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师傅还会走神?是他不够努力吗?肖非白竟然有了挫败感。
“师傅。”肖非白泄愤般在夏树嘴上轻咬了一口:“不许走神,张嘴。”
他本来就被吻得头晕缺氧,现在又被小黑低沉磁性的声音撩到。
夏树鬼使神差的真的松开了牙关,紧张的揪着被子,认命的将他脑海中怂恿他反攻的小人关了起来。
肖非白放开了他,看着紧张闭眼的师傅邪魅的笑了一下,倾身将对方笼罩于身下。
第二天醒来,夏树就明白了上下位置究竟是多么的重要,尤其是肖非白不停的在他眼前晃悠,而自己只能像一个半身不遂的瘫痪病人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他是可以用魔气修复那处的伤口,可是想想用魔气修复不觉得很羞耻吗?这种事情他是绝对做不来的。
“师傅,还很疼吗?”肖非白放下早膳,坐在床边为他揉着后腰,温热的灵力贴合着皮肤一点一点的治愈着昨晚劳累过度的腰部。
“下次你来试试疼不疼?我保证让你爽上天,怎么样?”夏树连转过头来翻他白眼的力气都没有,脑中只想着下次一定要在上面的问题。
然而,肖非白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徒儿觉得,这种劳心劳力的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吧,免得累着师傅。”
夏树觉得自己牙痒痒,很缺个东西来磨磨牙。
“你,你又想干嘛?”腰部上的手逐渐往下,停在了那个让他又疼又羞耻的部位。
灵气透过薄薄的中衣,昨晚受伤的部位恢复了。
肖非白失笑,嘴角上扬的弧度是鲜少的大,竟然笑出了声:“呵呵,师傅是不是嫌昨晚还没够?”
疼痛不在,恢复了以往的战斗力,夏树从床上跃起一个翻身把肖非白压在身下:“不许再提这件事了。”
你才没够,你全家都没够。
“嗯。”肖非白抚摸着他的腰背:“以后会小心些,不再让你受伤了。”
“啊~都叫你不许再提了。”
夏树抓狂了,跳着脚离开房间。他还是去下面吃饭比较安全。
顾尧和袁潇已经等在下面了,看见夏树怒气冲冲的跑下来,肖非白却是一脸满足的样子,想起早上准备敲门时听到的那些话不自觉红了耳朵。
袁潇却觉得自己输在了起跑线上,应该加把劲。
“师兄打算怎么做?”顾尧假装问他,眼神不自觉的往下面去。是不是真的很疼啊,要不让袁潇在下面得了?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的眼神,夏树从桌子旁边绕过,经过肖非白的时候踉跄了一下,肖非白伸手去扶,低头看见白色缎面上的鞋子多了一个黑漆漆的脚印。嘴角上扬,戳了戳前面那人的腰。
接住了手指,夏树故意捏了一把才回到正题:“现在快到春节了,我打算和非白回去一趟玄门派,去查看一下师兄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不相信他真的死了。”
他更相信慕青已经逃走,只是躲在哪个地方一直在等着形势扭转。
顾尧点头:“嗯,咱们兵分两路,澄阳派那边就由我和袁潇去。”
每年春节期间三派之间会举行一次比试,每个门派之间都会派出三个代表参加比试,去年是在玄门派,今年就轮到澄阳派了。
每次比试的时间是大年初一到十五,算得上是一次盛大的聚会。都是由门派的掌门人带领,这次林宇龙也应当会带着人去青火派。
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们会在聚会之前十天左右出发,他们人多行程上会慢一些,他们要做的就是打时间差,争取在这十天里往返,毕竟这一年一度的盛会,他们也不想缺席。
路过盛枫镇的时候,肖府门上挂着大红喜字的灯笼,肖非白表情瞬间呆滞。
已是深夜,肖府的院子的里还飘着浓浓的酒香,许是宾客都散了,从大门看进去只有一些家丁还在打扫狼藉的院子。
肖非白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外静静看着。夏树跳上围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笔墨,简书一封趁着家丁不备偷偷放置于前厅。
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发现吧。
想起在盛枫镇的那段日子,夏树看着门匾上的肖府二字,心中顿时升起一种有了家的感觉,他深知肖非白这种不舍得的情绪,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小黑,等一切都结束了,咱们再回来。在郊区的红枫林里建一栋小屋子度日如何?”
“一言为定。”肖非白牵住了他的手,两人的身影慢慢隐匿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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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大家都暂时把重心放在了澄阳派的聚会比试上,这一路过来他们尽量避开还真没遇上多少麻烦。
玄清镇一派和谐,似乎三派之间的斗争并没有影响到这里。
还有五天就是除夕了,玄门派里许多没有跟着去聚会的弟子几乎都回了家乡,只留下少部分弟子驻守。
玄门派里氛围很奇怪,好像显得很紧张,夏树和肖非白回到竹屋后发现他们离开了这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