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一手揽住少年,一手按着跳动的太阳xue。每每看见儿子这个样子,除了千依百顺之外,什么法子都束手无策!
半柱香之后,少年终于在床上熟睡,尽管眼角还挂着一行晶莹的泪。
凤君不慌不忙地浅啜一口参茶:“春凌,把事情原委给本宫说清楚!”
春凌垂着头,嚅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翁主特别在意宋家的三小姐……”
“哦?”凤君一双与纪长风如出一辙的桃花眼闪过一丝兴味,“宋家的女郎,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宋倾为人稳重,倒是良配。”
“不是宋大小姐,”春凌乖顺跪下:“是宋家三小姐,宋繁,字宋从简。”
“啪啦!”凤君手里的参茶落地,他嚯的一声站起来,“你说谁?!”
春凌:“宋三小姐,宋、宋繁……”
凤君努力平息着胸中惊怒!他来回踱步,背后早已冷汗涔涔。“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会不会是搞错了?长风的性子来得快去得快,况且,他这么小!”
春凌苦笑:“凤君大人,奴才不敢妄言,殿下这些日子,就差栓一根绳子围着三小姐转了……”
“荒唐!”凤君白得青筋突出的手重重打在桌上,他俊美的脸庞透着森森冷意。
“啊啾!”宋繁坐在床上,擤了擤鼻涕,不知道是谁在骂她了,亦或是今夜天气太凉了。
为她洗脚的小奴慌忙擦了手,为她拿来一件大氅穿上,“繁姐儿,您穿的太单薄了!”
宋繁裹紧了大氅,轻轻应了一声。又回过神来:“你刚刚叫我什么?”
小奴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怯怯的眼睛来:“繁、繁姐儿,是大小姐让奴这么叫……”
宋繁伸出一只细白的手指,捏过这少年的小脸细细端详。小奴长得算是清秀,尤其是那双清澈的眼眸,像小溪的流水一般,婉转柔顺。
宋繁:“你叫什么名字?”
烛火摇晃,三小姐绝美的容颜染上了薄薄的光芒,她冲着自己微笑着,那一刻,小奴的心险些跳出来:“小奴银花!”
“你就是银花啊……”宋繁将他拉起来,拿起帕子兀自帮他擦拭手上的水珠。
宋倾虽无正室,通房却是实打实的有了两个。暗地里没少怂恿她纳几个家生子做侍,在宋倾眼里,花楼里的男人,就是没有家里几个清清白白的跟前人干净。为了让她收心,宋倾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宋繁垂眸,笑意渐深。银花望着温声絮语的三小姐,一颗心早已沦陷了。只呆呆地仵在原地,任由着三小姐擦拭着他略有些粗糙的手腕手指。
却见三小姐忽然踢远了脚盆,抬起膝盖碰了碰他腿心,不轻不重的。银花又懵又羞!
“小姐……”
宋繁横躺在塌上,一头鸦青色的乌发披散床上,凤目透着几分慵懒:“是要本小姐伺候你吗?”见少年红着脸喘着气,那姿态也是可爱!她兴致一来,又伸出足尖撩了撩他的短襟,不经意间擦过他。
望着举手投足间皆是惑人风情的宋繁,初经人事的银花哪里找架得住,银花颤着身子,匍匐着爬上了三小姐的床,床榻好松软,到处弥漫着小姐身上的暖香!
宋繁解开了亵衣的带子。望着满眼迷离和欲念的银花,她十分满意自己的女人魅力!
然而……
“啊——!”随着一声尖叫声,宋繁狼狈地捂着鼻子和嘴角的鲜血,仓皇地跑下床笫!
“小姐!您、您这是!”银花衣衫早已褪尽,浑身布满青紫的掐痕,他脸上的红chao还没退,却被迫压下身下火把。
宋繁瞪大了眼睛看他,满眼的戒备和警告:“别过来!”
银花赶紧穿上衣衫,一脸担忧地说:“小姐!您流了好多血!银花去请大夫!”
宋繁努力平息体内的气血,防止再一次因为动欲而导致气血逆流!“不必了!你先下去吧。”
“啊……”少年有些失魂落魄,可是他们还没有……
宋繁穿好亵衣,坐在交椅上撑着脑袋,她心里的苦闷谁知晓?“啊什么?我让你自己找地方睡!出去!”
他爷爷的……每次到关键时刻!
银花忍住泪水!快速穿好衣裳,默默开门出去。
“等等,这件事一个字也不许传出去,听到没有!”宋繁威吓道。
银花连连应下,合上门神情落寞地走了。
女子一头乌发披散,穿着白色亵衣亵裤,坐在椅子上郁闷地呆坐着。要是让王杨几个知道了花名在外的宋三,每天经历着看得到吃不到的煎熬,指不定要怎么笑话她呢……
‘好徒儿,听说你已经将本门藏书阁里的内功心法都练全了,为师问你,你想不想练为师自创的内门心法?’
‘好徒儿,加把劲!只要练到九重境界,你就登峰造极了!’
‘七孔流血?《纯Yin心法》必须以童女身练至第九重……为师没和你说吗?哦……呵呵呵!为师年纪大了,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