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弦目光空洞的躺在床上,身侧楚文瞻从医药箱取出一支针管和一个白色小纸包问,“小琴,该吃安定了,你是要自己吃下去还是主人给你打针?”
黎青弦脑中首先跳出的是安定吃多了会有依赖性,对身体很不好。
这是他一直以来做的事的习惯,无论做什么都要寻求最优解,通过对他人的掌控将自己保护在亲手织就的茧中,永远都不会受伤。
但现在一切都由不得他。
“自己吃。”黎青弦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接过小纸包将粉末倒在嘴里,喝水吞服。
吃药的依赖性总比扎针来的小一些。
这孩子总不会永远困住他,就当是给自己一个好眠吧。
楚文瞻看着黎青弦吃完药,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贞Cao带,“来,穿上再睡。”
黎青弦沉默的盯着红色贞Cao裤,已经无力去掩盖自己的心情,凤眸中全是崩溃与无奈。
“主人这几天比较忙,只有中午和晚上来给小琴送饭,但是小琴也不能够自己悄悄地抚慰自己哦,所以要乖乖听话穿好。”
黎青弦性子总是趋利避害的,他在心中评判一下反抗之后会遭受的痛苦,接过贞Cao裤在楚文瞻面前换好,倒也没觉得有多羞耻。
毕竟更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
楚文瞻见黎青弦听话的穿好贞Cao裤后满脸疲惫的遮眼躺在床上,便什么话也没说,拉过被子帮他盖好,说了句晚安打开铁门走了出去。
许是药物作用上来,黎青弦只觉无比疲惫,头刚挨在枕头上就沉沉睡去。
楚文瞻回到一楼打开手机,信息如chao水般包围了他,电话瞬间响起。
“喂,嗯我知道,来南桥接我。”楚文瞻去暗室将自己的勃朗宁装好子弹,拽过自己黑色风衣接着电话一脸肃杀走了出去。
月明星稀,树影憧憧,竟是个难得的晴天。
黎青弦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迷雾中,神智十分清醒,一点也没有药物助眠后的后遗症。
他疑惑地站在原地,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四下张望着。
迷雾渐渐散去,周围景色渐渐清晰,一条四周被树包围的小道出现在他视野里。他愣了愣,这里竟然是黎家老宅。
他不自觉的顺着小道往前走,穿过空无一人的别墅大门,来到后花园边的侧门处,却看到一个男人远远地站在侧门前,目不转睛地朝着屋内看。
他看了看明显年轻许多的自己,更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顺着年轻的黎青弦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年偷偷摸摸四下张望,正在“青霄鹤唳”旁蹑手蹑脚做着什么。
他目光一凝,迷雾突然蜂拥而上又一次吞没了他。
黎青弦猛地睁开眼,头顶是熟悉的顶灯与细小的缺口,他眨了眨眼,眼底罕见的露出一丝茫然,似是有些无法辨认自己究竟身处何地。
“醒了?”楚文瞻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黎青弦慢慢坐起身,看到已经成为一个成熟男人的人身着衬衣西裤坐在窗户旁的沙发上,腿上隔着笔记本电脑,见他醒来将电脑合上,站起身说,“睡的真足,都中午了。”
黎青弦游离的意识渐渐回归,平静地看着男人不说话,手下意识的揉了揉太阳xue。
是睡得足的原因吗,头一点也不痛。
楚文瞻看着黎青弦脸上并未有不适,点点头上楼将午餐端下来。
黎青弦看着托盘上两份一模一样的面食,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楚文瞻。
“小琴这两天累坏了吧?小ru头现在还有些肿,小saoxue也是,含了这么久的跳蛋,也该休息一下了。”
楚文瞻脸上又换上笑眯眯的绅士表情。
“所以从今天开始,主人打算让小saoxue休息一下,不玩了好不好?”
黎青弦这几日倒也摸清了楚文瞻的喜好,看着那明媚宠溺的笑容沉默半晌,问,“那要玩什么?”
楚文瞻将床桌架好,把两个一模一样的碗摆在黎青弦面前,温柔地说,“主人喜欢小琴发情的模样,又纯又欲,sao的主人恨不得天天Cao你。但是小琴需要休息不能太刺激,所以……这两碗面,有一碗里面有强烈春药,一碗没有,小琴选一个做午餐吧。”
黎青弦抬眸面无表情盯着楚文瞻没有说话,气氛逐渐冷凝,良久,楚文瞻面不改色依旧笑容满面地说,“主人也不知道哪一碗有,要靠小琴自己呢。”
黎青弦垂眸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名指上的伤疤,也没有再和楚文瞻理论什么催情药吃多了对身体有害之类的话,拿起筷子随便挑了一碗吃了下去。
倒是没怎么影响食欲,毕竟真的饿了。
楚文瞻用温柔多情的表情看着黎青弦慢条斯理地吃着面。即使受制于人,听了这么无礼过分的话,黎家大少竟还是像个贵族一般,吃的东西细嚼慢咽的优雅极了。
毫无遮挡的左手也就这样印入他的眼帘,随着端碗的动作一上一下,令他刺痛不已。
“吃完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