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落地窗外偷偷溜进来的月光无一不错过地照遍整个房间,营造出的蓝白色朦朦胧胧的氛围下, 云月光洁白皙的后背更加完美无瑕, 如同从画里走出来不着片缕的骨相美人, 身子透着纤弱薄脆,让人怜惜疼爱又忍不住想要一点点地揉碎欺负。
她的膝盖跪在沙发上,两只手攥紧扶着靠背,即使如此依然像只海浪中漂泊的小船, 被风吹撞得快要稳不住,拱起的后背泛起酸涩,随着时间的推移, 她唇息间渐渐吐出呢喃的字眼,“二哥,你别一直这样……”
晏千停顿半秒,两只托过她的下颚,安抚似的给予一吻,“还不舒服吗?脚疼吗?”
脚倒是不疼,从始至终她的脚都是安安稳稳的,没有半点不适,只是……
她小脸露出难堪神色,抓着靠背的指尖渐渐泛起苍白,“我好累……”
“嗯……?”身后的男人低笑一声,“再坚持一会儿,快了。”
……
翌日早。
云月醒来的时候,好久没缓和回来,睁眼或者闭眼,总是不可避免地想到沙发上的一幕,她像一只驯服得十分乖巧的猫咪,拱起后背趴着,手脚无法自主。
期间身后的男人不失温柔地抚过她的头发,吻过每一寸肌肤,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一般小心翼翼,但云月还是被折腾得够呛。她自认为自己经常在外面拍戏,毅力和体力都算不错,然而到他这里就什么都不是了,男人好似不知疲倦一般,不论是耐久还是力度都是超乎寻常,以至于最后都是昏睡过去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所谓的快了,她以为弄个几分钟就好了,实际上呢……
扶扶自己的小腰,她忍不住叹息,下次再信他的鬼话,她就是属狗的。
来到洗手间,看着自己的面孔,睡得很晚,但脸颊是被滋润过的透红,没有任何的瑕疵,肤感状态非常好。
下巴至锁骨处泛起轻微的吻痕,印记不重,但估计他没克制好还是留下几道,云月用遮瑕膏勉勉强强盖住。
不知是昨天晚上玩得太久还是腿脚没有彻底痊愈的原因,身体比之前多出一些异样,有点腰酸背痛,走路也不太利索,云月摸了摸锁骨和下颚,轻轻叹息,她都不知道怎么,居然不知不觉放任那么久……
是他技术太到位了吗,导致她完全没有刚开始那般不适的生涩,反而有好多时候主动贴着他,让彼此温度更快速地传递,拉近两人的距离。
云月揉揉脑袋,算了,别想那么多,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现象很正常。
她下楼去吃早饭的时候,看到男人熟悉的面孔,顺口打招呼:“早啊……”
一出声,陡然察觉到不对劲。
嗓音怎么变了?
有点哑哑的。
晏千朝她注目一会,“舟舟。”
“我……”云月捏了捏喉咙,试图说话,“怎么……回事……”
嗓子真的有点沙哑,还是那种带有迷离感的哑。
他走过来,抬手探一探她的额头:“不舒服吗?”
云月睁眸看着。
“没有发烧。”他下结论道,“那你的嗓子……”
云月面色逐渐犯难,“什么?”
“可能是叫哑的。”
“……”
她懵懵然,眼前男人则淡定如斯,按着她坐下来,指腹摩挲她的下颚,让张开嘴巴看一下。
看到这样的架势,云月立马闭紧牙关,抿上双唇,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她不要。
“看一下严不严重。”男人轻轻皱眉,“严重的话,要去医院一趟。”
“还去医院?”
她这刚从医院出来怎么又要去了,还是为这点小事?
到时候挂个科,医生给她做一番检查后询问,怎么好端端嗓子哑成这样子?云月怎么好意思说是自己叫哑的。
想到这个画面她看向男人的眼神格外幽怨,都怪他。
但凡时间缩短一点的话,能导致现在这个后果吗。
罪魁祸首当事人似乎也明白自己犯下的过错,没强求她张嘴来看看,只说道:“今天先休息一天,没好转的话再去看看。”
“没好转我也不去。”她别过头,“你自己去看。”
“我不是病人,我去看什么?”
“你就对医生说你嗓子叫哑了,让他开点药。”
反正她不论如何都是不肯丢这个人的,做的又不是主持人或者老师的工作,一个晚上过去把嗓子弄哑,说出去也不怕人听见笑话。
知道这丫头现在十分幽怨,晏千耐心哄着:“抱歉,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大概是他哄人的声音特别好听,没一会儿云月就心软了,把起床时脑子里想的那套“要是再信他的话她就是属狗”忘得干干净净。
……
小病初愈,嗓子又有些哑,云月这几天只能休息,好在剧组那边暂时休憩下来,没什么事,上午在家做做瑜伽背背台词,偶尔刷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