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醒来,高烧过后脑子昏昏沉沉的,这时天才灰蒙蒙的亮,洞xue里看不清什么。
她试探性的往前摸,触手是有温度的肌肤,线条的延伸,呼吸间的一起一伏。她理智回笼,记起自己昨日在混乱中被一男子劫起,一群黑衣人的追杀之下,两人跳下山崖,极速的下降让她紧闭双眼,失重感让她不由抱紧了身旁人的腰,落入水中后,她以为暂时安全了,却被水流冲着向前走头磕到石头,昏了过去。
身旁的睡着的人便是那男子吧,此时她意识到自己的一条腿还挂在他的腰上,感受到自己双腿间黏糊糊的感觉,赤裸裸的肌肤间的接触,没吃过猪rou但也见过猪跑,她和闺蜜们也偷偷摸摸看过一些街上卖的风流小说。
姜渊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他一睁眼,看到身旁坐着的女子,心里一震,本来他想着天蒙蒙亮就去河边取些水给姑娘擦拭身子,可是他一闭眼就睡过头了。
这他现在满脑子空白,都不知道怎么办。他以前见过,爹爹做错事畏畏缩缩的立在一旁说不出话,娘一巴掌就扇了过去。那时候他不懂为什么爹如此胆小,大男子一个何以畏惧。现在他哆嗦着嘴,不知道怎么和姑娘道歉,只怪他昨日色虫上脑,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他坐起来,看着眼前刚醒,头发有些凌乱的姑娘,她的大眼睛盯着他,一眨一眨的,借着照进来的光,他能看见她眼里亮晶晶的。姜渊喉头一紧,他咽了一口口水,道:姑娘,我是国公府姜氏二公子姜渊,昨晚冒犯了姑娘,实在是姜某色虫上脑,罪该万死,不知姑娘可否愿意嫁予我,让我对姑娘负责,姜某在这发誓,日后若有对姑娘有一丝不敬不爱,就让那老天,劈死姜某。
小乙大吃一惊,她惊呼,忙摆手,不得不得。虽说这年头姑娘失了清白会遭千人辱万人骂,但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就嫁给这刚见过一面的男子。
姜渊见她抗拒,心里一急,竟上前抓住了小乙的手,姑娘,姜某还未娶妻,家中也没有什么通房丫头一说,姜某是真心想迎娶姑娘。
小乙忙抽开手,却被他抓的更紧,见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心里慌张,道,公子如今都不知小女子姓什,如此认真,也真不怕娶了什么山间的妖Jing回家,公子不必如此认真,小女子不过是贫农一位,就当梦里做了野夫妻一场。公子,你就放开小女子的手吧。
姜渊也知道自己心里太急了,他松开她的手,道,姑娘请原谅,实在是姜某太Cao之过急了,请问姑娘芳名。
小乙不愿说出自己的大名,只说,公子你便唤我小乙吧,我生在乡野间,家人只唤我这诨名。
姜渊看她穿着的服饰不凡,知道她不是什么乡野之人,也知道自己理亏,确实不让人信任。但他猜这小乙应该是这位姑娘的ru名。他心里笑的乐开了花,轻轻唤道:小乙姑娘。
小乙倒是不说话,她微微一笑,心里却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姜渊想起昨日干的那混账事,他起身穿好衣裳,先把熄掉了的火生起来,说,小乙姑娘,我去打些水,你在这等会儿。
用大芭蕉叶盛了水进来,架在木枝上烧了会儿,见水温了,他掏出丝帕递给小乙,小乙接过,有些迷惑,他羞的满脸通红,说,小乙姑娘,这帕子是干净的,你用来擦拭一下吧。
说着背过身去,小乙这才醒悟,她脸胀的通红。她用帕子浸了水,然后拧干,水滴坠落,溅入,有淅淅沥沥的声音。
他背着身,闭着眼,听觉倒是灵敏,听到帕子拧干的声音,帕子蹭到衣物的稀疏声,他回忆起昨日那登仙般的感觉,身体一紧,他咬着压抑着自己。
小乙擦着已经干涸的浊ye,沾过温水后变得黏糊糊的,她呼吸紧促,分泌出了透明的蜜ye,这真让人羞耻,她感觉自己的脸发烫,直接烫到了耳朵。擦掉后,那帕子上沾了不少,她此刻只想把这烫手山芋给甩出去,一用力,就打在芭蕉叶上,甩了出去,她神经紧张,惊呼了一声!
姜渊慌的,回了头,看着小乙光着腿,歪着身子去够那帕子,衣服都捋到腰上,这样一动作柔软美和的腰肢毕露。
他看的身子更紧,差点流了鼻血,不过他刚刚勉强压下去的小兄弟一下子就抬了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衣服一蹭都会硬,更何况这时候,更是硬的人生硬的疼。
他看着她实在是够不着,就过去将那帕子拣起,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去洗那帕子,说到:小乙姑娘,我来帮你吧。
他这时用的可是美男计,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说话时的气息只想往她脸上凑。
她看着这张俊脸,这个年纪的她也是每日幻想着美男子。她被迷的神魂颠倒,不由自主,嗯了一声。
他洗干净帕子,拧干水,往她的地下去,其实昨日他也没那个胆,不曾伸手去抚摸过,只有自己的硬物蹭过,这回真用手,他心里还是十分紧张的,颤抖的着去,帕子擦着两腿间,手却蹭过了那两片软软的娇玉,还感觉到有黏糊糊的ye体在流出,他自然明白,她也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