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什么病?”
“脑出血,哎,警官,您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例行调查。谢谢配合。”
“啊,没事没事。──那您慢走啊!”
临走,刘健再次郑重地说:“如果有她的消息,请您务必与我联系。”
“那,那到底什么事啊?”姨妈有些不踏实。
“我们怀疑她与五年前的连环凶杀案有关。”
“连环………”姨妈当场腿软,差点坐地上。
“所以请您一定告诉我,包庇也是有罪的。”
“一………一………一定!我不认识她的,她不能算我们家人的!”
刘健点点头,戴上墨镜走了。
刘健的调查还在继续,街坊四邻对这户人家的事知道的不少,但是没有人愿意讲。只有一个白发老人对刘健说地多了点。
老人默默跟着刘健走出很远,伺机把刘健拉到没人的地方,确保安全才说的,“大家都不爱说那些不好的,我老了,我不怕这些。我跟你说哦,这家人啊,根儿就有问题!陈香她妈年轻的时候就得过Jing神病,他们家遗传的,好几个人因为这个病死的。要不是因为这个,陈香也不会出生。她一生下来就是个错误!亏得她妈嫁给好人家了,要不然啊,也没她的命啊!”
“您的意思是,陈香也有Jing神病?”刘健眉头紧锁,事情有些复杂了。
老人一撇嘴,“那可不好说!这东西遗传的!她有没有我也不知道的,我就是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喽!其他事我是真不知道了。”
“那乔言您认识吗?”
“认识啊,那个孩子是个好孩子啊,就是工作不太好,法医,她们家就出这么个好人。听说后来跟一个医生在一起了,也是个好孩子,不过也有好几年没见过了,早就搬家啦!那个陈香啊,真不是个好东西啊,听说之前谈过一个对象,那个男孩子也是一表人才的哟,后来嫌人家没钱就不跟人家了,再后来那个男的就死了。陈香又把乔言的对象给抢来,结果又死了,你说她是不是狐狸Jing啊!哦呦,年轻人你们不晓得的呀,每个人的命都是有定数的,祖上做坏事,下一代就要受苦喽………”
听说陈香幼时与父亲住在四川,成年之后才回的北方。但根据当地警力调查结果显示,陈香已经多年未踏足过四川了,这个人难道会凭空消失吗?
不,不可以!
到吉首的时候是中午十一点多,贝儿饿了。
“想吃什么?我回去做?”
陈锐柯在吉首有朋友,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住处。贝儿不愿在家里吃,“吃完再回去呗。”
贝儿很少提什么要求,陈锐柯没有反对。
贝儿是很讲究吃喝的,不过吃饭店也没必要看得这么严,她就差钻进厨房监工了。
“你不知道的,外面的厨房很脏的。”
“那你还非要下饭店。”
贝儿笑一笑,“我想和你约会嘛!”
“现在手机有信号了,你的朋友联系上了吗?”
“嗯?我没有人要联系的,我又不认识谁,只认识你。”
她低着头,说得有点可怜。没几句话就眼泪汪汪。
服务员来上菜,她亲自帮助摆盘。亲力亲为的客人服务员是很喜欢的。
最后上的鲜榨果汁放在了陈锐柯这一边。那是她最喜欢的饮品,健康美味。但是她拒绝了。
“不是你最喜欢的吗,苹果,芒果,柠檬,新鲜的。”陈锐柯把杯子推过来。
陈锐柯的笑容在一大杯果汁后头,很温柔。
贝儿眼睫微垂,有些勉强,“谢谢。”
“怕我不干净?”陈锐柯剥了一只虾,放到她的碟子里。
她的眼神随着他的动作,笑。不过没有吃。
“你一直都是我照顾,怎么今天忽然嫌弃我了?”陈锐柯为她剥好第二只虾。
碟子里有了五只虾的时候,她拿起筷子,把虾rou夹起来。剥得真是干净利落。
迎着陈锐柯的目光,她吃了一只。
虾rou鲜嫩,好吃,没有其他味道。她又吃了第二只,第三只,五只全部吃完。就算真有什么,她也是被他的温柔毒死的。不不,可不能死!她得活着。
他们需要在吉首住上一晚,明日再去凤凰古城。陈锐柯是很体贴的人,怕她累,几乎把什么活儿都揽了。箱子是他拎,衣物也是他收拾。
房子就在火车站附近,方便他们明天一早坐车去凤凰古城。
其实他们完全可以舒服一点,吃住安排更好,但贝儿喜欢体验生活。应她自己要求,这次的行程与上次一模一样。
“去洗个澡吧,坐这么长时间,该累了。”
陈锐柯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头发还是shi的。他在后面抱着她,浑身散发着暖香。
贝儿躺在他怀中,微闭双眼,“吉首的夜景挺美的。”
“是啊。你还说想去看看苗寨的生活,看看豆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