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弗轻轻放下你的小腿,再次看向你的双眼请求许可。
你就知道这个贪婪的男人又在为了你的施舍摇尾乞怜。但他确实挺可怜的,你怜惜地抚摸脖颈残留的淤青勒痕。他那天对自己下手太狠了,短暂的几十秒令你备受煎熬,你不记得自己最后是如何推开他,又是如何落荒而逃的了。
你的指尖划过肿胀的脸颊,或者说,他在用自己的脸抚摸你的掌心你抬抬手,他就亮着眼睛凑了过来。看来你的小狗昨晚睡得不太好,眼下暗沉的黑眼圈写满疲态。你确实有那么一刻心软了,短暂地怀疑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是否有些过火。
算了,就让他尝点甜头吧。
唉,奥利弗。你嘴上为他的不争气感到失望,却装模作样地在他面前舒展身体,胸前遮掩的被单不小心顺着慵懒的姿态滑在脚下。
自己来吧。
你将任他享用。
你慷慨地将佳肴送到他的嘴边。再读不懂这么明显的暗示,你就要怀疑自己怎么被一个傻子勾引上床的了。你不会允许那张讨巧的嘴无所事事的,像这样顺从地趴在胸口,卷起舌头含住饱满的ru房就很不错。
奥利弗几乎要感到愧疚了,他恨自己的嘴不能妥当地照顾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侧的ru尖因被冷落而颤抖。但他曾许诺绝不会再次让你感到失望,他应该用另一只手好好报答你的馈赠和善意。
你为蔓延全身的羞耻快感意乱情迷,脱力地任人拉扯摆弄。别那么故作姿态地高高在上,被撬开坚硬的蚌壳还在咬着手指欲拒还迎。你怯于指责他不分轻重,只好红着脸说他贪婪,又羞愤地抓紧胸前埋头苦干的金发脑袋,问他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你啊,他低沉地笑了笑,再次将ru尖含入口中。
你躲也躲不掉,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求他轻一点儿,还说这样是吸不出nai的,还是省省力气吧。对方若有所思地顿了顿,然后挑衅地抬起双眼,以一种冒犯的眼神欣赏你的恼怒。
或许我下次可以试试。
你又一次被压在身下无处可逃。奥利弗越界了太多,他不应该随意吻你,强迫你卸下防备,将蚌壳里的软rou和珍珠奉献出来。这太过火了,你受不了被当成漂亮的布偶任人玩弄。而你也是这么恳求的,却听到对方以戏谑的轻笑作为回应如果你没有敞开大腿,淌着汁水邀请他的手指进进出出,或许会更有说服力。
我可以吗?
直到Yinjing逾越地抵住私处,你才惊恐地意识到他今天一定要得到一个结果。
奥利弗请求你解开另一只手,态度诚恳。他明知你的软肋,却偏要把手放在敏感的果核玩弄你。你不敢想象他的双手重获自由会怎么对待你,说不定会捂着你的嘴压在地上猥亵一顿,再用忍耐多时而肿胀的Yinjing侵犯你。你会在他身下呻yin承欢,在沉重的撞击中被迫吞下接连不断的快感。
你后悔自己过早交出弱点。你曾站在会议室,双手撑在对方面前趾高气昂。你掰着手指告诉他,自己一不喜欢被迫接吻,二不喜欢抚摸腰身,三不喜欢触碰tun部。对方只是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你,眼中饱含玩味,顺着你的心意满口应许。他说好,我绝对不会乱碰你,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你被那双带着笑意的绿色眼睛看得有些发毛,心底泛起不妙的预感。
你糟糕的预感成真了,轻易解开手铐的后果不堪设想。奥利弗这家伙记仇,他得不到的东西要从你身上尽数取回。你被探入口舌的深吻弄得头晕目眩,腰侧也留下不少指痕你坐在他的脸上,私处被迫接受舌头的侵犯,腰肢就是在那时被掐得一片青肿的。你得感谢他的体贴,要不是稳妥地托了你一把,你一定会软下腰,彻底沦陷在情欲中。
至于你的tun部,你简直不敢想象最难堪的一幕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男人轻轻拍打你的tun尖,你抗议他的明知故犯,却被一根抵在tun缝的硬物作为警示要么乖乖含住他的Yinjing,要么就要被打着屁股屈辱地后入。后者的侮辱成分更高一些,但两种方式并没有本质区别,因为你即将以最羞耻的姿态与他性交,无法逃离。
你抗拒地扭过头拒绝接吻,因为你恐惧于肿大的前端抵住紧致的入口,挑逗地将前ye抹在本就shi滑不堪的隐秘地带,跃跃欲试。奥利弗无所谓地拢着你的头发,拨弄卷曲的发丝,好像把你当成漂亮的玩偶梳妆打扮。想要求救吗,亲爱的?现在可没人会来救你。
你被掐着下巴,偏过头被迫接受蛮横的吻。
门忽然不合时宜地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