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尔丹肆无忌惮,趁策妄阿拉布坦外出之际杀死其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高度。
策妄阿拉布坦在其父僧格旧部的支持下,与噶尔丹彻底决裂远走吐番。
康熙正好借用两人之间的不和,将矛盾激化,另派一队人马对策妄阿拉布坦大肆赏赐,抬高身份加以笼络。
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的噶尔丹,万万没有想到大后方不保。
“你说什么?”一定是假消息,怎么会这样,噶尔丹震惊不已。
“策妄阿拉布坦带着人跑了,已经知道兄长被杀的消息。”报信之人是留在本部的可信部下。
“还等什么,跟我去追,一个不留!”噶尔丹一刻也等不及,要不是本部老家伙盯得紧,岂能让策妄阿拉布坦活到现在,可恶!
“是。”大部队改变方向,听从指挥。
噶尔丹率兵追击,在乌兰乌苏追到策妄阿拉布坦,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用过多废话,双方眼里的杀意毫不掩饰。
大战一触即发,双方都想致对手于死地,也都未拼尽全力,各自留了一手做退路,身边的都是亲随手下,死伤过大容易被一遭毁灭,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很不幸,噶尔丹一方长途跋涉,之前有过一次对土谢图汗的交锋,难免人疲马累。
策妄阿拉布坦抓住机会,攻击噶尔丹手下薄弱之处,分而食之尽乎全歼。
噶尔丹输了,带着伤和残余部众慌忙逃窜,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大意了。
更悲催的还在后面,回到根据地没多久,十一月底的这一天,养伤中的噶尔丹忽闻楚琥尔乌巴什之子额琳臣率子弟台吉十余人,弓箭手三百余人投靠了大清。
噶尔丹一口老血喷出,分裂一幕难以想象,不解为何走到今天这一步。
手中兵员锐减又失去了根据地,噶尔丹不得不带着人进入漠南蒙古劫掠驻地牛羊,以图后继发展。
噶尔丹派人请求沙俄出兵,助他夺得领地。
老十四出生,胤祚跑去永和宫就看了一眼,“好丑。”
“啊呀!”胤祚捂着脑袋,不满的瞪向康熙,动口不行非得动手。
“朕看你是皮的没边了。”康熙赏了不会说话的小崽子一巴掌,乎在后脑勺上。
胤祚等了一会,进屋看过额娘:“我有弟弟了,希望不是个调皮鬼。”他喜欢乖巧的孩子。
“你啊。”德妃不知道说什么好。
康熙说了几句话带着胤祚离开:“回去上你的课。”
半路分道扬镳,胤祚去教场,兄弟们围上来恭喜。
“多了个弟弟感觉如何?”打趣的人一向是胤祉。
“这你得问五哥。”胤祚能有什么感觉,又不是养在身边,一母所出性格迥异的多得是。
莫名其妙被拉下水的胤祺无语:“老九太皮了。”
“老四,你呢?”胤禔看热闹不嫌事大。
胤禛面无表情平平淡淡回了一句:“都是兄弟。”
“你这不分彼此的话说出来谁信。”胤禔冷嘲热讽,最近被太子堵得退无可退,窝火的无处宣泄,太子身边的跟屁虫老四成了靶子。
太子不出声,心里对又有弟弟的事特别反感,皇阿玛的注意力分散到其他兄弟身上,感觉他的地位在下降。
亲兄弟如手足,又是在德妃身边长大,太子不难预料到必会是老六日后的帮手,绝对是无法忽视的阻碍。
还好老四站在他这边,到是可以利用双方不和找点事,太子跃上马背,心里无时无刻不在算计老六。
“老四多去永和宫走动走动,毕竟是生母,多亲近亲近对你没坏处。”太子死瞧不上老四,没德妃处处关照哪来事事顺遂,总端着架子就认佟皇后不认德妃,难怪不被皇阿玛所喜,瞧瞧老六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胤禛脸色瞬间变了,不是他不愿意亲近,每次去永和宫请安,总有一种无论如何讨好,也难拉近关系的距离感,母子相对而坐问的不是课业也是日常,干巴巴的十分别扭。
心里其实即羡慕又慌恐,胤禛不确定老六有没有向德妃吐露六岁那年落水,他无力施救的事,害怕上赶着贴上去被无情的推开。
不远不近的处着,有人照拂不愁吃穿用度挺好,胤禛不再过分的要求能像老六一样。
“老四,我说的话听进去多少?”太子坐在马上俯视下面的兄弟,看到老四在走神,眉角一扬十分不悦。
“太子说得对。”胤禛有听到,明白太子一番苦心,让他从现在做起将老十四拉入阵营当中。
太子光明正大指挥老四撬墙角,其他兄弟听出来话意内心冷笑,老四可不是老六的对手。
视线纷纷落到胤祚身上,都在看他会如何怼回去。
“各凭本事。”胤祚能说什么,摸了摸太子送给他的马,露出意有所指的神情。
太子眼神一冷,读出老六笑容中的讽刺,差点没忍住掐死老六的念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