总是排在最末尾。
“行了, ”曾娘子打断, 懒懒伸了个腰, “这地儿真不错,回去问问相公,以后看看在这边买一块地。”
丫鬟笑,自然猜到主家娘子的心思,无非是喜欢那汤池, 想着也建一处宅子。
“还笑,”曾娘子作势打人,笑了声,“我便是说说罢了,这些地方普通人可捞不着……”
“娘子,”丫鬟忽的脸色一变, 抬头看着顶棚, 脚步下意识靠到曾娘子身旁,声音谨慎放轻,“屋顶上有动静。”
曾娘子瞅了人一眼, 随后也皱眉盯着棚顶,摒了呼吸:“哪有?你听错了罢,一惊一乍的。”
说完,她又端详起榻上的黄花梨木小几,看那雕刻的花纹有多细致。
丫鬟抓抓脑袋,的确再没什么声音,便也觉得是自己听岔了。
“也或许你没听错,”曾娘子抬头笑笑,指指身后的强,“是莹娘子那间。”
一墙之隔,桌上烛火微晃,映着缠着一起的两人。蔚茵被人勾着腿弯抬高,架在劲瘦的腰间,胸腔中的空气几乎被挤了干净。
她又惊又慌,虽说这天迟早会来,但是却因为那生出的怀疑而下意识抗拒。
坚硬的胸前像滚烫的铁板,将她熨帖在哪儿,双手桎梏在头顶,继续拉长着这次深吻。
轻薄的衣料摩擦出轻响,为安静的房间填了些靡丽气,那截梅枝躺在桌上,雪水化为清露。
“阿莹长大了。”傅元承轻声道,薄唇游弋去她的耳边,舌尖卷住了耳珠。
蔚茵浑身战栗,嘴唇木木发疼,所有感知都那么明显,他的牙尖,捏在腰下微凉的手:“别,别这样。”
真的是吓到了,出口的声音颤得厉害,染上哭腔。
他眸色渐深,啄下她眉尾那处浅浅的伤痕:“别怕。”
没有因为她的害怕而松手,反而那双细长眼睛更多了蛊惑的柔光,将眼底的Yin鸷完美隐藏。
蔚茵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