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弦就这样和楚文瞻玩了一周的“猜猜哪一碗有药”的游戏,还真的是全凭手气,有的时候有,有的时候没有,算算看一周七天三天是有药的,这样来说他黎青弦运气倒也还好?
想到这里他自嘲似地笑了笑,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这几日心累,吃的也多了些,又靠着每日的安定药睡得也好,瞧着气色竟是比一个月前好多了。
他揉了揉眉骨,凤眼向下一瞥看到每日必定出现在洗手间的清洁用具,叹了口气拿起去给自己做清洁。
这一周了,红色的贞Cao裤就像是长在他身上一样,也没取下来过,他拽了拽锁孔,估计是他的好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定制的,瞧着被蹭了那么久竟然还纹丝不动的模样,质量还真是过硬。
黎青弦擦着shi漉漉的头发回到床上,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许是怕他无聊,从第二天起楚文瞻会时不时的拿一些书过来,渐渐的床头柜都被摆满。拿来的书什么类型都有,小说、散文、专着。黎青弦读书的口味并不专一,甚至十分的博爱,哪种类型对他而言都是Jing神食粮,张仲曾笑他是个能从《金瓶梅》里看到封建专制和压迫并能为其中的文字美学写一篇论文的人。
倒也没说错,他做事向来认真。
只是……或许手中的书曾经读过吧,一本《面纱》拿在手里才翻了两页,思绪就不受他控制的飘到远方,那个迷雾中的夏天。
那天……他看到了什么呢?
那个总是把心事写在脸上的孩子,从初中开始就对他显露出不一样的情愫,最初还知道要遮掩,等上了高中竟连遮掩也懒得做了,以为把那当作是对哥哥的占有欲一切就都顺理成章。
但他为什么会纵容?
他比那孩子大了7岁,不多不少,恰恰是能够正确引导一个走偏了的孩子的年龄,那他为什么没有及时纠正,任由这种情况继续发展?明明早在楚文书初中的时候他就已经发觉这种不正常的感情在发酵,他为什么会纵容?
他黎青弦,从来不会做这种后患无穷的事。
许是发觉了自己的走神,黎青弦叹了口气将注意力拽回书中,翻了两页后合上书本仰面无奈的看着头顶吊灯,脑海中突然冒出若干年前干净清爽的少年坐在自己身边小心翼翼的问句。
“哥哥,你……为什么喜欢我?”
是啊,为什么呢?
楚文瞻刚走下台阶就看到黎青弦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窗外,听到他的脚步声也并不在意,就好像窗外除了墙壁还有什么值得他仔细端详的物事。
“小琴,今天有没有乖乖吃饭?”他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意,开怀的问。
“嗯,吃了。”黎青弦温吞的回答,终于收回目光看向满脸笑意的男人。
楚文瞻最近好像确实很忙,来地下室的时候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衬衫袖口卷在肘部,端着小托盘就过来。
黎青弦凤眼一扫,发觉托盘上只有一碗鸡胸rou沙拉和南瓜甜汤,没做什么该死的分类游戏,所以今晚是要换种玩法了?
他默不作声地吃完所有的事物,心中暗自思考今天的游戏会是什么,却未发觉当他一口一口将所有事物都咽下去时楚文瞻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就像是获得了什么梦寐以求的奖品。
“有没有想主人?”楚文瞻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
黎青弦又一次抚上了自己左手的伤疤,没有回话。下一秒被子被掀开,楚文瞻坐在床边揉了揉黎青弦柔软的唇瓣,然后慢慢向下划过小腹摸上禁锢他许久的贞Cao裤,语调突然变得沙哑,“好不好奇,今晚要玩什么?”
黎青弦在迫近的气势中呼吸沉了沉,睫毛忽闪泄露他内心中的不安,
楚文瞻笑了,起身拽住纤细的脚踝将黎青弦一把拽下,俯身舔上细长的脖颈。
“唔……”黎青弦瞬间绷紧了身体,口中发出细微的呻yin。这几天的游戏让他的身体逐渐变得敏感,此时微微颤抖竟不像是因为厌恶或受到什么刺激。
而是渴求。
“很想要吗?”楚文瞻自然发觉了这一点,舌尖向下含住胸前茱萸,一边逗弄一边问。
黎青弦伸手抓住楚文瞻的肩膀,口中发出压抑着的喘息声,像是情不自禁,又像是对问话的认同。
楚文瞻像是对两颗红豆上了瘾,不停的啃咬舔弄,将两粒ru珠都玩弄成艳红色才满意的下滑吻上小腹嫩滑的皮肤,轻轻舔了舔,低头看着昂扬的分身被禁锢在贞Cao裤中可怜兮兮的吐着水。
他直起身取过一瓶润滑油倒在手里朝着后方小孔探进去,因着每日清洁的缘故,温热的xue口毫不费力就含住了一根手指,然后两根、三根。
“嗯……唔……”黎青弦感觉体内的手指慢慢摸索着按到某个地方轻轻摩擦,然后逐渐加重力道,他睁着眼握住楚文瞻撑在他腰侧的手,不停喘息呻yin着。
楚文瞻看着黎青弦shi漉漉望向他的目光,闭了闭眼俯身去抽屉中拿出一根按摩棒,却在欲起身的时候被人轻轻环住,似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