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远艰难地睁开双眼,舒明远不想起床。裴修齐这人刚开荤,纵然是克制着却也弄得他浑身酸疼,想起今日还要去拜见成帝,头就也疼起来。
裴修齐将人又往怀里拥了拥,碰到了昨晚饱受蹂躏的胸ru。
舒明远颤了一下,浑身漫上一股酥麻感,又软了半边身子。裴修齐格外钟爱他这一处,他因着有孕和吃了蔺恒喂给他的药,胸ru不再如以前那样覆着层薄薄的肌rou,而是变得柔软,rurou恰恰好可以被裴修齐一掌握进手中,他也没想到这药效用如此之长,一个多月过去了竟还是能被吮出些ru汁出来。
“醒醒,今日还要去谢恩的。”舒明远推了推将他抱得死紧的人,裴修齐嘟囔着爬起来,一低头看见舒明远红艳艳的ru尖,就俯身亲了一口,然后蹭上去和人换了个吻。
“太折腾人了,为什么非要新婚第二天就去谢恩。”裴修齐爬起来穿上中衣,又扒拉出舒明远的衣裳给人穿上。
“旧例如此。”舒明远也还困,腰肢更是酸软,但是没办法,清了清嗓子喊崔厚进来,侍女小厮鱼贯而入,先是齐齐请安,道了声,“王爷万安,正君万安。”
裴修齐愣住,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正被伺候着穿衣服的舒明远,“明远,我在你身边醒来竟然觉得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可今天明明才是第一回。”
舒明远失笑,崔厚闻言也笑起来,他是真心为二人高兴,“王爷和正君感情和睦,羡煞旁人。”
裴修齐眉间喜色掩盖不住,穿好前去觐见的冕服,又在桌前翻找半天,找到个扳指出来。
这个是裴修齐送舒明远的第一份带有示爱意味的礼物。之前他把舒明远的屋子翻了个遍,意外发现了这个东西。
毕竟,他以为舒明远会扔了的。
“可惜今天要穿戴的都没法随意更换,只有你这只手还算能让我打上点记号。”
舒明远任由裴修齐给他戴上扳指,在其上摩挲了一下,问他,“怎么不戴前些日子去临江仙买的?”
“是哦。”裴修齐话锋一转,“可是这只不一样。”
“那可就没有成对的了。”
裴修齐指了指自己昨天带来的大箱子,“我会给你送形只影单的东西?”
……
成帝看着跪拜谢恩的两人,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欣慰。而且看裴修齐那小心扶着人坐下的模样,怕是昨晚把他的皇叔折腾的不轻。
“阿齐,来。”成帝招了招手,示意人进前来,递了一枚令牌过去。
那是一枚不用请旨即可出入承恩池的令牌。
裴修齐眼睛一亮,接过就揣进了怀里,谢了恩典,又屁颠屁颠跑到舒明远跟前晃了晃。
舒明远瞧清楚了,神情一顿,端起茶杯,借着喝茶的动作掩了唇边维持不住落下来的笑意。
皇室的承恩池,皇室子弟成婚之后都会得到一枚不限出入的令牌。
他和蔺恒成婚,本也该有一枚的。
舒明远无法控制地想起了蔺恒。
从昨天开始,就始终盘旋在脑海中的人。
“可是身上难受?”裴修齐自然看到了舒明远那一瞬的恍惚,有意打岔。
别的不说,在这屋里的一个个都是人Jing,裴修齐虽说不及舒明远成帝等人眼光毒辣,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这会儿看舒明远脸色不大好,估摸着舒明远大抵是想起了蔺恒。
没办法,蔺恒与舒明远成婚在前,不管是他自己还是舒明远,抑或者是成帝等人,但凡是见过舒明远当年为蔺恒所做的一切,如今都会拿他来比较一番。
就算是裴修齐自己,也会如此。
抬手喝茶的时间足够让舒明远整理好神色,再加上裴修齐有意挡着成帝的视线,成帝也没看到舒明远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
舒明远略一摇头,裴修齐了然,坐回去又和成帝闲话几句。
“皇叔身子还未大好,阿齐可得小心克制着些,若去了承恩池,五日之内可都是受孕的好时候。”
成帝一片好心,只是说的裴修齐脸红,却还是暗暗记下,又把话题引到成帝身上,“看上去陛下也将要临产了?”
舒明远也看着成帝,他之前琐事缠身,没心情,也没心思去注意成帝到底是什么时候腹怀珠胎。
“还早呢,总得一个月。”成帝换了个姿势,叹了一口气,摸着自己的孕肚,“也算是能摆脱了这个累赘。”
“是君后的。”成帝看着舒明远欲言又止,主动说明了这个孩子的来由,“朕当时还问过皇叔的。如果是君后的话,也无不可。”
熟悉的话语令舒明远心口无端窜起一阵刺痛,好似勾起了他有意忘却的记忆与痛楚。
他这次彻底没绷住,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青筋凸起,身子微弓,像是抽搐痉挛似的,侧头干呕了一声。
“明远?!”裴修齐吓了一跳,只见舒明远一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裴修齐刚一走进,舒明远就贴进了人怀里。
于是裴修齐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