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虽然是法医,但毕竟是个女的。
她抓住他的手,“咱们来这里干嘛呀?”
“桥底下有东西。”
“有什么啊?好玩儿吗?”
他没回答,拉着她到桥下的大桥墩,拿手机调出手电筒应用。
桥墩子上有好多字还有画,小孩儿画的大人画的,还有留言什么到此一游的。他拿着手电筒找了找,找到中间儿的时候,停下来。
还没等他说句话,乔言就被一只耗子吓得跳了起来,一下蹿到他身后。
余修搂住她,她吓得眼睛只张开个缝儿,“老鼠。”
“你怕老鼠?”
“怕。”她躲进他怀里,吓得够呛。
一个整天跟尸体打交道的女法医会怕老鼠?她今天是怎么了?撒娇卖萌来得这么快?
余修抬起她的脸。她一脸茫然,“老鼠走了没?”
“走了。”
“那,那──”
余修只管亲上去。
她整个人愣了,呆呆地望着他。
这样可不行!
虽口不能言,但她使劲推他。
没用。他把她按在桥墩子上,吻得很热烈。
今天很奇怪,她的反应很奇怪。余修停下来,她终于得了空气大口喘息。
“宝贝,你今天很不一样。”
“不………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你别乱动………不行………你干什么?”
“嘘………你脚底下有老鼠。”
她一惊,一下跳到他身上。
得逞了。
他们就在桥底下做了,只不过过程不比以往,她有些抗拒,有些羞涩。
“你在害羞吗?”气氛不同往日,他很想逗逗她。
她一拳砸在他胸口,使了不小的力气,余修吃了痛,握住她的粉拳,“干什么?”
她红着脸,气呼呼地看着他,“谁叫你这样的!”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不理他。
余修把她抱在怀里,十分呵护。
好奇怪的感觉,有些喜欢,有些责怪,喜欢应该是大于责怪吧。
她瘪着嘴,还是感觉自己失了身。虽然他是一个很俊美的男人,符合她的一切想象。从第一眼看见他,她就好喜欢他的。可是他怎么能这样对她?会不会太快了。
他的兜里掉出东西,她捡起来瞧,钱夹,里面有他的身份证,把身份证照这么好看的不多啊!
余修!他叫余修。
“余修。”
“干吗?”
被他一问,她脸又红了,“不干吗。”
“还疼么?”
他似真有疼惜,认真帮她揉了揉。这一闹,又把她闹得生死不能。
“余修,你不要再弄我了,再这样我生气了!”
好新鲜的男人,好新鲜的感觉,可也不能总是欺负她。
“生气会怎样,不然我陪你去上班,出现场,验尸,受受教育!”
她忽然捂住耳朵,猫进他怀里,“别说了,别说了,不许这样吓我。”
“ 你会怕?”
“我当然会怕,尸体哎,多恐怖啊!”
余修拉开一点距离看着她,“你是认真的么?”
“不跟你说了,我们回去吧。反正我哪儿也不认识,就回你家吧。”
“你确定?”
“嗯。”
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她很少主动要求去他家,如果他没记错,这是头一次。
第39章
桥墩子还是那个桥墩子, 只是又旧了些。余修好多年没来过了,小时候他常来, 不过幼时的涂鸦已经不见了。上次他随便涂的还在, 本来想给她看看,但她闹着要走,这事儿就给放下了。
不知下次再来, 还会不会在。
余修总有回头,乔言问他,“你在看什么, 除了老鼠就是老鼠,黑漆漆的, 好可怕!”
“我一直以为你没有怕的东西。”余修直言,将车开走。
“我怕的东西好多好吗?我怕蟑螂,老鼠, 狗, 还有你说的那些东西。”
余修今日心情尚好, 被她逗得也很受用。
他一手开车,一手搭着窗沿,笑,笑出两颗虎牙。一个女法医,怕这些,这工作就没法儿做了。但人家好不容易放低姿态,像个小女人了,就别揭穿她了吧。
“哇, 你有两颗虎牙哎。”
她像有了什么重大发现,口音都变了。今天她的口音一直挺奇怪。
“一直就有,原装的。全身都是。”
他一笑,乔言脸就红了。
余修的家从来没准备对任何女性开放,除了母亲大人。屋里有点乱。余修把沙发上的衣服捡一捡,扔到衣架上。
乔言没想到,他是住别墅的。
“这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