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烂泥里的根,也能紧咬着腐烂物枝繁叶茂。
而本身就已经烂掉的人,想活着就只能一烂再烂。
不管我是因为意外产生了自杀的念头,还是近乎自残的行为惹怒了杜周,总之我最近的日子都不太好过。上位者的世界里不听话的小狗都应该受到惩罚,我也一样。
感冒没好利索杜周就把我绑在了床上,这是这段时间的新玩法,好像这样把我绑住我就不会逃掉了一样。
就算不绑着我,我也不会逃走的不是吗?
但既然他喜欢,那就随他好了。
他绑我是真的绑,不是那种闹小儿科的情趣,手铐镣铐里面还带着绒毛。他是就地取材,把我身上软绵的T恤往上一拉,拖到手腕处利落的打个结就捆住了,之后再不疾不徐地把自己身上的领带取下来,有时候是蓝色的,有时候是灰色的,总之最后都蒙在了我的眼睛上,或者塞进了嘴里。
我其实很能配合他,毕竟是从夜总会出来的一只熟练的鸭子,遇到过的客人不乏有各种爱好的,作为提供服务的一方,都应该尽量满足顾客的要求。
上面的话我说的是违心的,我很恶心那些客人,我只是为了钱。
但这一次不一样了,我是在哄杜周。
可是我好像不太会哄人,不管怎么迎合他,他还是生气,连润滑油都没抹就往里面挤,我疼他也疼。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打算放弃,还是固执的扶着器官往我菊花里怼。倒不是我怕疼,我担心他会因此阳痿,但是我双手被捆住了,嘴里塞了东西,两腿分开绑在了床柱上,我真的是有心想要做些什么都很无能为力。
终于生理上的不适还是战胜了心里上的欲望,我能感觉的到那原本坚硬如铁的玩意儿屈服在了疼痛之下,此时此刻正半软不塌的抵在我的屁股上,我真的很想伸手摸摸它,安慰它一下啊。
不知道杜周今天受了什么刺激,按理来说在R市没人能让他受气,毕竟市政府都异想天开的指望一个鸭子给他们递情报了,道上就更没有人敢惹他了。
我看不到现在的情形,感觉贴在耳边的床面往下压了几分,应该是杜仲半跪着朝我头这边靠了过来。
他伸手抽了塞在我嘴里的领带,捏着我的下颌迫使我张开嘴,然后把他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自己扶着撸了几把,我也很上道,立马伸出舌头讨好似的舔了起来。
就像吹气球一样,很快它就鼓了起来,又是生机勃勃的样子。
但杜周并没有把它拿走,而是扭着身子在床头柜里找什么,我猜应该是润滑油,他终于还是打算妥协了。
事实上是我想错了。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刚刚找的不是润滑油,而是刀。
我甚至听见了尖刀划破皮肤产生的那种撕拉声,既惊心动魄又暗怀期待。
他伸手在我胸口的位置用力一捏,热血就争先恐后涌了出来,顺着皮肤往下滚落的时候,像是有一只软体虫子窸窸窣窣地爬过,sao动出了一阵轻痒。
杜周摊开手掌捂住了流血的地方,于是他用沾满了鲜血的覆盖在了我鼓鼓囊囊的腮帮子上,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我的鼻腔上方。我明显的感受到嘴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尽可能地努力抬高上颌,免得牙齿刮伤他,但他好像不在意一样,还用拇指捏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猜想此时的我一定很妖冶,被蒙住的双眼,苍白的面颊上斑驳着殷红的血迹,胸口还有一道渗着血珠的伤口。
我记得今天的床单是浅香槟色的,配上一点艳丽的颜色一定很动人,我甚至想要他再划上几刀,最好是再划的深一点,布满床单的那种。
双手被束缚的感觉真的不好,我能用的只有舌头和两瓣嘴唇,而嘴唇现在的状态也差强人意,感冒促使的干裂还没好,前两天又被杜周咬破了,现在结着软痂。
我用下唇的软痂刮了刮杜周缀在我下巴上的两个蛋,一个深喉抵的我想吐。
还是太大了,不然我不会出现这样的职业失误的。
等到杜周在我的嘴里泄出来的时候,我的上颌已经像脱臼了一般,合不上了,涎ye混着Jingye一起顺着嘴角爬过耳廓最后流进了鬓角里,又在床单上汇聚成了小小的一滩。
清与浊,交相辉映。
胸口上的伤口在血小板强大的凝血作用下已经停止外淌了,杜周又伸手在那里按了按,我感到一阵麻木的刺痛,之后温热的血被唤醒,它们又开始奔腾不息了。
杜周用手蘸了血抹在我的后xue上,他依然没有耐心去开拓疆土,而是蘸来一手粘shi在自己斗志昂扬的器物身上均匀的抹满,比起之间硬塞已经算的上仔细了。
活或许是经过了一轮刺激,这一次进入并没有受到那么大的阻碍,褶皱一层层被抚平,小xue撑起了一个可供进出的甬道。
来来回回跌跌撞撞,我一时没忍住就哼出了声。
听到声音杜周就停了下来,好像这时才想起来原本堵在我嘴里的东西被他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