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期间,我和弗拉基米尔一起加入了苏共。
我们用奖学金和打零工赚的钱在学校附近租了一栋小公寓,我们同居了。
我已决定毕业后就和他结婚。
然而毕业后,他不告而别。
老师说他去参军了,其实我知道,他去了克格勃。
我们从没说过再见,所以我不会把这当做离别。
我回到了莫斯科。
父亲身边的灰衣人如同押送犯人一样把我送去了医院。
在确定我没有怀孕后,父亲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客厅,母亲狠狠打了我一巴掌,然后紧紧抱住我哭泣:我的娜塔啊,怎么办啊?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不用担心我,母亲,我可以嫁给苏维埃、嫁给露西亚。
我爱他们。
他们也爱我。
第二天晚上我主动来到他的办公室认错,父亲最终还是原谅了我,作为父母,他们总是如此。
我们从奥地利冬奥会聊到欧洲、波罗的海、南方的朋友,聊到大洋彼岸的帝国、自由、民主、聊到克里姆林宫
我们彻夜长谈,谁都没有睡意,太阳升起后,父亲忍不住问我。
娜塔,我的骄傲、我的掌上明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值得。他的冷傲、他的孤勇、他的一切都熠熠生辉,他注定不凡。
我拭目以待。
在父亲的默许下,我开始给弗拉基米尔写信,但我从来都没有收到过回信,我几度怀疑父亲给我的地址是假的。
我抽出一张信纸,开始写信。
亲爱的(划掉)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普京
希望你一切都好。
不喜欢为什么,我今天醒的很早,太阳还没升起来,窗外的雾很大,今天的莫斯科就像童话中的仙境王国,这样的景色可不常见,所有事物都被浓雾笼罩着,能看到却又看不到,不远处有灯光,我以为是路灯,结果那是一户人家的窗户,女主人正在准备早餐,看来我起的并不算早
我知道,其实这片雾并不受欢迎,它降低了能见度,今天的交通肯定会受到影响,但我仍然为它的到来欣喜
我在普莱西德湖冬奥会上为苏联拿下一枚女子单人花滑金牌,我真的非常想和你一起分享我的喜悦和荣耀。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一滴水珠落在信纸的下半部分,模糊了一部分字迹。
我草草写上了收尾的话。
要是能把雾也装在信封里一起寄到你那里就好了。
你忠诚的
娜塔莎·叶卡捷琳娜·克留奇科娃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不止一次以泪洗面、埋怨他的狠心,我的信也从从一天一封,一周一封,到一个月一封,还有一个月,我给他寄去了一封空信封。
同一天,父亲带我去见了尼古拉·伊万诺维奇·雷日科夫主席,他对我提出的五步走向市场经济过渡的纲领(沙塔林计划2.0)很感兴趣,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就能开始实行。
这算得上是这半年来唯一一件让我感到开心的一件事了。
你学的是经济学专业吗?
不,是法律学,主席先生。
毕业后来我这儿。
我,倍感荣幸,主席先生,但是我不能。
看在父亲的面子上,雷日科夫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生气,他平静的问我:为什么。
平静的水面下并不平静,改革救不了苏维埃,主席先生。
大学毕业那天,我和普京在勒宁格勒大学重逢。
毫无疑问,他是为我而来。
他戴着一副雷朋墨镜,衣着朴素,但是我认出他的领带是我送给他的礼物。
他说:好久不见。
见到他的那一瞬我是极其惊喜的,我想质问他为何不告而别,向他宣泄自己的委屈和愤怒,但是在那之前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缓缓走向他,把头靠在他的胸口:我很想你。
他紧紧抱住我:我也是。
我抬头亲吻他冰凉的脸颊:我爱你,弗拉基米尔,如果我有罪请让上帝惩罚我,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求你。
他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睛:抱歉,娜塔莎。
不,不,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道歉。
娜塔,我除了我自己,我一无所有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虔诚的说道:我想要你。只要你。
我们回到学生时代同居过的小公寓。谢天谢地,父亲把它买了下来,虽然我知道他的本意肯定不是方便我过来做坏事。
我关好门,抬手扯住了弗拉基米尔的外套往下拉,他配合的背过身让我成功脱下了他的外套,然后是领带,衬衫,腰带
在我解着他的皮带扣子时,弗拉基米尔霸道的抬起我的下巴和我亲吻。
他把我压在了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