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床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从奥利弗的手臂踩过去的时候甚至不愿正眼看他。
奥利弗为你手中冒着热气的陶瓷杯感到窃喜。这只是你们度过的第一个夜晚,你就已经习惯使用他的物品了。你根本不需要征求他的意见,寝具和生活用品都可以随意取用,毕竟这个男人早就是属于你的私人物件了。
你真好看。奥利弗虚弱地咽了咽口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他嘴唇发白,嗓子干渴得几乎要冒烟,却还是忍不住把脑袋埋在你的手心,享受难得的爱抚。
刚睡醒有什么好看的?你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脚背轻轻撩拨疲惫的Yinjing。他还不如大大方方赞美你的身体,不合时宜的甜言蜜语反而让你觉得不真诚。
可我一直觉得你很好看。对方试探着吻你的手背,胆怯而诚挚。
你没有回答,转身把咖啡放在床边。他好大的胆子,得到点甜头竟敢得寸进尺,献吻表达衷心的同时不忘挺着腰,将滑腻的前ye蹭在你的脚背。
你怎会以为他会害怕触怒你?你警告意味地加重脚下的力度,硬是把对方吃痛地逼出两滴眼泪。你骂他口是心非,轻蔑他卑贱不耻的欲望,让他只能闭上眼睛承受你的羞辱。你的技巧很好,奥利弗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Yin囊被妥善照顾的感觉,翻涌的余韵令他沙哑地叫了出来。但他情有独钟心理上的快感,得到一个人全部偏爱的微妙情欲难以言喻。
他能感受到你灼热的目光,让他猜一猜你是否也享受其中呢?你或许正托着下巴,欣赏他狼狈地沉溺于情欲中的模样,身体也随着脚下的动作晃动,带动ru尖颤抖的幅度。
他此刻只爱慕于你,你也只为他动情,这是专属于他的独特勋章。
好脏。
你慵懒地抬起脚,腿腹温热的Jingye顺势蔓延滑落。奥利弗惶恐地睁开眼,不住地向你道歉。他或许真的憋坏了,他事先预料到了自己的狼狈模样,包括面前一片狼藉的地板。但他得等一会儿,才能被允许使用淤青的膝盖擦拭满地的浑浊白ye。他不是没想过自己可能会射得有点多,但弄脏你的腿可不在计划之内他确实亲手搞砸了一切。但他拒绝为此承担责任,只能偷偷怪罪于你,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御你的魅力和技巧。
你并不是出于怜悯才松开半边手铐。你甩了甩手里的钥匙,让他选一只手,最好想好了再做决定。他犹豫着伸出左手,你捏着被手铐勒得青肿的手腕,问他是否确定。他说是的,夫人,我发自内心感激您的施舍。
他等不及为你服务了。
请您原谅我的冒犯。
奥利弗最后看了你一眼,重新低下头专注侍者应尽的义务。他虔诚地跪在你的膝间,捧起小腿认真用舌头和手指为你清洁。你提醒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可对方觉得自己很委屈。你明明也很喜欢他的触碰,为什么总是傲慢地踢开他,说自己讨厌被这样对待。
昨晚他在黑暗中看到你忍耐得很辛苦,甚至尝试着偷偷自慰。你都放过他了,今早仅凭脚腹就给了他一次高chao,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为了他,也是为了自己,请慷慨一些吧,施舍你的骑士一些奖励。把他当成一根按摩棒也未尝不可,但他能在床上提供的远不止性服务。奥利弗甘愿成为你的裙下之臣,怎么舍得你得不到满意的性爱而心生厌倦呢?
你或许只是太害羞了,他知道你害羞起来总是一副言不由衷的模样。就像当初你从会议室摔门而去,第二天又在相同的时间和地点把他叫来,亲手撕碎了那份不堪入目的白纸黑字。
他无奈地摊开手,你的反应早就在意料之中。你告诉他,没有法律效应的协议只是一纸空文,奥利弗,而且我才不要和你上床,你这个变态。
好,我们不上床。他笑眯眯地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你,亲你的脸。但是你可以打我啊,你不是很想这么做吗?
那我现在就想打你。你推开面前企图索吻的男人,换上警告意味的虚假笑脸。对方似乎误会了你的意图,点点头就要解开裤子。要是再晚一点制止他,此刻多半已经赤裸地趴在你的腿间了,并要求彼此坦诚相见。
你惊吓过后仍旧心有余悸,慌忙捡起地上的皮带摔向他的身体,扭过头回避他的目光。你这是干什么,奥利弗?我警告你,你现在就给我穿好衣服,我可丢不起人。
你看着脚边的破碎纸片,祈祷他没有忘记把办公室的打印记录删除干净。他明知这会激怒你,或许这正是他的目的所在。在他眼里这是动人的情书,但每一个字母分明诉说着对你的可耻幻想,yIn秽且下流。你不应该和他的名字出现在这样肮脏的字眼里,更不希望被人看到你和他,或者说,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动手吧。
奥利弗握住你的手,放在自己微凉的脸颊。你刚才不是说想打他么?刚才咬牙切齿的狠劲去哪了?兑现你的诺言吧,把掌印留在这张好看又讨厌的脸上,让他的手指再也不敢冒犯地爬进你的裙底。
这一耳光令他眼冒金星。奥利弗险些失去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