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过后,就陷入了很尴尬的状态。
姜渊踩灭火,将灰烬踢散,与泥土融为一体,不留痕迹。
小乙整理好衣裳,在弄头发。自小到大就从来没有自己认真梳理过,只有时候和小姐妹们聚会时玩弄过,更何况这时候连镜子都没有。她扒拉好一会儿,头发要么就扎不正,要么就是散了一络出来。
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她咬咬牙,回头看向他。他正倚在石壁上,侧头看着洞外。光线通过石壁折射,映在他的脸上,一面在明,一面在暗,光与Yin影融合。他微眯着眼,她看见了他长翘的睫毛,面部侧面淡淡的绒毛,高挺的鼻梁,抿着的嘴唇。他长的很好看,她看着不由心里有些一颤。
他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回过头,见她发丝散乱,很无辜的眨巴着水嫩嫩的大眼睛看着他。那瞬间,他的心里在狂叫:好可爱!!好可爱!!
他的心砰砰直跳,她说到:公子,可否帮我梳一下发。
他一愣,想到自己也是从小到大都是被别人服侍着换衣梳发,给自己随便扎倒还行,但这女孩子的发型向来复杂,这可怎么办。姜渊有些紧张,他手摸上少女的发,很柔顺,散发着淡淡的草木香。
他看了看,没有珠钗宝饰,只有几条丝带,看来是昨日在水中被冲走了。他凭着感觉,给小乙扎了两个垂髻,这发髻一般是孩童时期给扎的。他以前和哥哥总打架,哥哥欺负完他就跑掉了,而他又怕嫫嫫告状给母亲听,又挨一顿训,他自己慢慢就学会了梳这种发。
扎好后用丝带缠住绑出一个蝴蝶结,他仔细瞧瞧,觉得很满意。让小乙转过头来看看,小乙是凤丹眼,眉型修长,眉峰不高,扎了这个儿童发髻后更显嫩气。
小乙对这个发型很惊讶,没想到自己这么大了还会再一次扎双垂髻。
两人沿着河流向前走去,昨日天色昏暗,水流极速,不知被带到了何处。也没什么人烟踪迹,路是被人踏出来的,但看样子走的人不多频率也不高,被一些野蛮生长的野草遮掩住了。
小乙没走过这种路,虽然姜渊在前方开路,细心的砍掉扳断令人困扰的树枝叶条,她还是走的有些摇摇晃晃的。姜渊怕她摔着,砍了一根结实的木枝条,去除杂枝,递给她。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这条路没有太大变化,更是走的人疲惫,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
小乙的绣鞋是软底的,虽然穿着舒服,但走在路上可不好受,尤其是这种磕磕绊绊的路。她感觉的到走过的每一处突起尖锐的石头和擦足而过的杂草野枝。脚疼倒是一回事,但杂草蹭过带来的触感实在是让她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像是有蛇虫爬过一样。越这么想就感觉腿有东西爬上来一样,她咬咬牙还是拄着木棍向前走。
姜渊走的很慢,他一直关注着身后的人,他感受到她的呼吸逐渐不平稳起来,脚步也走的不稳,听见她压抑着的低呼声。
他想去背她,却又顾及到她的羞涩。
小乙越走越觉得裙摆上有虫子在爬,她的感觉越发清晰,一紧张,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想把虫子打飞。
在这一低头的瞬间,她的速度慢了一步,姜渊往旁一拨的树枝一个反弹狠狠的打在她的面颊上。
被这突然而来而又毛茸茸的枝条一抽,小乙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那啪的一声,姜渊赶紧回头,只见她脸上有一条红印,那条罪恶的枝条还在空中晃来晃去。
他用手指摩挲着那个红痕,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小乙,我不该把那枝条
小乙心里紧张,脸上又疼的要命,她的眼泪就忍不住的哗啦哗啦流了下来。
姜渊这会儿更是后悔,应该将枝条给砍掉!
他用帕子给她擦眼泪,轻拍着她的肩膀。
小乙哭着哭着神经就松了下来,整个人埋在他的胸口,鼻涕眼泪糊了他一帕子。
哭完后,看着他被蹭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哽咽着说:对不起,等我们出来我再赔你一件衣服。
姜渊被她孩子气的口吻逗乐了,他笑着说:你嫁给我,我就不要你赔了
小乙摇头摇头,说:我才不要,赔你衣服就好!
姜渊看她的眼睛红呼呼的,脸颊还有那道明显的红印,已经肿了起来了。
他好生心疼,于是对着伤口给她吹吹。
疼吧?
嗯嗯!就怪你,你要赔钱
那我把我赔给你好吗
不好不好!
我这么值钱,就把我赔给你
不要不要
要,要,就听我的
小乙生气的把头扭向一边,姜渊笑嘻嘻的把她的脸扭回来,继续轻轻的给她吹气
吹一吹就不疼啦,我给你吹吹,好不好!
红印,水泱泱的大眼睛,泛红的肌肤,水润润的唇
他如同中了迷魂药一般就吻了下去,还没撬开她的唇
就被啪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