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拥在一起,蔚茵下意识想紧闭齿关,那只细长的手捏着她的下颌,她吃疼松开,他便趁机进去。
翻卷缠绕,他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一点点吃尽她细碎的轻yin。
“你想知道什么?”傅元承薄唇拂过她的耳廓,喘息着低笑一声。
蔚茵双脚发软,眼前的人完全不像之前,仿若换了个人,Yin冷暴戾。如果不是他一条手臂揽着,她估计已经滑去地上。
“我……”她嗓音微哑,唇和舌都在疼。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发怒,或者是惩罚她?只因为见了桂姐?
见她说不出话,傅元承眼尾浮出一抹红晕,手指摁上微烫的樱唇。脑海中翻滚着过往,那些她对他的排斥和反抗。
原本都过去了的,现在像翻滚的浪chao席卷而来,将他淹没。
“不,不行。”他笑着摇头。
蔚茵颤着声音,眼角发酸:“公子?”
她惊恐的试到傅元承的手握上了她的脖颈,指尖刮着跳动的颈脉,胸腔再次升腾憋闷感。眼睛睁得老大,包着一汪水汽。
“别哭。”傅元承攸地松手,拇指指肚揩着她的眼角,“让我靠一下。”
他低下头,脸埋进她的颈窝,调整着紊乱的呼吸。他看出她适才的躲闪,怕她逃离,忍不住像以前那样将她抓住不松。
蔚茵木木的被傅元承抱住,眼睛呆呆看着前方。这样的他,实在太陌生。
良久,箍在腰上的手松开,她的双眼终于动了下,滑下两串泪珠。
“吓到你了?”傅元承为她擦泪,手里温柔。
蔚茵还是不动,任凭他牵着她到了榻上坐下,然后往她手里塞了一个袖炉。
她忍不住缩回手去,继而看去傅元承,却见他不以为意的笑了下,随后将袖炉放在几面上。
就这样短短一瞬,他又是以前的样子。
“与你说一件事吧,”他坐上榻,与她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你可能会想听,或许也可能不想。”
蔚茵双手捏在一起,小声嗫嚅:“什么?”
傅元承捞起珠串,指尖捏着:“关于侯府那些送往边城的女婢。”
他看她一眼,果然就见到她愣了一瞬,又道:“当初那些发卖剩下的奴婢,要送去边关,赏给那里的屯军。”
“不是两个月前已经发卖了吗?”蔚茵问,嘴里除了傅元承留下的疼感,现在又多了苦涩。
当日侯府已空,奴婢们也已经发买干净,如今为何又出来这些犒赏屯军的侯府女婢?
傅元承嗯了声,话语不轻不重:“还有一批,皇恩浩荡,送过去正赶上年节。”
如此,蔚茵也算明了,不过就是拿那些女子换来世人一声称颂,换那些屯军一分忠心。世道如此,她们这些奴籍女子的命从来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又不禁想起自己,若不是傅元承将她带回,怕是她活着也会送去边关。那样的话,就算她记起所有事又如何,人已经毁掉在那地方。
可心里还残存着桂姐的话,感激与怀疑并存,她心中生出矛盾。
“你若还想知道,我便让人去打听。”傅元承道,“或许就有认识你的人。”
听着这些,蔚茵极力想记起什么,可是不管如何努力,仍旧无果。
“一会儿你跟玉意回去,这几日我不会过去。”傅元承起身,再次将袖炉递过去,送去蔚茵手里。
蔚茵坐在原处不动,垂眸看着手里圆滚滚的祥云袖炉,感受到传出来的暖意。
傅元承走到门边,脚步一顿,略略回头:“年节时,我带你回家。”
说完,他掀了帘子出去,留下室内一片静谧。
久久,蔚茵呆坐在那儿,冻住了一般。
她在脑海中一点点的拼凑着,连翘,桂姐,蔚夫人,大火……
玉意进来的时候,就见到蔚茵像丢了魂儿,小小的缩成一团,袖炉里的炭已经烧尽。
“娘子想吃什么?”她问,顺手将袖炉拿走,搁在一旁。
蔚茵回神,坐了许久,情绪平稳下来:“到了吗?”
“还没,”玉意摇头,“公子说娘子难得出来一趟,晚膳前回去就好。”
蔚茵抬手摸着唇角,还带着隐隐的疼,忘不了方才被傅元承逼在门边的那些。
“公子他,”她抿唇,认真看去玉意,“他到底是谁?”
玉意眉间微微一蹙,铁夹子从炭盆中加了一块炭,随后放进袖炉中,盖上盖子:“娘子想知道?”
蔚茵点头,但是并不确定玉意会说出,毕竟,傅元承才是玉意的主子。
“听姑姑一句话,别问。还是那句话,娘子只需得到公子怜惜。”玉意将袖炉送回去。
“可,”蔚茵吸了口气,眼睫轻眨,“连翘她死了,是吗?”
“对,”玉意点头,平静的回应,“淹死的,至于怎么落的水,没人知道,也没人在乎。”
“当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