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补更~ 我对警察这个职业了解的不多,所以写起来比较幼稚,别当真!
65、他终于动手了
这厢说完,他又看向陈茗,期望他别像顾子航一样傻逼,冲上去给人家医生添乱。
如他所愿,陈茗很安静,跟在秦思远旁边回了病房,坐下后便轻轻拉起他垂在床侧的手,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从顾子航那里得知,陈茗忙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邵雪阳怕他累垮,关心道:“小陈哥,你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会儿?”
陈茗像是没听见一样,依然直愣愣地望着秦思远。
邵雪阳还待说什么,顾子航瞄了一眼陈茗的脸色,拉着邵雪阳走了。
他们出去不久,秦思远掀开了眼皮,一眼便看见下巴蓄满了胡渣的陈茗。
“饿了。”他动动手指。
陈茗愣了一下,终于意识到他醒了,他挤出一个笑脸,说:“你现在不能吃东西。”
秦思远垂下眼,勾勾他的小指,小声地说:“我知道,会漏。”
听了,陈茗的眼眉柔和下去,像是再笑,然后他忽地咳了两声。
秦思远问:“着凉了?”
“嗯。”他颔首。
“有点痛。”
秦思远难得地向他撒娇,陈茗的系在他身上的一颗心顿时柔软地不像话。
他按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笑得无奈:“傻子,别动。”
笑完,他又叹息道:“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三番五次涉险受伤,如果。。。。。。”
听着听着,秦思远的脸色忽变,打断他说:“要还是那几句话,就不用说了。”
他抬眼瞪他,又恶狠狠地说:“腿给你打断。”
陈茗定定地望了他一会儿,呼出一口气,勾起唇摸了下小狮子的头,顺毛道:“哪种?我可没还没说呢,是你自己瞎想。”
“那你想说什么?”
秦思远气得胸膛微微起伏,扯得肚皮痛个不停,他硬撑着没表现出来。
陈茗不敢再叫他生气,连忙安抚:“我错了错了,你别气,气死了怎么办?我得守寡一辈子。”
“为什么?”秦思远成功被带偏,平心静气地表露疑惑,“你不跟我一块儿死吗?”
陈茗失笑,又无奈地叹一口气。
“小远啊,你是叫我以死明志吗?”
秦思远缺乏表达感情的方式,也缺乏接受感情的神经,怎样才算合适,怎样寻找一个度,他并不知道。
他理解的相爱就是两个人一直黏在一块儿,像他爸妈一样,生死都暂且不论。
于是他用眼神告诉陈茗:是的。
“好,”陈茗宠溺地理了理他耳边的碎发,说,“不过我们呢先好好活着吧,过个几十一百年再一块儿去死,怎么样?”
不知不觉中,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他的自杀倾向已经消失殆尽了。
“嗯。”
聊了会天,秦思远小小打了个哈欠又睡去了,陈茗便轻手轻脚出了门。
出去的瞬间他就冷下了脸,他可以对着秦思远笑成花,但除了他以外的人,他再提不起力气去笑脸相迎。
走廊上的两人立正站好,下意识想听他随便说点什么找找主心骨。
“去吃饭。”
乍一听到这样的吩咐,邵雪阳不假思索地反驳:“不行,小远他还。。。。。。”
陈茗只看了他一眼,就把他后半句话吓了回去,没办法,成了条件反射了。
至于顾子航,他看得开,反正还留着一条命在,他把账算了再来看他也行。
于是他摆摆手,说:“你们吃,我回去一趟。”
邵雪阳或多或少了解他们的事,却不知道自己的亲哥也是促成这种局面的帮凶。
陈茗看见他天真无辜的模样,多少心里面都会有些堵,便把他也赶走了,他需要一个人待会儿。
知道秦思远被刀捅进医院的那一刻,他差点没疯掉,在警察局看见那个凶手没事儿人一样好吃好喝招待着,他只想把他送进死囚牢房。
陈风临,他一定不会放过的,就现在了,这个年,特别想过了。
抠着脑袋想了会儿,手一拿下来就多了几根头发,黑的白的都有,他随意地甩了甩手,打开门重新走进去。
守到中午饭点,他把人叫醒打了针葡萄糖,然后接着跟他聊了会儿天,聊到他渐渐睡着了,等护工来了,他抓紧时间下楼买个手机和手机卡,再匆匆赶回。
公司不能没有他,当然秦思远更不能没有他,所以他只能拼了命的两头兼顾。
警方那边还在查,他这边就要放出舆论了,陈风临是首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要是出了什么新闻,杂志报社连续三个月都不愁吃喝。
他生平最在乎的就是陈氏,其次是名声,两样都给他毁了,再把他偷税漏税的事爆出来,送他进监狱,让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