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来看到的时候,她会说这是一个欧洲艺术家的艺术装置。
实际上是她的专属排泄地方。
她大小便都要在大厅进行。
而你看过她大便就知道了。
一个可能会因为大便而达到性高潮的女人。
多么可悲。
更可悲的是:
她曾是我做梦也羡慕的那些人。
首先是出生身。
她爷爷那辈挣下了家产,所以她父亲可以肆无忌惮地沉迷自已所好,一头扎进学问中,养得一身儒雅,是个学问家,作家。
她母亲是音乐世家的舞蹈艺术家,也是一生奉献给艺术。
父亲高大俊朗,母亲美丽丰满。
她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继承了父母的相貌身材,受文艺的熏陶,能文能舞。
三十多年来,被家庭保护着,在这腐烂的泥土上,出淤泥而不染地成长着,长成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莲花。
她本该像他的父母一样拥有幸福美满的一生。
因为她生来就在食物链的顶端。
结果……
这些美好的,让人羡慕的,这几十年持之以恒让自己变得趋向完美的……
却通通成了自己排泄器官的衬托。
肛交器。
你以为她仅仅是用来肛交的完美工具吗?
而是她被自己的肛门奴役了。
随便一个陌生的,多么丑陋的,多么粗鄙的,让她感到厌恶的人。
都能通过肛交让她高潮。
剧烈的高潮。
进而还能通过肛门去奴役她。
她已经肛交中毒了。
这个毒是毒品的毒。
所以她定期就要进行肛交。
而地中海甚至把她调教得对异物的快感大打折扣。
也就是说她无法长时间自给自足,必须让一根真ji巴cao她的屁眼。
地中海口中的完美物料。
我在她身上最直观地体会到了地中海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老天爷姿态。
而且,如果她注定是沉沦的,那么也没啥可悲的。
但地中海曾有这么一句话:
我也并不是一切都肆无忌惮的,肆无忌惮并不能很好地彰显力量,这表示对自己控制力上的失败,所以有一些事能做,我也不一定会去做。
也就是说,庄静本来也不一定会成为猎物的。
她本身在食物链顶端,而她上面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人。
可悲。
我有种连轴转的感觉。
但张怡家的这顿饭,其实早就该吃了,拖到今天,不过是如庄静说的,张怡的肚子要起来了。
提着让朴熙真提前买好的礼物,我这个【未来女婿】就登门拜访【未来丈母娘了】。
敲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以应对接下来的表演。
但门口那句“阿姨你好”,还是让我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来。
张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随后,她神情复杂地【叹】了一声。
声音没出来,但脸上的表情是这么告诉我的。
她有些难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卖惨表示:你欠我的,还是她是真的难受。
但她的情绪还是很快平复下来。
然后,像是为了让我安心,告诉我她会配合我表演似的,对我笑了起来。
方槿琪刚从房间里探出脑袋,朝门口这边看过来,她背着自己女儿,扯下了自己t恤的襟口,露出雪白的奶子和褐色的乳头,低声说道:
“刺激吗?”
我点点头,抬手,在方槿琪视线的死角中,抓捏着张怡的奶子。
但有时候就是如此,幕后怎么吵怎么闹,那帘幕逐渐揭开,观众在台下翘首以盼,一切都要放下,先演完再说,须知演砸了,或者在台上闹起来了,谁都没好果子吃。
“怎么这么弹手了?”
我这么一捏,吃了一惊,那边方槿琪又把头缩回了房间里,我才低声问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张怡说:
“去做了个手术。”
“不会影响哺乳吧?”
“高科技呢,摸着自然不?”
“自然。”
“等孩子生下来,再去做个手术,奶水随抓随有……”
那边方槿琪出来了,张怡才让过身子,让我进去。
然后,她瞬间就进入状态了,那张脸开始不自然起来,冷了下来,不自然起来,慌乱起来。
这婊子……
这顿饭就是剧本杀。
但只有我和张怡有剧本,方槿琪对此一无所知。
在这个剧本中,张怡就是我光顾过的妓女,而我这个嫖客,却和妓女的女儿谈恋爱了。
被彻底蒙在鼓里的方槿琪,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