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你妈妈敢跟外公生气!”程弈庄微微一笑。
“爸爸,我一直很好奇,妈妈和外公好像不太亲,他们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以前有什么误会?”程桓以前还小,这几年渐渐长大,感受越来越深。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程弈庄说的是实话,“可能因为你们外婆的缘故吧!”
程桓似乎有些明白了,他干脆问:“爸爸,现在的外婆是第三者吗,还有小外婆,她以前真的是妈妈最好的朋友?”
“你听谁说的?”程弈庄惊讶看他。
“小时候听人在背后说的。”程桓回答。
程弈庄不再惊讶,是啊,能传到他耳里的事自然也能传到孩子耳里,只不过以前孩子还小,长大些就渐渐明白了吧!他对儿子说:“不管怎样,这是大人的事,你和妹妹听到了也不用管那么多,更加不要在妈妈或者其他人面前提起,知道吗?”
“我懂!”程桓突然叹息,“外公什么都好,但这一点我很不认同他——爸爸,有一天,你会不会也像外公一样?”
对于儿子突如其来的问题,程弈庄却幸福一笑,把手搭上他肩膀说:“自从有了你那天起,我没再想过我以后的人生除了属于你妈妈还会属于谁!”
程桓微笑起来:“爸爸,其实我很相信你是个对妈妈忠诚的人!”
“不止对你妈妈,还有你和妹妹,我永远不会背叛你们,不会背叛我们的家!”程弈庄说的幸福而坚定。之后父子俩都笑了。
三人到了停车场,走在前面的司机先装了行李箱上车,父子俩坐上了后座。车刚开出去,程弈庄问:“前天去了外公家,昨天干了什么,你妈妈和妹妹都不在家吧?”
“是啊,一个工作一个上学!”程桓苦笑,“不过,还有叔叔,昨天上午在叔叔那里,下午就回来了,妈妈提前下班我们还一起打了网球,爸爸你知道吗,叔叔居然赢了妈妈!”
程弈庄越听越不是滋味:“你妈妈让他的吧!”
“不是,他们打的好Jing彩,叔叔说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差点赢过妈妈,迟了十七年才终于赢了!”
程弈庄想起曾听妻子提过,他们似乎就是在网球场上认识的,十七年前,当她和弟弟打网球的时候,他还从未见过她……
多日的忙碌,倒时差,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疲惫与憔悴加上在飞机上长出的胡渣,让程弈庄看上去似乎沧桑了几岁。回到家里,他首先刮了胡渣,洗个澡,沉沉睡一觉。
这一觉竟睡到晚上九点才醒来,房里没有开灯,浴室的门缝里透出光,妻子正在里面洗澡,他微微一笑脱了睡袍进去。
“弈庄……”薛白桦突然被丈夫从身后抱住,有些无奈。
“怎么不叫我?”程弈庄在妻子耳边柔声问。
“看你很累……”所以让他睡到自然醒,“芳姐给你炖了鸡汤,快下去喝吧。”
“我是饿了……”程弈庄笑得暧昧,语气轻柔,说话时故意把温热气息呼进她的耳朵,“我的饿……只有你能解决……现在……可以吗……”
“弈庄,你累了……”
“已经睡过一觉了……”声音里多了欲望气息,“你知不知道……你总能让我不知疲倦……”
……
不知疲倦,确实是不知疲倦。从洗手台上的欲罢不能,到浴池里的惊涛骇浪,每次他出差回来,这样的夜晚便成了她无法逃脱的“劫难”……
两周后,程楠也放了暑假,程家变得热闹,不止兄妹俩,还有他们的同学伙伴,每天玩的不亦乐乎,放了假薛白桦对程楠不再多管,况且有位懂事的哥哥跟她在一起。这段时间夫妻俩工作繁忙,不久后还需要排出时间陪两个孩子到爱丁堡旅游。
傍晚,薛白桦从公司离开后,坐上白色玛莎拉蒂回家,路上等待交通灯时,突然不经意瞥见一张熟悉的侧脸,坐在车后座内。
绿灯亮起,薛白桦对司机田爰说:“跟着那辆白色宝马,不要被发现。”
“好。”田爰回答。
三十分钟后,白色宝马开入一栋住宅楼的地下停车场,田爰放慢速度说:“薛小姐?”
“跟进去。”薛白桦淡定说。
随后玛莎拉蒂也开入了地下停车场。薛白桦从车窗远远看到从那台白色宝马下来一男一女,男的她并不认识,女的她再熟悉不过。两人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下了车,男人先抱住女人,吻过她再搂着她的腰走向电梯……
白色玛莎拉蒂开出地下停车场,向郊区的程家别墅开去。薛白桦坐在后座里望着窗外沉默不语,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直到走了大半路程,她才突然开口说:“田爰,帮我找人查一查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发展到什么程度,我要知道,而且要证据,还有,那个男人的一切资料我都需要。”
“明白。”田爰回答。
晚上,薛白桦才走近儿子的房间就听到房内传来女儿夸张的笑声和叫声,打开门看到妹妹骑在哥哥背上,两只手拼命往他身体底下钻,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