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直说该怎么办。”
张太医脸上飞红,似是羞囧,“临产之时,借房中之事可助宫口打开。”
舒明远看了躺在床上喘息的蔺恒一眼,也看到了放在床头的匣子,心里大概明白过来,上前坐在床边,垂眸看人。
蔺恒睁开眼,舒明远反倒移开了视线。
“我知你厌恶我,可此时除了我,你怕也不愿意是别人。”
这句话蔺恒并不否认,更何况他这会儿下身憋涨的厉害,孩子却还不能出来。为了他和颜华的孩子,让舒明远辛苦一番,他用的倒也心安理得。
于是重新合上眼,默认了。
舒明远伸手,探入锦被之下,摸索着握上蔺恒挺翘的事物,揉搓抚弄。
重孕之身本就敏感,不过须臾便浑身轻颤,被人握着的那处也越发热胀,舒明远接过张太医递过来的玉势,缓慢的抵送进去。在舒明远两处逗弄下,这绵密的快感终是攀到了顶峰。
工具人张太医探了探宫口,已开了七指,便定了定心,询问过后知蔺恒已经痛了许久,便让人切了参片过来,压在蔺恒舌底。
“正君歇上一歇,下一次阵痛来时,正君就可用力了。”
蔺恒喉结滚动,点头表示知道了,而后却突然紧咬着唇,溢出一声情动的呻yin。
而张太医,同时接收到了两道目光的审视。
“回王爷,正君,临产之身,胎儿下行难免压迫到那处,情动也是情理之中。”
蔺恒无力说话,而舒明远刚擦净了手,此时闻言,便重又握住蔺恒微昂的阳物,不紧不慢的揉抚着。
这样的折磨太过绵长,蔺恒头脑愈发昏沉,而高chao再次濒临,身子随着快意而痉挛,呻yin声也全都从唇边泄露出来。
张太医在舒明远耳边低语两句,舒明远抿唇,点了点头。
“正君,用力。”蔺恒下意识弓起身子向下用力,而舒明远也趁势略一松手,在蔺恒快要泄出来之前,又堵住那宣泄之口。
“嗯…哈啊…”
“不错,不错,已经看到孩子的头顶了,下次还是这样,随着阵痛用长力。”张太医一边从上向下捋着蔺恒的肚子,一边叮嘱着。
如此重复几回,终于在张太医点头示意下,舒明远没再强行打断蔺恒的高chao,松开手,让人痛痛快快的泄了出来。
张太医的手也在蔺恒腹顶用力向下一压,又让蔺恒跟着再次用力,如此几番,终听得一阵嘹亮婴儿啼哭,嬷嬷手脚麻利的给孩子在热水中洗了洗,用绵软的襁褓裹了,放在蔺恒身侧。
“是个小公子。”
蔺恒勉强撑着看了眼孩子,又看向自己的贴身侍从,方才放心睡去。
而就站在一侧的舒明远自然看到了蔺恒与江源的互动,虽然理解,但难免伤心。
毕竟是蔺恒辛苦生下的孩子,他就算不喜,也不会向一个小孩子动手。
“腹中幼子如何?”
“一切安好。”
舒明远颔首,转身问道,“正君今日为何摔倒?”
一屋子人显然没想到摄政王没有先下令赏赐,而是追问起了正君为何摔倒一事。
这院子里多半是蔺恒自己调教出来的人,一个个低着头不说话,江源双膝跪地恭敬行了一礼,“回禀王爷,正君不慎踩到洒了的安胎药,故而摔倒。”
舒明远走了两步,在人面前站定,“江源。”
“在。”
“颜华呢?”
满室寂然。
……
蔺恒生下孩子之后,修养了半个月,期间再没见过颜华,派出去的人也都没了音讯。
他知道舒明远下了决心要让颜华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可是……
看着裹着小被子乖巧睡觉的孩子,蔺恒抬手搭在自己肚子上,那处还未平坦下去,更兼之还有三个多月的双生子,倒是臃肿的像五个多月了。
他无心生下舒明远的孩子,委身雌伏在颜华身下,那是他心甘情愿,而舒明远,他竟实在不知是什么时候中了他的算计,怀上了如今腹中的这个孩子。
“江源,你去,抓份药回来。”
……
“我给王爷带了件礼物。”
舒明远风寒未愈,刚喝了药,对于蔺恒能主动来看他表现出了极大的欢喜。
“哦?那让我看看。”
蔺恒一步步走近,却让舒明远莫名不安起来,“你……”
“王爷请看。”
蔺恒打开手中Jing致的匣子,里面用红绒布做了装饰。
那东西看起来像是随意揉了团什么盖在红布下,布料被洇shi了一点,舒明远安静看着,半天没动。
“王爷不打开看看?”
看着蔺恒脸上的笑,舒明远的心沉寂下去,手指捏在红布边缘的时候有些犹豫,略掀开一点,又迅速的放下去,甚至顺手扣住了匣子。“本王稍后再看。”
“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