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每一节脊柱,都是一个未成形的大脑……”
冰冷的指尖,顺着苏千芳的脊椎缓缓滑下。
“只要条件允许,它们随时都准备着觉醒……”
指尖滑入股沟,略过羞人的娇蕾,悄然滑入温润的rou缝。
“现在,它们想要……纵情享乐……”
纤指温柔地来回进出,千芳忍不住轻声呻yin。
“呐,妹妹……你下面好shi……”微凉而光滑的胴体,轻轻地压在千芳俯卧的身体上,“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吗……爱ye,是比鲜血还古老的体ye……当我们还是软体动物时,身体里就会流出这些滑溜溜的东西……”
“别,别这样……”千芳低声求饶,心里却酥痒着想要更多,更深……
“所以,我们每个人身体里,都存在一片深不见底的海洋,”纤指深入,抵住最敏感的秘境,有节奏地温柔扣弄,“而这里,就是通往海洋的……钥匙口……”
“啊啊——”千芳双手抓住床单,身体随着手指的节奏扭动着。
“妹妹,你好可爱……我最可爱的妹妹,偷偷贴近我身体,趁我睡觉后闻我头发的妹妹……”
“不,你不是……”
“在日记里一边想着我一边自慰的妹妹,对亲姐姐发情的乱lun妹妹……”
“别说了!你醒一醒啊,你不是——哈啊!啊啊啊——你把什么东西插进来了!不要,不要!”
冰冷而细腻的触感,远超手指的长度,在千芳的Yin道里蠕动前行。
“呐,你说……”纤细又刺耳,清纯又yIn荡,虚幻又真实的声音,在千芳耳边嗡鸣杂糅着,“我是谁呢?”
“啊啊,你,你是……”
Yin道里的异物,滑溜溜地侵犯着嫩rou的每一处褶皱,细弱如纤毛般的爱抚,甚至能够渗透皮肤,把酥痒的情欲,传遍每一颗细胞,每一丝神经。
“你、你是……”千芳不受控制地泪如雨下,“姐姐……”
“乖孩子……”
作为奖励的shi吻,黏黏的滑入千芳的口腔;
温润缠人的爱抚,哪怕是苦涩的记忆也能改写。
时间如盥洗池里流水的旋涡般,回到几个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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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千芳在地铁上醒来,看着怀抱里的保温饭盒发呆。
保温饭盒里,盛满了安神的枸杞老鸭汤,这就是她在地铁上打瞌睡的原因。
为了不让汤凉掉,千芳早上3点就起来忙活,同时准备孩子和老公的早饭,这样就能赶在午饭前,把汤送到自己的外甥女,隋艺玲那里。
说是外甥女,但千芳是家里最小的一个,跟隋艺玲年纪没差太多,两人从小一起住、一起玩;在艺玲面前,千芳这个小姨妈,更像是一个大姐姐。
回想起小时候两人小时候的事情,千芳不禁感觉很伤感。
在结婚前,她和艺玲可谓是无话不说,亲密无间。血浓于水的亲情,让她们在彼此的眉宇间,能找到令人熟悉的安全感,尤其是在千芳的姐姐,也就是艺玲的母亲去世后的那段日子……
但是结婚后,两人的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淡薄了。
一开始,千芳总是安慰自己,毕竟女人注定以家庭为重,最后大家都要去经营各自的生活;但渐渐地,千芳总感觉自己的生活仿佛失去了色彩。
虽然之前跟艺玲的相处,也只是嬉嬉笑笑的平淡日常;可是婚后柴米油盐琐碎的日常,让千芳觉得自己成了一台麻木的机器,每天的日子,好似煎过头的鸡胸rou般干柴。
看呐,就连打比方,用的都是家务事中的俗物。
而如今,发生在艺玲身上的事情,更让千芳有了莫须有的负罪感;她觉得,就是因为自己这几年对她疏于关心,艺玲才会变成这幅样子……
列车到站,千芳深叹一口气,拭去眼角的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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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千芳敲开艺玲出租屋的门时,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溢出滑落。
天气已经入秋,可隋艺玲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白色的吊带搭在嶙峋的锁骨上,淡黄色的碎花下,贫瘠的ru房若有若无地无力凸起着;疏于打理的黑色卷发散在肩头,纤细脖子上的皮革项圈,仿佛都变得异常沉重。
“小姨妈……你、你怎么来了……”艺玲仿佛没睡醒般呢喃,苍白的脸色令人心碎,不知道的,会把艺玲重重的黑眼圈,当成浓厚的烟熏妆。
“艺玲!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千芳哽咽着说。
“哦,我、我想起来了……”艺玲眉眼低垂,“……嗯,小姨妈昨天说过了……但是我、我忘记了呢……对不起,这幅样子来见你……”
千芳难过得说不出话来,一把抱住艺玲,轻抚她身后令人心痛的嶙峋肩胛——这已经不是她熟悉的那个隋艺玲了,更像是临终前姐姐的模样。
——千芳,照顾好艺玲,求你了……
——因为只有你,才能……
旧事涌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