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残暴不仁啊!”她都要为他抱不平了。
“哦,这难道不是事实?。”他云淡风轻道。
“可您也是为了大家才……”他的做法或许有点残忍,但追根究底是有原因的。
“行了,这些议论我都都习惯了。”他依旧无所谓的态度。
这小骗子,倒是挺维护他,不枉他特地将她带出门闲逛。
啊?那他得听了多少闲言碎语才会习惯啊?他的不在意,却让白玉昕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封无命忍了忍,到底被她的神情打败。他将筷子放到了桌上,警告道:“能不能别用那种表情看本教主?”
“嗯?”她还一脸无辜。
他伸手捏起她一侧颊边的rou,意外觉得手感还不错。“来,你说说,我有什么值得你怜悯的?”他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
他手上也没个轻重,她吃痛地皱着脸,然后啪地一下,拍掉他的手。挪了挪椅子,躲到他的手不能伸到的距离,同时义正言辞地数落他:“教主,很痛的。”
封无命被她可怜巴巴饿表情逗乐了,倒也没计较她竟然敢打自己。“谁叫你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
说到这个……她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白玉昕到底心虚,低头看脚底下,不再与他对视。
“其实,您可能看错了,奴婢没有怜悯您,那是爱慕的眼神。”嗯嗯,就是暧昧,不是同情他可怜他。
“呵呵!”她最好是。
“真的,教主,奴婢对您的爱慕之心,日月可昭,天地可鉴。”心想要把这事给圆过去再说,她重新望向他,话说得信誓旦旦。
然而他多Jing明一人,怎会被她三言两语欺骗?她自己可能不知道,她在撒谎的时候,看似淡定,但眼神飘忽,还不时用手摸一下耳垂,明明白白在告诉他是在撒谎。
“要不,你还是当我的通房丫鬟吧!”封无命又故意逗她,“你如此爱慕我,我也得给你一点反馈吧!”
“不,不用了教主。”白玉昕赶紧摆手,“那什么,奴婢说过了,只要独一无二,绝不和其他人分享。”
“你就是独一无二的通房丫鬟啊!”他假装听不懂她的话,“你看,除了你,我身边也没有其他女子。而且近期绝没有娶妻纳妾的打算,你就是唯一的。”
他发现自己越说,她脸上的抗拒就越发明显,他脸上的神情旋即变得更轻佻,十足一个风流公子哥。
“教主,奴婢何尝不想答应您呢!”她换了种方式,以衣袖轻拭眼角压根不存在的泪水。“只是奴婢太丑,又是林仲先的女儿,实在配不上您。”
提醒一下他自己的颜值很低,又是他厌恶的林仲先的女儿,他应该就不会打她的主意了。
还以为他还要继续跟自己周旋,没想到他听了她的话,竟立马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对,我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白玉昕:“……”
危机解除,可她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呢?
……
两人用完膳从福来酒楼出来时,夜幕已经降临。但四下灯火通明,街道上还有摆摊的商贩,路上也有还没回家抑或已经用过晚膳出门的人们。
封无命步子迈得大,白玉昕要快走才能跟上他的看似闲庭漫步的步伐。走到半道,她看到一个好看的小灯笼,忍不住出声央着他等了自己一小会儿,价都没砍就将其买来下来。
“教主,好看不?”她献媚地将灯笼递到他面前。
“不好。”他甚至没正眼看一看灯笼,便反驳道。
好吧,她失望地将手缩回,还打算若他说好看,就将这个小兔子灯笼送给他。可是他不喜欢,那便罢了。反正她自己倒是很喜欢的,拿回去挂在房间里,肯定十分赏心悦目。
又走了片刻,她远远看到白日见过那个卖泥人的摊子,眼睛亮了一下。“教主,咱们往那边走走吧!”
“又想买什么?最后一次,我在这等你,赶紧回来。”封无命觉得自己一眼看穿了她。“你那点月钱,还有剩?”
白玉昕摸摸怀里的荷包,心想买个泥人的铜板她还是够的。“哎呀,教主,您就跟奴婢往这边走一下嘛!”他太好说话,她都忘记他是个大魔头了,拉着他手臂就往摆摊的老爷爷那走。
“老爷爷,您能不能照着我们家公子的模样做个泥人?”她怕封无命等不及,一走到摊位前便立马说。
“小姑娘,又是你啊!”老爷爷先同白玉昕打了招呼,这才转眼看向一旁的封无命。
显然他并不认得这个大魔头,一眼看去,只觉得这位公子长得十分端正倜傥。“哟,这公子俊得很。当然可以,我这手艺整个恶魔城头一份的,只要有对照物,什么都能捏。”
封无命似乎嗤笑了声,但他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站在那当了一回对照物,看着老爷爷忙活起来。
老人家的手艺果真不错,很快便捏出一个泥人来。在白玉昕看来,这泥人跟原主,至少有□□分相似。特别是泥人那不可一世的