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着嘴用力呼吸,却还是觉得呼吸不畅似的。
后背上渗出的细小汗珠几乎要把衣服打shi掉,身下也没完没了的往外涌着水,黏腻又chaoshi的聒噪着叫嚣不满,她水光淋淋的眼瞳接触到他眼神一瞬,又极难为情的移开。
为什么亲一下就能shi成这样啊?
她软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心里是满满的耻意。
待她缓过来片刻,他又单手扣紧她后脑勺,吻了上来。
这一次便是习惯后的享受,他的动作也在比之前清明了些的神智下显得格外清晰,甚至连手指揉捏腰窝的动作都被感知出来。
他亲的愈加用力,动作也更失了控,粗粝的手顺着腰线摩擦,又在被揉皱了的下摆处伸进去,直直触到她的身体。
她在亲吻的水声间低哼出一声,全身都颤了一下。
他手好烫,几乎能把她点燃。
有些欲望一旦失控,就再也无法轻易控制住。
就比如他们明明知道隔着薄薄的挡板,随时都有可能被别人发现,但身体却自发的靠的更近,吻的更深。
他手一贴上她温软光滑的皮肤,脑袋就全烧灼起来,理智一丝不剩,只顺着人最本真的欲望往更放肆的地方摸。
从腰,到脊背,再沿着微shi的腋窝划到最柔软白嫩的胸。
他曾经在照片上看过这处,当时便已经被勾的失了三魂六魄,更何况此时真真正正碰到。
顺着柔软的海绵布料推挤揉捏,再将已经松散的内衣推上去,触到满手温软滑腻。
他几乎要叹出声来。
陈语霜泪已经顺着紧闭的眼角漫了出来,她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身体上那只手是谁的,却又无力去摆脱,抑或是不想去摆脱。
逼人的痒意顺着下身往上蔓,又被炙热粗粝的大手安慰了些许,身前两个微微发着麻的ru头被轮流揉捏扯动,又带着点儿粗暴的用指甲扣动ru孔,几乎要把她的所有渴望都抚平,只剩下满满的快感。
她嘴巴被亲到微微发着疼,又酸又肿的泛着红,唾ye顺着嘴角兜不住的往下流。
他良心发现似的松了口,离她很近的粗重喘息着,滚烫的鼻息全扑打在脸上,身下坚硬挺起的玩意微微在她身上摩擦蹭动着。
嘴唇贴近耳垂,shi亮的唾ye蹭在通红的耳垂,显出一种诱人的光泽。
“霜霜?”他声音带着喘儿,沙哑又压抑,带着点儿淡淡的询问和哀求。
陈语霜内心岌岌可危的坚持在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立马溃不成军,丢盔卸甲,触电的麻痒顺着耳垂蔓延到全身,下身开合着的Yin唇抽搐了两下,吐出一大股粘ye,打在内裤上。
她脑子跟着脸上的炙热烧,颤颤巍巍的将一直抓在身侧的手搂上他后颈,是不言自明的顺从和妥协。
“呵...”他嘶哑的低笑了一声,又带的她一抖。
手上过大的力气将胸前捏的泛着酸麻,又沿着肚脐探进不知何时已经绞紧的腿心。
她穿的牛仔裤被他轻轻松松的拉开拉链,指尖灵巧的摸上已经溢满了shi气的内裤,触手一片shi热,水多的吓人。
他低着头去咬她耳朵,舔吮在娇小柔软的耳骨上,呼出的热气顺着耳孔挤进她脑子里,“水好多.....”
她面红耳赤,权当做听不到,任由那只手隔着已经陷在Yin唇里的chaoshi布料摩擦。
耳边的水声响的更激烈,她也分不清是淋浴头还是自己身体里传出的,只能咬着唇咽下所有的娇软声音。
“好爽...”她眼角漫出一条泪痕,迷蒙的想着,为什么他这么会呢。
他指尖有常年打球磨出的球茧,粗粝又充满力道的隔着根本遮不住什么的布料顶在Yin蒂上狠狠压下,几乎能让她哭出声来。
这样的力道和速度与自己平日自慰的感觉完全不同,太快了、太用力了,舒服的她全身哆嗦,小腿肚打着颤儿,下面止不住似的往外泄着水儿。
她埋头咬在他肩上,压抑住自己喉咙里止不住的哭叫声,腰像拉满的弓一样弯曲起来,完全不受身体控制。
太爽了,怎么能这么爽......她满脑子都是这样的逼人快感,眼泪开了闸的全落在他肩上,沾shi一大片衣服。
神志恍惚间,仿佛听到很近的地方有人在说他们。
“欸,你们看到竞哥没?”
“不知道啊,刚刚就跟他女朋友一起走了。”
有嬉笑声响起来,带着点儿不可言说的意味:“人家女朋友那么漂亮,身材也好,嘿嘿,说不定是去......”
男生私下总会说这些带着颜色的话,“啧啧,他女朋友有福了,竞哥的体格和鸡巴.....”
一门之隔,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她羞的几乎快昏过去,狠狠咬他,但身体却因为这种被窥探到的羞耻感更加敏感愉悦,渴望更多。
他在她耳边小声笑,手顺着兜不住yIn水的内裤侧边伸进去,摸到她shi软的Yin唇。
皮rou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