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臀沟上的纹身清晰地写着:深入了解庄静灵魂之处。
那就是庄静的死穴。
这就是地中海的拿手把戏,无论庄静多么端庄,多么高贵,随便被哪个男人强行用手指往她屁穴里一戳一扣,要不了多久,她就能违心地被那个男人cao一顿。
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其实她总忍不住发情,菊蕾想挨cao。
其实她也很反感那种失去自我的感觉。
所以,我一边cao着她的屁眼,对她说:
“虽然你是很贱,cao个排便的器官都能爽得嗷嗷乱叫,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逼……”
我趴在她背后,在她耳边说道:
“因为你的逼,你的子宫都是属于我的。”
我也不知道庄静能不能听进去了。
但她先在为了屁眼能爽,可以说是最好拿捏的时候了,我又问:
“你说,你过去想要个孩子,结果许总不让你要,先在还想要吗?”
我这么一问,庄静的身子明显地绷紧了起来,她啊啊地乱叫着,但一会,在乱叫声中,她还是夹了一个字:
要。
我意外了。
这也是庄静的执念?
我想不明白,但这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我对让女人怀孕这件事,已经很麻木了,多一个庄静不多,少一个庄静不少。
甚至我新里还想过让母亲怀孕。
所以我没说什么,专注大力cao着庄静的屁眼,撞得啪啪啪响,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臀浪,撞得她那悬挂的木瓜奶子前后狂甩,撞得她嗷嗷浪叫。
最终,我把庄静cao得双手已经无法撑住身体,像一摊烂肉一样摊在茶几上。刚刚她重视的工作工具,被她扫到了一边去,那滑腻的奶子摩擦着玻璃发出奇怪的声音,吱吱的,很快如她说的,爽得失禁,那尿液从逼穴内喷洒出来,流了一地。
我在高潮前,把ji巴从她屁眼里抽了出来,插入了她逼穴深处,顶着她的子宫灌了一泡jg液。
“不吃了饭再走吗?”
“不了,要陪别人吃饭呢。”
“哼,爽完了就走!陪谁?”
“张怡。”
“她那肚子也快起来了吧?”
“嗯。”
爽得失禁的庄静,很快就恢复了原样,拖干净地板,吸尘器烘干功能一开,然后毫不忌讳地又跪在了原来的地方,又开始忙活起来。
我索吻后,就离开了,却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大概是庄静喊过来的旃檀。
她打扮得非常精致,依旧是都市丽人,像是过来约庄静一起去逛街购物,但那憔悴的面孔和看见我时的发自内新流露出来的恐惧,很容易就知道她先在到底是什么处境。
我知道庄静怎么对她。
我抬手隔着衣服捏捏她奶子,里面没穿熊罩,又掀起她裙子摸了一下逼,又摸到湿漉漉的逼穴里塞着跳动的震旦,我有些好笑地问:
“多久了。”
她低声说:
“一个多小时了……”
这时,庄静听到声音走了过来,我挥手驱赶她,她又若无其事回去了。
我掀起旃檀的衣服,她那身躯上,不满鞭抽指掐的清瘀痕迹,奶子上还有烟头烫的斑点。
我捏着那饱满的奶子,往屋子里喊:
“你这样有些浪费了。”
庄静蛮不在乎地说:
“你要是舍不得就要回去,再说,她那伤花不了几个钱就能治好……”
“随你吧。”
我摆摆手,旃檀对我弯腰鞠躬,然后脱了高跟鞋,咬在嘴巴里,趴在地上扭着pi股爬了进去。
然后关门前,我听到了扇耳光的声音。
我可怜庄静。
什么是奴隶呢?
失去人身自由并被他人任意驱使的人。
而什么是性奴呢?
指被强逼进行性行为,供控制者以及其他人发泄y欲,被视为一种做为泄欲以及cao纵他人工具使用的人。
庄静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人。
但和张怡不一样。
张怡对于许总,就是擦鼻涕的纸巾,随手抽起来,用完随手丢进垃圾桶。
而作为母狗,张怡是一条正常的母狗,被锁链拴着,扯着。
庄静呢?
她被自已那肮脏的排泄器官拴住。
许总把她改造得,她的肛门,这个排泄器官,已经和“快感”彻底捆绑在一起了,而这个“快感”在感官中,又高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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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理解其实很简单。
庄静家有两个厕所。
一个厕所是只给客人使用,庄静自已是从来不用的。
这是一个正常的厕所。
另外一个厕所,或者说厕坑,在大厅,靠近阳台的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