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
“可以。”
“这里好像距离水池太近了,往那边挪挪吧。”
“有道理,行,就放那儿吧。刀具先放灶台上………”
余修全情投入到布置家什的事情上,不亦乐乎。
且不管他能不能放她一个人住,余修为她准备了一间卧室,简约Jing致,细节把控非常好。窗帘,时钟,包括脚垫,能看出是花了心思的。
乔言把衣服一件件挂进衣柜里,粗看一眼就能知道,所有尺寸都很合适。他若是真想体贴一个人,真是能把人给化掉。实在是个高手。
项链她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也动过想要戴起来的心思,甚至在镜子前试过了。但最终还是收进盒子里。保持它原来的崭新模样,不见尘埃,不沾尘事。
“165也够高了,没必要穿高跟鞋吧?”乔母陪伴陈香逛街,想着让她恢复年轻人的活力就带她出来买点衣服。
娘俩眼光不同,陈香看上的都是她看不上的。但陈香很坚持,这个孩子主意正,谁说也没用。乔母只好作陪,时不时给出一些她不会采取的建议。
“这衣服有点长。”
“裤子有点紧了吧?”
“这袖子这么宽,外面还能穿外套么?”
“不行不行,这颜色太扎眼了!”
她不同意的,陈香都买了,最后还买了一双高跟鞋。
“妈,你怎么不把我生得高一些?”她把一只脚翘起,在镜子里仔细瞧。
“你爸个子矮。”
“那你为什么要找个这么矮的?”
“稀里糊涂呗。”
“要是再高几厘米就好了。”陈香总是对自己的身高不满意。
“女儿啊,这个个头正好,不太高不太矮,正好。”
她对着镜子摇头,“不,还差那么一点点。哎,你为什么要把我生出来?”
“这话让你说的,都长这么大了,还说这种话。”
“你为什么要把我生出来?”
乔母回头,陈香正色瞧着她。吃不准她这是不是又Jing神恍惚了,乔母没言语,也没辩解。
陈香把高跟鞋脱下来,打包,交钱。
母女俩逛了一下午,在步行街吃了肯德基。乔母总是带她来这里吃东西,小时候就是,现在还是。好在陈香不挑拣,吃什么都能吃饱。
“妈,一会儿我得去个地方。”
“去哪儿啊?”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找不到的。去见一个朋友。”
“哪个呀?”
“说了你也不认识。”
乔母有疑虑,但又不敢多问,“那你自己注意点时间,注意安全。”
“放心吧。”
余修停药了,这一天一个药片也没吃。乔言有些不放心。
“真不吃吗?”
“不吃。”
“可以吗?”
“可以,我痊愈了。”
“说的好像真的,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跟我在一起,保准你什么药也不用吃 。”
本想听些认真的意见,哪想他总在开玩笑。
两人收拾完屋子,在床上腻歪着。
乔言躺在他怀里,慵懒得很舒服。
“你就瞎说吧。”
“没瞎说,真的。”
“你跟你病人也这么说话吗?这是一个专业的医生该有的态度吗?”
“专业也有一部分统计学的成分。奇迹之所以是奇迹,一部分原因是相信的人太少了。心理有病有时候不需要吃药,但对一个毫无办法来向我求助的人,我不会说这种话。”
乔言笑着,眼睛弯弯的,“想看看你穿白大褂是什么样子,还没看过呢。”
“有时间可以去我们所里参观。”
“不,我怕被你们当病人关起来。”
“我们不关病人,Jing神病院才关病人。”
“你去过吗?”
“去过,经常去。很多时候,Jing神科医生与心理医生双管齐下。”
“很难想象你和时简在一起工作的样子。”
余修歪着嘴,表情奇怪。
“你干吗?”乔言问。
“我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工作?”
“为什么不会?他是很出色的Jing神科医生,现在去美国深造了。”
他把目光斜回来,“走了?”
“走了。”
“什么时候?”
“就这两天。”
“伤心没?”
“你有病啊!”
软绵绵的拳头砸在他胸口上,捶得他又想吃糖,“以后我的病全交予你来治。”
两个人腻腻歪歪缠在一起,正要进一步动作,乔言电话响了。
真是会挑时间。
余修并不想让她听,还在她身上放肆。
“别,我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