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竞陪着陈语霜看了一会儿比赛就拉着她去了后台。
索性他俩没有一个是想认真看比赛的。
他浑身的汗意还未下去,扯着球衣的下摆扇动散热,隐隐约约的坚实腹肌和几根浓密毛发顺着裤子的边缘露出来。
“诶——”陈语霜瞪他,“注意点形象。”
“好好好。”他委委屈屈的把手从衣服上撤下来,抓在她袖口。
“走走走,我带你去看看我们后台。”
从长长的走廊穿过,也渐渐远离了喧嚣,不怎么明媚的阳光顺着窄小的窗户打进来。
他随手一指,“这儿是器材室,哈哈哈,有一次我们偷偷在这儿喝酒,结果被看门大爷锁住了。”
“最后只能从窗户翻出去。”他龇牙咧嘴的笑,眼里有淡淡的怀念,似乎是忘不了曾经的事。
陈语霜没怎么说话,只是带着笑安静的听,似乎能从他的话里看到自己未见过他的那几年。
他又拉着她往前走,直到一个很宽敞的屋子门口,“额...男更衣室,你要进去看看么?”
索性现在也没什么事干,陈语霜就随着他进去了。
不得不说,男更衣室确实是不怎么...整洁。
她看了看乱七八糟堆积在凳子上的衣服和裤子,甚至在其中发现了几条——疑似内裤的东西。
李竞此时也感觉到了点不好意思,摸着鼻子带她匆匆避开这处,撩起帘子进了隔壁。
“一般打完球就在这儿冲冲凉什么的。”
陈语霜从小长在南方,即使是来了北方上大学,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集体的淋浴房,高高大大的金属制喷头布满了整个屋子,每个隔间不过是靠白色的亚克力隔板做遮挡,看起来格外没有隐私感。
她睁大眼睛好奇的瞄了瞄隔间,问他:“你们在这儿洗,不会被人看到么?”
李竞笑着想逗她,却隐约听到走廊外面传来的人声。
按理说此时带着她出去,即使是碰到人,也不过就只用解释一句:“带朋友来看看。”
他却脑子一热的直接压着陈语霜进了最角落的隔间。
锁上门,人已经嘈嘈杂杂的顺着门外涌了进来。
这隔间不过是仅仅容一人淋浴的大小,陈语霜虽然身体娇小,却也难免要和他靠得极近。
有温热的呼吸轻轻扑打在脸上,陈语霜腿软了一瞬,努力往后仰着头拉远两人的距离,她眼神都乱了,柔软又带着水光的瞳孔直愣愣的瞪他,用气音小声说:“你干嘛?”
相隔仅仅一道门帘的地方,吵的惊人,陈语霜听到有人在大声讨论着今天的比赛。
李竞看她这一副受惊兔子的表情,一瞬间就带了满目的笑意,极阔的双眼皮顺着形状好看的眼尾上扬着,他张了张嘴,正想说话。
陈语霜呼吸一乱,立马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巴。
“有人进来了。”她用眼神传达自己的意思。
却看到他不知何时已经暗下来的眼睛。
有人开了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雾气渐渐蒸腾在整个空间。
陈语霜却垫着脚尖努力捂着李竞的嘴,她趴在他身上,动也不敢动。
呼吸已经粗重起来,随着空气的升温,灼热的打在两人周围。
透气性极好的轻薄球衣本就遮不住什么,陈语霜能感觉到一个渐渐炙热起来的东西正硬邦邦的贴在她小腹上,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欲意。
她两颊已经带了淡淡的粉,努力将自己的下半身退开一点儿,不与他挨的这么紧。
但高举的手肘却让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难于登天。
她手心死死捂在他口鼻上,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带着shi润水汽扑在掌心,温热又chaoshi。
直到一个shi滑又柔软的舌尖顺着微张的柔软嘴唇探出来,在她掌心轻轻一点。
她手像是被烫伤了似的猛地拿下来,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脆弱的隔板,又被他抓着腰带到了自己身上。
本来分开了片刻的身体又紧紧相贴,他硬的更夸张,炙热的巨物隆起一个显眼的帐篷,又狠狠顶在她腰腹间。
她眼角已经是满满的红,似乎被屋子里渐渐涌起的蒸汽熏shi了眼,水光氤氲的瞪他。
他舌尖顶在上颚上,用力摩擦去减缓那种钻心的痒意,却仿佛是火上浇油,只把欲望烧的越来越旺,更何况她还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完了。”他想都来不及细想,身体就自发的低下去,朝那个牵扯着他所有的渴望的人靠近。
唇齿相接,他们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是纯粹的快感和满足,仿佛是渴了许久的沙漠旅人终于喝到了冷冽的清泉。
她全身都软下来,几乎要化在他身上,全靠他箍在腰间和撑在脑后的有力大手支撑。
她眼睛还大睁着,水汽满满的小鹿眼里是满满的无措和不自知的欲,眼角的红几乎要飞出去般蔓延在nai白色的皮肤上。她是真的慌了,只能徒劳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