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反骨。他们走上朱雀街头,声称当年长渡河一役,根本不是主战与主和之争,而是百姓与疆土的取舍,最后朝廷舍了劼北人,保下劼北土。这些士人在街上闹了两日,还和京兆府发生冲突,打伤了一名官差,先帝闻后震怒,立即下令捉拿他们。人是罪臣带兵拿的,京兆府的过堂都没走,直接关去了大牢,没几日罪名定下来,判了流放七年。这事想必诸位都有印象。”
曲不惟说到这里,顿了片刻,他似乎跪得久了,双腿有些发麻,稍稍挪了一下膝头,脚上的镣铐随之发生“呛啷”一声,“流放,哪怕只是七年,也实在有点重了,可能是先帝杀鸡儆猴,除了老太傅反对过几回,朝廷没有异议。罪臣自然也没有,这些关罪臣什么事呢?然而就在这时,章鹤书找到了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