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硬?他的喘息愈发粗重。
她眼神锁住他,然后被他的手盖住:不要这样看我。他说。掌心是她扑闪的眼睫,好像一只蝴蝶,振翅飞舞,微shi花粉蹭到指缝。他感觉到烫,指尖颤颤,原来是她未干的泪水。
虎口处有柔软濡shi的触感,是她在亲吻那里。
我要看。易瑶拉开他的手,十指相扣,她眼里是迷人的神采,大胆的欲念富有生命力,她直直地凝视着他。他的呼吸因为欲望而错乱,额角耳后,汗水打shi了鬓角,肩颈肌rou发力隆起,却又微微颤抖,而他的胸膛,隐在衣衫下,坚实有力。
她喜欢他看过来的目光,他隐忍抿起的唇,他在动情,而她为他的动情而更加兴奋。
她似乎哪里改变了。当她这么看着他,霍凖觉得自己像是蛛网上的猎物,无法动弹。
易瑶轻轻吐息:抱紧我。
她背过手,从下往上,将汗shi的背心脱下来,他的心跳越来愉快,越来越快。轻薄的纯棉背心被手拉着慢慢往上揭开,柔软白嫩的rurou,大半个沉甸甸的雪ru,嫣红如花的ru晕,挺立充血的nai头,一缕缕ru白色naiye随着脱去衣服的微弹溅到他的下巴上,馥郁甜香,彻底将他淹没。
易瑶把背心丢到桌上,重新揽上他的脖颈。
啊霍凖不由得低喘,她屁股又在乱动,他早已勃发,直挺挺地抵住她的tun。
来她用力按在他肩上,爬上他的腰,他只好抱紧了她滑腻的大腿,任那两抹朱红亲上他的脸颊。他想偏过头,却无处可逃。
易瑶低下头,看到他难得慌乱的目光,轻笑了一下。她微侧腰,将流着nai的ru头送到他唇间:霍凖,帮我吃一吃。她带着点勾人的调笑,挺腰。
霍凖被他的ru头入侵口腔,不自觉地顺着她的力道松齿,shi热的口腔包裹上来,她喟叹,一道汗珠滴下来,流到他的眼睛上。他微闭眼,舌尖灵巧地逗弄nai尖,嘴越发张开,将她纳入,轻嘬着吸吮,一股nai水缓缓漫进舌根。
易瑶不由得轻轻喘息,她整个抱住他的头,让他更贴近过来,催促道:用点力。下一瞬,他狠狠咬着nai头吸吮,啊!强烈的震颤酥了骨头,nai水滋进他的喉咙,敏感的通红的nai尖又被他用舌头轻柔的爱抚着,shishi地拍打,滑过。
ru房前端再次被他的口腔捉住,大力吮吸,她的指尖插入他的发间,yin哦得如痴如醉。nai水被吸空的顺畅让她更加舒爽,但他还在吸,狠狠地研磨着可怜的ru头。
她再受不了,扭腰呻yin道:嗯换,换另一边。他松口,早已滋出了nai花的另一只ru又凑上来,他早已被那甜香和眼前的香艳刺激得兴致勃发,一边吃上ru,一边凌乱地把她按下,弓腰,用灼热的阳具去蹭她的腿心。
啊、嗯她呻yin着,同时有水声啧啧响起,是他舔着她的ru,她抓着他的头皮,或轻或重地按压,他便或轻或重地反馈,叼着ru房吞吃,不时重重吸吮,快感便直冲尾椎,让她身下不住流水,于是被rou棒揉按着的腿心,又咕叽咕叽作响。
啊空了她轻轻推开他,他便起身,亲她的唇角,下身顶弄着:到床上去,好不好他等不及要狠狠插入她,捣得她汁水四溢,尖叫不断,让他深埋进她的Yin道里,用强劲的顶撞带她飞向高峰。
好啊。她抚上他的脸颊,进而紧搂住他,那你轻一点她用腿心将他夹了夹。
霍凖呼吸一滞,闷哼出声,身躯微震,摄住她的唇,她便笑着,用舌尖去描摹他的唇线,笑意勾魂夺魄。他将她捉住,交缠,吞吃着吮吸,就好像他还在吃着他的ru头。
柔软与甜香都扑进他怀里,炽热硬挺地阳具抵着她的tun,往里陷入,随着走动进得越发深,霍凖抬步走向大床,理智全线沦陷。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霍妈妈还有些诧异:瑶瑶,身体已经好了吗?易瑶面若桃花,Jing神上扬,与她早上走之前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嗯,好些了。易瑶笑着点头。
霍妈妈笑盈盈地给她夹rou丸:好,恢复过来就好,多吃点,学习很辛苦的。
晚上的时候,易瑶给霍元发消息,她知道他未必及时看到,但还是发了过去。霍元周末回家,神色郁郁,他找易瑶,问:这是你的决定吗?
易瑶点头,很认真的说:是的。
好。霍元没有多说,这让她多了几分笑意:谢谢你尊重我的想法。
军医那边,她还是照常去检查,好在身体一切正常。
高考毕竟是人生的大事,调整好心态后,易瑶就暂时断了其他心思,全心准备高考。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6月到了,短暂的高中生涯,也正式落下了帷幕。
班里要组织毕业旅行,你们去吗?
听说是几个班一起,肯定很热闹!
要去哪里啊,定了吗?
班级群里因为毕业旅行的事情完全炸开了锅。因为被班长拜托帮忙的缘故,易瑶负责联络各班,并且和大家一起商量目的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